白菜甜看著直入雲端的石梯吞了吞口水,石梯上的人或是坐橋子或是拄著柺杖以最慢的速度上移著。

程景浩蘇文強把馬車放在山底下一處偏而簡陋的停馬車處,交了放半天五十文的定金。

“半天五十文錢,一個晚上就一百文錢,還不包馬的草糧,這裡看著馬車收費也太貴了。要不,在這裡某個地方停著,我留 在那裡看馬車?”

蘇紫嫣不忍心浪費那個錢便提議道。

“京城寸土是黃金,這停半天收五十文錢不算什麼,剛前頭好位置裡停的官家或是富商一兩銀子半天,要是住上那麼一個一兩天時間,就四五兩銀子。”

“大娘難得出來一趟,就別肉痛那五十文錢了,人家地頭蛇有人家存在的技倆,你若是找個地方看著馬車,保不準咱們還沒走上車,你就遭了禍。”

程景浩一說,蘇紫嫣就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聽他的準沒錯。

程景浩這回倒沒有壓那個看守的價,很爽快的給了五十文錢。

“娘,我揹你上山。”蘇文強看著自家孃親瘦腳瘦手慢吞吞的樣子,再看揹著一大包東西己走上一段路的程景浩,再也忍不住提口說道。

“我還可以走上一段,要麼我真走不動,你再揹我。”蘇紫嫣不好意思地說道。

“娘。”蘇文強無語地喊了一句。

“嗯?”有點氣喘吁吁的蘇紫嫣低著頭努力往上爬。

"若是這樣,咱們未上到山頂的寺院,哥就完事回來了。到時咱們上去還是下去?"

這句話一時讓蘇紫嫣愣然,對喔,才兩盞時間程景浩就走得快不見人影。

“那那好吧,娘可不輕。”

“總比那傢伙輕。娘,若是無聊不知道做什麼時,往後看一下,你的心情就好了。”

“嚇?”蘇紫嫣不明所以地往後一看,只見一個隨風上下搖動的八字頭髮在他們的後面喘氣如牛的爬著上來,“噗哈哈”蘇紫嫣忍不住拍著蘇文強的膊膀笑了起來。

這人不是誰正是白菜甜,他聽見蘇紫嫣的笑聲,無力地伸長著手想對上面的人說等等他,可蘇文強對其笑一下便揹著蘇紫嫣腳不停地往上爬,那速度比剛剛還要快。

原本想著自己髮型太不堪入目,他就待在馬車裡等他們就好。

可他們三人沒走兩步,他自己就沒有志氣地包著頭巾跟著,想著上山的寺院城定有會剃頭的和尚給他理一下頭,他總不能頂著這樣子的頭回京城,京城第一美男子成了京城第一笑話。

沒想成走上那麼一段路他就累得撐不住,想掏銀兩去坐橋子上山,可不掏不知道自己昨天掉進溪水換了一身衣服,連帶剩下的幾個碎銀的荷包也漏拿了。

他左望右望,見著他的人都對其指指點點,哪會分出一點良心來揹他上山,唯有認命地移到千斤重的雙腿往上爬。

沒爬多少步路,那頭巾就因為他綁得不結實及搖來搖去的頭給甩飛下山了,那隨動作隨風一上一下搖動的八字頭髮成了一路的風景。

白菜甜看著離他越來越遠的蘇氏母子,再也不顧著遮掩 自己那怪異的八字頭髮,雙手齊用,緊追著他們兩人五十米開內。

待他們三人上山頂時,蘇氏母子都被眼前壯觀幽祥的佛寺雁塔高,佛殿恢宏傲九霄的氣勢不由合手恭敬地對其而念上一句:“阿彌陀佛!”

那映在綠樹叢中的寺院,參天蒼綠的古寺顯得無比的莊嚴肅穆,四周並沒有什麼 人顯得有點冷清。

蘇氏母子檢視四周到不見程景浩的影子,這也對,他們這麼慢,他應當早已經進寺裡頭。

這時累得汗流浹背的白菜甜了爬了上來,整個人氣喘喘不顧形狀地趴在地上。

“阿彌陀佛!”這時在門蔭下走出一個小和尚,對著三人禮貌地念了一句雙手合十敬了個禮。

“阿彌陀佛!”蘇氏母子倆雙手合十回敬。

“三位施主,今天是離日,諸事不宜。你們是想在這吃齋洗禮住一個晚上嗎?”

小和尚這一句當就把蘇氏母子兩人給問怔住了,他們三人還真的沒有看黃曆,還真的不知道今天是秋分的前一天。

還真怪不得一路上來的人特別的少,比往日縣城那佛寺的人還少,他們剛還取笑著這京城的佛寺是不是比他們縣城的佛寺人緣還差,原來是他們沒看好日子上門,一年四個離日倒被他們踩中了一個。

白菜甜這一聽就差沒兩眼一翻暈過去,費那麼大的勁爬上來,結果得了個空。

“謝謝小師傅的提醒,那你有沒有看見一個光頭後腦留 著一條小辮的大漢進去裡面?嗯,樣子有點兇,七尺身高。”

“我一直守在這裡,沒有見到你所說的男子。施主,你們現打算住宿還是進去禮拜一下。”

蘇氏母子對望了一眼,未待他們回覆說什麼,剛恢復了一點元氣的白菜甜橫插一口說:“咱們先進去禮拜一下,以及去大雄寶殿拜一下靖國公的牌位。”

小和尚這一聽臉色僵了一下但並沒有說什麼,今兒主持與各院管事的人都在法殿裡講佛經,只留了些小和尚看守門口。

小和尚帶領著三人粗略地遊了山門、天王殿、鍾古樓,而到了大雄寶殿就只讓他們在殿門口看一下,若是想進去參拜一下就得向佛祖表示表示善心。

意思也說得很明白,讓他們捐點油錢才可以進去。

這回連白菜甜也傻眼,他每次過來都是直接接來也未曾被人這樣攔過,他娘每年給寺院捐油錢五萬兩,讓靖國公的牌位在大雄寺裡有個好位置受佛經香油供奉。

他沒想成自己換了個髮型,衣服髒亂耶麼一點,連大雄寶殿的門口也不給進,還一臉戒備。

“不好意思,施主。堂主不在且經常交待咱們,非一人雄寶殿裡供奉的家屬不得入內。”那引路的小和尚很顯然不相信白菜甜一而再再而三說自己是靖國公的兒子,靖國府世子是京城第一美男。

現在面前這副怪異往上翹的八字髮型,一臉鬍渣子還有一對黑眼圈,說是地方混混不知死活到寺廟找喳他倒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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