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衙門裡有了黃老大夫的加入以及牢房裡刑熱狂魔的加持,給身兼多職的縣丞大人解決不少頭痛的案件。

可一到晚上,夜清物黑荒無人煙的後院,張大人就撓了撓頭皮,這麼大的院子再擱那麼三四個月還真的成鬼宅了。

堂堂縣城大人的府宅沒人住沒下人整理傳出去做什麼話?

可真的對自家夫人開不了口讓她來處理,畢竟自己年前拍著胸口對她應和,現城他一個人應付自如,讓她安心在青雲鎮上養胎。

幸好他也沒搔頭皮幾天,六王爺收到他的望遠鏡與圖紙後,對他為江山的忠心耿耿以及為國為民分為憂解難大為感激,就立馬慷慨賞還了他所買 這圖紙的一萬兩。

張大人含著淚水拿著剛到手熱乎的銀票,心裡頭默默地念著他這可不是貪回來的,是能力所及,理所當然的。

剛想著耳朵就響起“叩叩”的敲門聲,嚇得他一個激澶把手裡的銀票飛迅地往懷裡塞。

“叩見縣城大人,犁頭縣縣城傅大人前來拜見大人。”守在門口的護衛跑到內府通報。

張大人吁了一口氣,對著程景浩這光頭小子他都變成了風吹草動皆是兵,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出外迎接。

這一迎接接待就是一整天的時間,去了也把張大人給憋得氣炸了。

這犁頭縣縣城傅大人可不是平白無故來串門這麼簡單,語里語外說的就是他新來初到不懂得這地方官場裡的交道,他這上任幾個月是給他讓熟悉熟悉環境。

現年都這了,就得向郡守大人給顯示顯示績效的時候。

張大人立場就愣住了,他們現在的郡守大人即是管理他們的上司就是新調配過來的六王爺接任。

去年的績效他己按朝廷規定全部遞交上去,現在再提績效之事,他堪是不解。

犁頭縣傅縣令見狀笑呵呵地說道此郡守非現郡守,是上一任被調到別的地方三千的郡守。

當然績效不是所謂其職位所行的事,而是銀兩。

張大人冷笑著看著犁頭縣傅縣令搓了老半天的食指與拇指,再傻的人也看明白了。

他也不跟這犁頭縣的傅縣令直接擰上,只是扯著臉皮笑著說道:“哎呦,傅縣令你不說我還不知道有這一回事。你看看我才來這幾個月壓根沒收到什麼績效,後院窮得都空出都荒了。”

“你說這郡守都去別的地方,咱們還把銀有兩交給他,他能罩著咱們嗎?與其給他倒不如考敬考敬接手六王爺。畢竟是王爺,討好他往後上升的機會可比上一任的郡守強。”

犁頭縣傅縣令一聽也眼著他樂了,以為他沒摸著門道,四處探了探頭看了看,壓低聲音對其意味深長地說道:“這六王爺是臨時調過來,做不了多久。這往後話事得是當朝太子,上一任郡守有路與太子搞好關係,咱們做官的得看著勢 頭來。”

張大人一聽皺起眉頭,什麼之不懈地說道:“這這這,咱們一個區區的縣令,伸不了這麼長的手託關係,還太子,當朝聖上還在呢。”

“說得不好聽一句話,我也沒法子,你看看我這縣窮得,秋收稅什麼的都過了,春耕都來了,若要討好他就得等那稅收就待秋後。”

“你看看我這裡,連個護衛也不多,後院子簡直就是荒了。這三餐都是看著我夫人的荷包。”

傅縣令看著張大夫簡陋的書房,案上的筆墨都是便宜貨,裝飾擺設什麼的都是一兩盆路邊常有的綠植。

他再想著剛一路從衙門進來,連衙門護衛也是少得很,便知道這面前的同僚真是一個腦子實僕而固執的人,便笑著支一條法子給他。

“張兄,張兄,你剛從京城那裡調過來,你也莫怪我不點醒你。你呀,就把但凡進出城的商販鏢客收的稅翻一翻,那銀兩不就來了。”

“這樣呀,那被郡守發現,咱們會不會跟著連官都沒得做了。”張大人偽裝膽小怕事地說道。

“哎呦,大丈夫就得不拘小節,你這銀兩收回來,看著分一些給他。他也是個窮得心慌的人,咱們暗地裡把這兩邊都給了,咱們才升官有望。”

“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層,我還真是多謝傅兄給我指明瞭這條路,不然我真的還傻傻地在這踏步多少年。”

“你不知道,我這縣令可做得真憋,一來這就缺了兩個鎮上的職,把我給忙得腦子也實了。”

傅縣令一聽他這一說給說樂了,輕手拍著張大人的手說道:“張弟,張弟,你看看,這攢錢的門路不就有了。雖沒有明著放著桌面上,你看看這官道上的,有哪個不是出銀兩買回來的,你呀,也別想得太死了,得把手鬆一鬆,良心點讓那些考到秀才花點銀兩買官,你看這不是有銀兩了。”

“我也看你為人好才給你支招,這世道哪個能做得了清官,兩袖清風的,那是腦子生鏽獨場一支秀,若是不跟風,那剛坐熱地椅子就沒了。”

“良心點就讓那些沒那麼貪的賣了回去就得了,讓他們幫你收點銀兩不好嗎?”

“唉!聽傅兄一言勝我讀十年書呀!”

張大人前腳好不容易把傅縣令給送走了,後腳京城張府就來了家書 。

這一家書開啟看了幾眼,氣得把張大人扔在腳下狠狠地踩了幾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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