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浩說著說著,突然才覺得自己虧了,也不管張大人什麼臉色,當場耍起無賴。

“我怎麼覺得大人在套我的話,我不管,你得給我公假。”

“我什麼時候套你話了?”張大聽著傻眼了,好傢伙平時偷閒早走就算了。“你這是知情不報,還有才放完年假才幾天,就這麼急著回去?你婆娘不是三天兩頭就過來問食,用得著你這麼猴急回去?整天窩著窩裡,小孩出生還有四五個月。”

“什麼知情不報,那明明做上頭的做不到位,不說了,你也把我差點搞忘記了過來這一趟的目的。”程景浩拍了拍自己光滑的頭頂,不再跟張大人糾結下去。

“我知道的都說了,你查查就是。但你不能把我捅出來,自個兒找理由治他們。我都說了這麼多,是不是得獎勵一下?不然真的會寒了下屬我的心。”

“哼,這是倒是變得能說會道,有話快點說,我餓得有點慌了。”已摸清他的性格的張大人無言地說道。

“我這裡有點豬肉乾,大人就將就將就吃一下。”程景浩討好般笑著,從懷裡掏出一油紙包,輕手開啟,裡頭有一斤多。

張大人笑了一下,擺正坐姿,這小子終會看人眼色。沒想成程景浩就在裡頭捏了四塊出來,一手拿一隻墊茶杯的瓷碟子墊著,再把油紙包包好塞回懷裡。

望著臉前的那四塊肉乾,張大人瞪了一下這鐵公雞一眼,也覺得他樣子捏了一塊進嘴裡嚼著。

“說吧,你剛來找我有什麼事?”

“聽說京城那邊發配了一批官員過來,我想你幫我探一下,其裡頭有沒有一兩個是太醫?”

張大人望了他一眼,皺起眉頭問道:“我真的搞不明白你的想法,這些人員都是有登記的,流放到這裡的官員都得礦山或是統一專人看守做重活,不許做為奴才賣掉。”

“這個我當然明白,我是不過想跟這些醫科聖手,送點吃送點喝的偷學一兩招就可以。”程景浩終把自己今天過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張大人被他說的話弄笑了,指著程景浩的鼻子說道:“你這傢伙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哪個學醫有成的人不是七老八十,行醫沒有三四十年,那醫術都沒有人信得過。你臨時抱一下佛腳就想一步昇天了?”

“說話就說話,別笑,我可是認真的,自知之名我還是有的。藥物之類我可以慢慢分,我只是想學一下女子生產時,實在太疼了,會用針炙扎什麼部位會讓疼楚少一點,或是出現~~出血量大的情況是怎麼處理,有情況起碼不用等大夫來,自己可以暫上陣擋一下。”

“或是請到個不上道的大夫,他有什麼不對,我都可以立馬看得出來。”程景浩詳細地對張大人分析道,“人體穴點陣圖我閉上眼睛都背得出來。”

張大人無言望著他,這傢伙是認真的嗎?真是第一次做父親的愣頭青!

“看在你剛所說的訊息有用的份上,我批你五天假,對外說是罰你越矩,五天後準時回來做事。”張大人想了一下,還是批了他有薪假。

“那流放這裡的犯人若是有在太醫館做事的人的事?”

“我幫你問一下,但是不確定什麼時候會有。”

“謝大人!”程景浩高興地把桌面上剩下的茶水倒進自己的杯子裡,一口氣喝光。

“你這傢伙,一點也不留點給我,這茶葉十分難得。”

“難得又不是沒有,大人再買就是。那我走了,我不礙大人眼了。”說罷程景浩一個溜秋地溜走了。

“你好歹留多幾塊肉乾給我,真是的!不知道這個點數,那店有沒有開鋪?”張大人看著空蕩的書房,還是覺得得把自己填好肚子,下午再來辦事。

接下來的幾天,張大人不同時間段進地牢裡,在程景浩提供的時間段裡,還真的被他捉了幾個在犯人牢房裡打撲卡的獄卒。

張大人毫不顧忌地把這些人開除了,並對縣城裡的衙門人員進行了大整頓。

在衙門整頓的其間,他的親信把縣城內打聽到失蹤富商告訴了張大人。

縣城裡還真的有一個四十五歲的傅員外三天前外出時被人綁架了,家屬已交五千兩白銀給綁犯,可綁犯還厭不夠不願意放人。

張大人私下讓人通知那傅員外的親屬過來衙門一趟。

他自己抽了空到停屍體房,裝作公事般問了仵作幾句話,便提出讓他把前兩天移過來的女屍給他看一下。

那仵作被他的說詞給嚇了一跳,他還以為這新來的縣大人只會問一下,並不會翻看屍體,畢竟沒有幾個人受得了屍體的味道及模樣。

“怎麼我不能看,還是不夠資格看?”張大人皺起了眉頭說道。

小樣的,大人物他管不了,你們 這些在我旗下做事的小人物他還不能治不成。

說罷在那停屍房四周看了一下,還真別說,這停屍房不但陰冷得很,那死屍的腐爛的味還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忍受。

張大人的一句話還真的把那仵作給嚇了一跳,語氣斷斷續續地跟其解釋道:“那女屍在水裡泡得漲了兩倍不止,而且雙眼都被魚給吃了,小的是怕嚇到大人。”

張大人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直接跟他說道:“把那女屍給我搬出來,我倒看看。”

說罷也不跟他囉嗦,直接走出停屍房,動作十分之流暢地把掛在門扇後的本子拿在手裡。

正低著頭有點不解的仵作看見張大人手裡的本子,那心都被嚇得跳到嗓子眼裡,慌張地對張大人說道:“張大人,不可!”

“什麼不可?這本子怎麼了,不是記載停屍房裡屍體情況嗎?”張大人聽聲停在門口處冷冰冰地問道。

“這,這不是停屍房記載用的本子。是小的小的常用私人物本,習慣掛在門的背後。”仵作僵硬地笑著解釋。

“哦,你在這還有什麼私人物本?是在停屍房裡寫繪本還是編故事。快點把那女屍搬出來。”張大人冷哼了一聲,仿若無意地把那本子捲成一圈,不耐煩的吩咐護衛進內把那屍體搬出來。

那仵作的魂魄都勾在張大人手裡的本子上,不待他細想就把前兩天溺水而死的無名女屍指給護衛。

待那女屍搬出來,在光亮的廊坊下,張大人用布捂住鼻子,直接用手掩開上面的白布。

白布下已臉目全非的屍體,有空洞的眼孔裡有著腐爛的黑碎肉。

張大人當場反胃把早午飯都吐了出來,正當仵作以為此事告一段落,這新來的大人不會再看下去時。

“你,你,對,就是你,把那屍體身上的衣服給脫下來。”張大人把臉側向一邊,指著仵作吩咐道。

“嚇,大人,這,這樣做不太好吧?”仵作臉色蒼白地說道,那屍體被泡得那層皮都像市場上的豆腐皮一樣,皮肉差不多分層了。

且這女人都死了,屍體還得當眾解衣,這會不會化為厲鬼來找他的。

“那女人都死了,雖是無人認領,但是扒她的衣服實在有損陰德。”

“說什麼屁話,你真是衙門裡的仵作嗎?我叫你脫 就脫,你在這衙門做了這麼多年,有些屍體得開刀解剖,叫你脫件衣服怎麼這麼多話說。”

被罵得臉色發青的仵作不敢造次,立馬聽言把屍體上的衣服開啟,露出了男人特有的胸膛,上頭完全沒有女性的特徵。

那半眯著眼睛看的仵作看傻了,準這麼大的整盅,明明是個男的,卻身上穿著女性衣服,頭梳婦人髮型。

“這,這,這是怎麼一回事?”他自己也看傻眼。

“我問你是怎麼一回事,你身為一個仵作,連無名屍體都不解衣檢驗清楚?你是如何做事的,還有這本子,好你一個傢伙,每到衙門一條屍體,你都在暗地裡收人一筆錢,亂扯一番亶告上去!”

“大,大,大人,小人,小人冤枉,小人冤枉,不知何人故意放在那裡冤枉小人,小人真的沒有私下收錢。”

“放肆!本子上有你字跡,有每案件屍體收銀兩的日期及數量,還容你如此百般狡辯,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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