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浩與柳家三兄弟等眾人氣勢沖沖地來到青雲村,一路的村民見勢不對都紛紛避讓。

程景浩並沒有第一時間去自己家中看那宅子被遊民破壞得怎麼樣了,而是攜著眾人先去村長柳仲山家。

村長柳仲山的家在曬場的邊上,做了多年的村長以及家中兩個兒子也頗為勤快,梁大娘持儉管家,所以柳家的屋子在村中不是最富華但也是最樸實堅固的青石屋子。

程景浩幾人去到曬場時,離遠就看見柳家的大院門被砸開,裡頭有人翻找臭罵的聲音。

青雲村中的遊民已四散逃逸,剛他們進村一路開來都沒有遇見遊民逗留在村中,顯然然見那屋子裡翻找的是村中的村民,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柳家兄弟氣紅了眼睛,快步往自家跑去。

程景浩掃了他們一眼,哼笑一聲,這就生氣了,那些人打你們老爹的時候,你們沒幾個有這副模樣。

他向傅儀富使了個眼色,傅儀富立馬領會,與一起過來的十個兄弟包叉把屋子圍了起來。

柳家三兄弟衝進家門,就見大堂門的鎖被砸開,之前他們兩個媳婦收拾過的堂屋與房子,裡頭的東西四散得到處都是。柳一柳二不由分說地衝進自己房內,與裡頭的翻找的村民扭打一塊。

柳三也參與了,但他沒有跑去自己的房間,而是跑去自己父母的房間去喝止那些賊子。

自古來說,百無一用是書生。但現在兵荒馬亂的時期,最不值錢的是書生與書,而且柳三的書都被他翻得很舊,很多都是他去書館裡手抄所得的。

所以全家最消銀兩而最沒有值錢的東西是他的房子才對。柳一柳二是栽著人就打,而柳三是被人栽著打。

其中一人更是掄起地面上斷了一截床柱就往柳三右手用力打下去,程景浩一手把那人的手用力一折,在那如豬叫的慘叫聲中,程景浩露出狠戾吸血般的笑容。

他接著一手一個往青石牆上甩,也不看是什麼人直接把人甩飛撞牆,對著這兩人發狠圍住死裡揍,完全不給他們解釋的機會。

他對這種劫後下石的人完全沒有憐憫之心,對比搶奪的遊民,他更加厭惡他現手下揍著之人。

屋裡頭亂糟糟的一片,連村長柳仲山親手弄的實木衣櫃也被推倒在地,四隻腳斷剩一隻,衣服散落一地被扯爛踩踏,四步床與桌椅更是被砸得慘不忍睹。

“哥,哥,好了,好了,快斷氣了。”看著剛圍著他打的兩個村民被程景浩打得血肉模糊,不似人形,柳三不忍心地出言制止。

“聽說讀書人的手是最重要的,一旦廢了,別說歲試,你能不能再做個童生也是個問題。柳三,剛要不是我,你那隻右手可被這傢伙給打折了。”

程景浩對著他的善心不值一提,冷冷地提醒他:“放心,對這個我最在行。現兵荒馬亂,就算死了,編一下是遊民所為,官府也不會說什麼。”

可他的話說到一半,柳三才從剛才程景浩口中明白過來,那本氣紅的眼睛都給染上了淚水,拿起被扔到一邊的那截麻柱用盡全力地往那人另一隻沒問題的腳狠狠地砸下去。

“王老四,你這個混蛋,我爹往日沒有少照顧你們一家子,我也沒有對過你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你竟敢想打斷我的手。我是讀書人呀,你好黑的心。”

柳三是個整天在房裡讀書的人,自小一家子都沒有給他下過地或是在家裡頭做過重活,沒打兩下就氣喘如牛,手沒力,但還是氣不過拼命的用腳踢他。

在程景浩站在那裡冷眼瞪著,以有剛剛他的一連串胖揍,兩人都被打得頭破血流渾身乏力,所以王老四雙手護著頭趴在那裡任由著柳三打不敢還手,生怕程景浩剛說的話是來真的。

見柳三打得差不多,程景浩才一手一個拖到院子裡的空地上。

柳一柳二兩人也把在他們房裡偷東西的村民拉出來,扔在院子裡。

屋子外面程景浩請過來的十一個年輕人拉著三個同樣被揍得像豬頭一樣的村民進來,與院子裡的四人扔到一起。

擁擠在一起的七人中有四人是村中人口中,老實巴交,村長柳仲山往日裡沒少幫助過的人。

柳一柳二被那些人氣得不行連上前補了幾腳。

程景浩雙手繞到背後,眯著他那細長的眼睛圍著那七人走了一圈。

“扒在那門縫裡看什麼呢?要看就出來看個清楚。”

他冷笑地說著,雙眼轉望向柳三那木門緊閉的房間。

“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親自請你出來。”

看著久沒回聲的房門,程景浩那雙含著殺氣的細葉眼帶著笑意往下彎。

“別,別,別,我,我是村裡的王童生,我這這是來探看柳三小弟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到傷?沒想到他們在這裡搶奪,怕他們連我也打了,我才藏起來。”

一個四十歲左右,身穿潔白書生裝,滿面紅痘瘦削似猴的王童生唯唯諾諾的說著,雙手攤開僵硬地笑著從柳三的房間走出來。

“不枉是童生,來偷書還把理由說得那麼高大上。柳三,你進去看看少了些什麼?”程景浩並沒有聽他的解釋,而是吩咐柳三進去。

柳三進去片刻就氣沖沖地跑了出來,指著王童生就破口大罵,此時此刻的他哪還有剛才省詞省字的斯文樣,把往日梁大娘罵媳婦的氣勢都拿了出來。

“好你一個王童生,你把我房裡的書字畫全都撕爛,有你這樣子做人的嗎?筆墨紙硯全都沒有,定是你偷了。”

“你胡說,我只是擔心你過來看你,沒想到你這樣子誣衊我這個童生。”

“放你孃的狗屁,遊民來的時候你不來,我被村裡人打的時候你不來,哦,我家裡人都沒一個,你倒是過來了,穿得那麼潔白給誰看。我呸!”

“我現的身份是童生,我,我我出門得穿得正體,才可以去鎮上與文人交流。”

“少說廢話,把你懷裡藏起來的東西還給我。”

“什麼你的,都是我的,這是我剛帶出去的東西。”

程景浩看著這兩個童生,你一句我一句隔著四米空氣對罵著,那躺在地上裝死的七人,兩眼四竄找著機會溜。

再看看天色,再這樣子浪費時間,鎮上的城門沒等他處理好就要關。

想到這程景浩拎起衣袖就幹起來,兩手抓著王童生的衣服,左右用力一扯,纖簿的書生裝硬生生地被他扯成兩半,像垃圾一樣扔在地面上踩兩腳。

王童生懷裡的毛毫筆硯紙張散落一地,其中還有一本墨綠色書皮的書籍。

柳三立馬上前把那本書搶了過來,指著王童生說他斯文敗類,毛毫墨硯他己用多年,上頭還刻著他的字。而他手裡那本書是同窗借給他看的,現縣城裡鎮裡各書店都缺貨。

王童生害怕程景浩,因他再怎麼著也是衙門人員,且他還做了損壞偷搶同僚書籍之事。

當場與柳三對罵扭打了起來,可惜他不單年紀比柳三大,戰鬥力還比他差,完全被柳三騎在身上單手打著。

程景浩看著被柳三緊緊抓在手裡的綠色書呆了,這不正是自己與何展英作的巜盼花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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