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子謙搶著三個小不點洗完澡的第一天,郭芙蘭是按著一點二點三點順序針灸,扎完三點就到區子謙,三點茫然望著身邊多出來的祼露男。

再看到一點二點自己泡完澡的水倒到一個大桶子裡,另外一個白光光的人再泡時,三點那細小狹長的眼睛全程眯著,眼睛裡閃著奇怪的神彩,嘴巴微微地往下彎著。

到了第二天,負責三點洗澡的程景浩抱他從水裡出來時,三點憋了一肚子倘久的尿全尿在自己的洗澡水裡。

早早把自己專屬洗澡木桶來接水的區子謙傻眼了,燒好的藥水分給三個點是一樣的,一點二點兩個的洗澡水加起來只有他蹲在木桶裡的三分之二(就是在他的肚皮上點胸骨下一點),加上三點的水才到他的膊頭。

反覆聞了有三點的尿的洗澡水,區子謙就捏著鼻子猶豫了五秒鐘,趕緊眼不見為淨把三點的洗澡水倒進自己的澡桶裡,繼續他的泡澡大業。

第三天,三個點彷彿約好一般,當自己洗好抱出水面時,都往洗澡水裡灑大大的一泡尿。

區子謙無語地怔在那裡,扁著嘴巴問在他背後撥著針的郭芙蘭:“他們是故意往水裡拉尿的嗎?”

郭芙蘭沒有應他,反正她答應他的事做到了,那三個小不點要加點料進去,她也沒辦法。

區子謙還是把每個點的洗澡水聞了一遍,還是無法抵抗泡澡時的舒爽,認命地泡三個點拉過尿的洗澡水。

三點再一次眯著眼睛望著泡在藥水裡的白毛毛蟲,這一望就是整個著轉過去看,原往上彎的小嘴巴再一次彎了下去。

這次動作太明顯,被郭芙蘭看見了。

到第四天同樣三個點的洗澡時間,三點這次不憋尿了,從下水的那一刻就暈熬著,終於在被抱出水的那一刻瞬間就要釋放時,被一隻淡黃色的瘦手提著一隻腳,踢離了水面。

這一波操作都令抱空了手的程景浩沒反應過來,只見自己婆娘單手提著臉瘦身體帶肉感的三點左腳,一股軟軟的黃黃的臭臭的粑粑從三點的屁屁拉出來。

因為郭芙蘭倒提著三點的小左腳,他自己拉的粑粑便受地心引力的影響,拉了自己一肚子一下巴都是,還有幾點水順流著光滑的身體到臉上。

錯愣了一分鐘的程景浩連忙接過手,想到自己差點被這小子拉了一手,便狠狠地往三點有點肉的小屁屁打了一下。

“叫你淘氣,叫你淘氣。”

被打痛了三點正想放聲大哭時,出自親生孃的那雙又黑又冷的大眼一掃,立馬一聲不哼乖乖地等自家老爹來收拾身上臭臭的粑粑。

給一點二點洗澡的梁大娘與柳金月花時間長一點,兩大兩小也看傻眼了,二點當場被嚇著拉尿到自己泡開的水裡。

臉上同樣憋得有點紅的一點瞪大了雙眼,“哼哼哼”地扭到著自己的小身體,直到會意的梁大娘把他抱到空盆子裡,他才把愁了晌久的粑粑拉了出來。

一言不慚地望著一點的郭芙蘭很無言地冷瞪了程景浩一眼,看得程景浩背後發涼。

行了,看漏了一個。一個兩個都不是省心的傢伙,這狗屁氣絕對不是隨了老孃!

自郭芙蘭提著三點的腳,上演了一出倒立拉粑粑後,三個點都老實本分了很多,洗澡的時候別說粑粑連尿也不尿到洗澡水裡去。

心比較大的區子謙最開心不過,自以為自家小弟弟心疼自己,不往洗澡水裡拉尿尿。

看著快樂玩水的白皮豬,郭芙蘭眨著眼睛,自家屁孩欠揍的事還是不點破的好。

接下來的十天,看著快樂玩水的白皮豬越來越不順眼,尤其是給區子謙針灸,自家兒子就算了,程景浩也開始向郭芙蘭埋怨。

為喳那白吃白喝的能得到她如始高階的服務,他任勞任怨都得不到她用針扎一下,他可是娶了媳婦的男人,她怎麼可以只顧其他男人而忘了他!

耳根才靜了幾天的郭芙蘭臉無表情地望著他,冷冷地問道:“你想我怎麼樣?”

“給他們的同樣給我上一套,不,得再猛一點,再激情一點的。”程景浩想了好一會兒,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郭芙蘭說道。

郭芙蘭看著他那副狗皮人樣的表情,翻著白眼搔了撓自己鼻子上的油沒脾氣地說道:“可以,但你別後悔。”

“不後悔,絕不後悔。”

自郭芙蘭生了三個點後,白天就是柳金月、梁大娘等人看著三個小不點吃喝拉撒,夜晚自是程景浩全攬全包。

梁大娘她們也曾幾次提過,她們去主人房裡照顧三個小不點,程景浩就去偏房休息或是把三個點接到她們的房間照顧,可全部被程景浩一口給拒絕了。

再恐怖的場面他已經經歷過了,這點小事在他人生中不算什麼。他就是怕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那矯情的女人轉眼即逝。

梁大娘還真的沒有遇到過這麼好乾的活,也沒想到這精細活程賴皮一對三比她做得來自順手快捷,每天去主人房裡接過那三個小不點都是白白淨淨衣著齊,而且屁布子都是剛換上去的。

她跟府裡頭的幾個女孩就白天看著三個小的,廚房裡的活只要程景浩在,都不用任何人插手。

放在現代的話來說,下廚做菜給婆娘吃就是他的高光時刻,拼命刷存在感的時候。

這天夜裡,梁大娘如常地把自己小孫子哄睡後,吹燈安睡。

小孫子跟著她過來程郭府住了幾個月後,餐餐不缺肉,成功由一個二十幾斤的小屁孩長成四十幾斤的小胖子,成天跟著長他三歲的區子謙爬樹掏鳥蛋就是扒狗窩逗狗玩。

與區子謙成了程郭府與張府的人見人嫌狗見狗煩的臭屁孩。

程郭府裡並沒有養小動物,山羊水牛狗什麼都是隔壁張府府裡的,也幸好張府裡頭的人好脾氣。

梁大娘摸了摸腰間長了一圈的肉,憂愁地嘆了一口氣便吹熄油燈上床安睡。

剛躺下的梁大娘突然被房外傳來的女慘叫聲嚇得整個人紮了起來,第一時間慌張地看向自己的孫子。

可能白天裡鬧騰花得太多精力,造成小柳子洗完澡後一沾床就睡著了,屋外的女慘叫聲仿若沒聽見一般,嘴角里還流著透明的口水。

看著那女慘叫聲並沒有把小柳子嚇醒,梁大娘才鬆了一口氣。

這口氣剛鬆下來,她才冷靜下來,細細地聽著那慘叫的女聲,仿若是那麼的熟悉。

這,這,這不是程賴皮媳婦的聲音嗎?那房間裡就程賴皮跟剛出世的三胞胎,這,這,這是程賴皮在打他媳婦?

這狗孃養的東西,他那媳婦才剛生完小孩多久,於怎麼懶也不能在她坐月子裡打女人。

這狗東西去縣裡一趟學了什麼東西回來,女人坐月子期間碰不得打不得,人模狗樣,良心都被狗叼走了。

在房裡越聽越氣的梁大娘再次點亮油燈,翻找房裡稱手打人的雞毛撣子,就火氣沖沖的撞開主人房門。

主人房的房門只拉上木常小半節,所以梁大娘那身老骨頭一撞就開。

可裡頭的情景卻再一次把梁大娘給嚇傻了,在一聲聲從光頭大漢嘴裡發出的女慘叫聲中,晌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你,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梁大娘覺得有無數只烏鴉在她的頭頂飛過,但她還是後知後覺地把房門給關上。

女的坐月子中,男的光著上身扎滿針,兩人都不能被風給吹著了。

背背上面痠痛麻入肉入骨的程景浩已被刺激都無法言語,在一聲聲女呻吟聲中向著梁大娘搖手示意無礙。

而郭芙蘭仿若置身事外,表情冷淡地一針接著一針紮在黝黑的背上,背下接著又是一聲又一聲的女慘叫聲。

房間另外屏風內的三個小不點整齊地躺著,絲毫沒有被自己父母造出來聲呼給影響,緊閉著雙眼,靜靜地睡著,仿若那一聲聲慘叫聲就是他們最後的催眠曲。

再三確認三個小不點沒事及不受影響後,梁大娘才騷的不行拿著她那把雞毛撣子回自己的房間。

現在的年輕人玩得太瘋狂!

第二天,看著臉色行動比往常紅潤勤快的程賴皮,梁大娘心裡頭還真是驚歎不已。

按不住好奇心的梁大娘私底下低聲問柳金月,對著她的疑惑,柳金月別有意味地一笑。

“大娘,夫妻倆的小情趣,無傷大雅。你還沒聽過咱們老爺唱曲子,比外面唱大戲的還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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