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程景浩一回到衙門,就有人通報張大人交代任務下來給他,審問新捉進牢裡的兩女一男。

程景浩猙獰地一笑,搓起手大步走去地牢說道:“閒了十五天終於有正經活幹了。”

豈不知他那副表情被傳話的官兵看著打了個顫,這傢伙行刑前後完全兩副模樣,往後沒事讓著他別被記上才行。

地牢裡兩位身穿紗裙的少女臉流著晶瑩欲滴的眼水雙手被鎖跪倒在地,對著張大人楚楚可憐的訴說著她倆只是普通人家女兒,因上山採摘野菜而被山賊捉去山裡,逃跑出來時遇上公子,她們真的沒有懷壞的心思。

程景浩聽著咧開嘴巴無聲地恥笑著。

“小子,你說這兩個女說的話是否真實?用什麼方法讓她們說實話最快捷?問得出來,我記你一功。”張大人想著那案上一堆的公文再聽著這兩個女的哭泣聲頭都大了,皺起眉頭問剛進來的程景浩。

“真的讓我審問?”程景浩雙眼發光望著那兩個女人,興奮地再一次問張大人。

“嗯,別把人弄死。”張大人命令過程景浩對犯人行過幾次刑,每次行刑這小子都處於野獸般抗憤狀態,每次讓他自己以為那小子 是否精神失常時,那人又很快調節回無事發生過一樣正常狀態。

“我知道分寸。”得到準信的程景浩給了一個安慰的眼神給張大人,轉身就捧起身後常年備著一大木桶水就往那兩女子身上倒去。

“嘩啦!”透明又帶銀色光的冰冷刺骨的水把地面上穿著紗布衣裙的兩個女子淋溼個遍,處於深秋時節的地牢從地面溫度還要低還要寒冷,陰冷的寒風四方八面吹得兩女子分不清是恐慌還是冷出來的,抱胸尖叫:“啊啊~~”

前頭牢房裡的男犯聽音紛紛衝到木圍欄,欲想把頭伸到木縫間去看清兩個女的身材。

這兩個女子專挑薄而輕挑的紗裙來穿,被帶進來牢裡是可勾走了不少男犯人的魂,現被程景浩一大桶冷水下去,衣不附體,穿著等於沒穿一樣。

前排堆在木欄前的男犯人無一深呼吸吐氣,欲思望斷想集體吹起一陣陰風把那兩女子的衣服都吹起來,雙眼全史無前例般睜得大又圓,恐慌錯過什麼豔麗眼福。

“閉上你們的嘴巴。”冷冰如地獄傳來般的聲音從雙眼如狼般七尺光頭大漢嘴裡說出。

兩個女子聽語打了個冷顫相擁望著張大人求助,張大人搔了撓臉孔把頭轉向另一邊,這小子一來就搞什麼明堂,把衣服撥得那麼溼,他年紀大把持得住,可旁邊守衛與牢裡男犯人吞口水的聲音隔三尺遠都聽得見。

“陀瑰香,那可是一錢一兩黃金,也不知哪裡的山賊這麼財大氣壯可以買來送給你們用。聽說長久用的人,用水潑也去不了那香味,用來誘惑男人最有用。”再一桶冰冷的水往兩個女子身上潑去,但隨著那光頭男子說得話而心臟被捉緊撥涼,兩女子顧不上那寒冷刺骨的水不敢置信地雙雙瞪著程景浩。

“張大人,你再聞一下,可還有那陣香味。”

張大人壓根兒不用去聞,從兩個女子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答案,眉頭不禁緊皺起來心裡直呼好彩,幸好上午這兩個女子還沒有做出行動就被他叫人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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