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蘭見那粘有血跡的白虎毛皺起了眉頭,隨手在矮樹叢中折了幾支樹枝,心裡想著若是刀箭沾了人血再洗乾淨去獵殺動物,那肉再怎麼煮都會有股味。

“哪裡來的村姑?此地非安全之地,快走。”那大喇叭深藍色衣服的中年男子突然見到一個灰衣藍色花巾女子揹著弓箭悠然自在地走過來,不知道是怕他們傷及無辜還想想讓他們轉移目,急張萬分地對著郭芙蘭大聲叫道。

當即圍攻他們的異族士兵分出了三個壯兵,快速地對著郭芙蘭舉起大刀衝了過去。

“不好,姑娘快走!”身穿深灰色騎馬裝的男子眼角看見那兩個士兵動作,一邊擋著對方利刀心裡想著這女子是不是耳聾就是腦子有毛病滿山裡虎叫聲還上山,可對方處於活捉他立功的興奮狀態下哪會讓他有逃脫的機會。

那兩個舉著泛著寒光的大刀向女子奔跑過去的異族士兵距離女子三四米時,全身抖了兩下便隨著慣性軟趴趴地向前倒去,全程連一聲叫聲也沒有。

四周的異族士兵沒有留意那邊情況,但那深藍色中年男子不敢相信地瞪大雙眼看見了。

沒想到這深山野裡會藏有身手如此高超之人。難道是收到訊息過來救王爺想立功的女人,嗯,這個有道理,王爺一路上的豔遇可真不少,這都荒山野嶺被人追殺的落魄無比,還是被路過的村姑給看上。

灰衣藍色碎花頭巾的女子沒有留意他們那邊,腳上牛皮靴踩在地面上的枯草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腳步也越來越快,十分大搖大擺並利落地穿過了那深藍衣服的中年男子與異族士兵那群人。

........

“嗖“”嗖“”嗖”三聲,正在圍攻白虎的三名異族士兵脖子一痛全身顫抖了一下便無聲響地往前倒去。身邊正拿著長矛刺向老虎頸地同伴突然不明白身旁的人怎麼停了下來而轉頭去看時,那白虎大吼一聲揮爪便把圍攻一人腦瓜拍個嘶啪爛,當即一個有力的跳躍張開血盆大口便把轉頭回望計程車兵腦袋咬了下來。

剩下的最後一個手拿盾牌計程車兵驚恐地尖叫著急步往後退,卻被快如閃電的白虎如鬥牛般往盾牌一撞壓倒在地,一股巨風吹起,那士兵看著山木如拋線般從自己眼前閃過後沉入黑暗之夜。

另一邊的灰衣騎馬裝男子趁他們因那邊引起的動靜愣然之際快速手起刀落連殺了兩個異族士兵,瞬間剩下三個敵兵,與深藍色衣服中年男子形勢輕鬆下來。

突如其來一個灰衣藍色碎花頭巾女子讓整個局面一面倒,異族士兵這邊只死剩下三人。不單止被叫王爺的人沒活捉到,連白虎連條尾巴也沒有砍得到,再糾纏下去似乎白忘乎一場。

領隊的見不對路立馬與同夥使眼色,另外兩個同伴立馬領會對兩人下死手。

白虎頗為嫌棄地甩了下爪上的血液,用鼻子噴了噴氣,甩了甩白色夾著黑色圈紋的長尾,霸氣地踏著貓步回望踩著枯草黃葉而來的灰衣藍色花頭巾女子。

一獸一人兩雙閃著殺氣的眼睛對望著,雙方腳緩緩地移了半圈,空氣此一刻宛如靜止了一般。

白額大老虎怒吼一聲,張開血盆大口連撲帶跳咬向郭芙蘭。

帶著血腥及自出世沒刷過牙洗過口腔的口臭迎臉撲向郭芙蘭,縱使她提前屏氣還是嗅進了一點,立馬從胃到喉嚨泛起噁心反胃。

郭芙蘭忍著噁心,憤力一腳踏實地面另一腳往上一踢,踢中虎口下的長著短毛柔軟的虎下巴,黑黝黝的大眼閃著兇光,給她閉上臭嘴!

“噢!”白虎痛吼一聲兇狠圓大的虎眼痛得泛起了淚水,被那瘦短的腿踢出的強勁強硬合上嘴巴整個虎身向上踢離地面四五米高,望著灰藍的天空,白虎無法判斷那人類在哪個方向,強壯的虎掌露出鋒利的虎爪爪向著身前。

剛吸了一口白虎自出孃胎的口臭的郭芙蘭如魍魎般出現在白虎的背後,向著它那雪白帶黑墨橫紋的虎背就是狠狠毫不留力的兩腳。

白色的龐然大物在空中橫飛揮動著虎爪虎腳,虎腳勾住了那異族士兵的領隊如拋物線般重重地砸向遠處一米寬的大樹樹幹,“砰隆!”一聲巨響,那大樹被撞得橫腰折斷,折斷而跌落的那一截樹幹正正砸中被虎腳勾住的異族士兵的領隊,當場口吐鮮血躺倒在樹下草叢上不知死活。

正搏鬥中的四人因突如其來的異變雙方停下了打鬥,那剩下的兩個異族士兵不敢置信地望著那正慢步向那斷樹走去的灰衣藍色碎花頭巾女子,宛如望著一頭比猛虎還要恐怖的怪物,慘叫一聲兩人提著兵器往那女子反方向撥腳奔逃。

郭芙蘭扯著樹葉下顫抖著白色黑圈紋的虎尾,臉無表情地拖著那發著低吼著如求饒般努力四爪抓著泥土企圖不被扯走的白虎。

四周熟悉的樹叢在眼前越來越快地轉動,尾巴傳來被劇烈甩轉而引起的巨痛越來越令它恐懼地哀叫著。

很快那虎尾一鬆,那白額大老虎往遠處飛去,飛快閃去的樹影帶著白虎的淚水,龐大的身軀正正砸中那剩下的兩個異族士兵,“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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