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一個倒三眼尖嘴巴穿著管事嬤嬤衣服四十多歲的女人帶著一群人圍住因腳傷未好坐在躺椅上的柳嬤嬤和照顧她的兩個小丫環,聲音尖銳又帶囂張地說道:“柳嬤嬤,這府裡上下每天都有一大堆子事,夫人攜銀兩什麼也不管扔下大人與我們整群下人就跑回京了。大人在府上都沒有個人遞熱水送穿的,現在大人接納了林小姐,你應該把那管家鎖匙與帳本交給她來管理才對。可別仗著是夫人的陪房嬤嬤就待慢林小姐。如是惹林小姐不高興去大人那裡一說,哼,我看你這嬤嬤也不好繼續呆在這府上。識趣把管事的讓出來不就沒那麼多事了,你也可以在府上好好養腳傷。”

柳嬤嬤緊握著椅子的扶手強壓著心中的怒火,多年在夫人跟前做管事嬤嬤對於這幫專門來挑事的下人確實是沒有必要等大人夫人來動手,這些人不過是仗著夫人不在府上想趁亂爭權,也不看看她們自己所扶的不過是一個戲子。

“哼,夫人在不在府上,這府上的事也輪不到你這一個掌管廚房的婆娘來使喚。你們這些人就因她幾句話的功來堵我是什麼意思?府上可沒有缺過你們的月薪,不過也沒關係,你們這些人我都記上了,到時夫人回來就交給她來處理。”柳嬤嬤的一番話把跟著掌管廚房張大娘過來鬧事的僕人驚疑不定。

“別聽她說,這位林小姐可是大人的救命恩人,大人對她怎麼樣眾人也是有眼可睹。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家閏秀,才藝兼德,要不是為了大人那白滑滑的臉蛋也不會因此留下疤痕。要是夫人在此,也是給林小姐讓賢,才有好婦德。現在府上因沒有女主人而一頭亂,更加需要林小姐這樣的女子來替夫人來管理。你這惡奴也不知有何居心,藉由是夫人的陪房而緊握大權,真是不知羞恥。”那張大娘不單沒有因柳嬤嬤的一番話而嚇倒,反而叉著腰步步逼近行動不便的柳嬤嬤,大有她今天不交出掌家鎖匙就跟眾人一起搜找她身體與住處。

站在柳嬤嬤身邊的兩個小丫環因不識世事,見此場面嚇得臉色蒼白倒退幾步不知所措。

柳嬤嬤見些不禁皺起了眉頭,不禁後悔當初大人被調這個鎮上做官時把忠心的下屬都留在京城了,帶過來的都是新買回來的僕人與老夫人安排過來的僕人。夫人不過是被大人安排在外面避一下風頭,這些人倒會趁機起事。

“不要說夫人,大人可沒有叫我把管家的鎖匙與賬本給出來給你們任何一個人。你不要在這裡對我大呼小喝指手動腳,若是大人有安排老奴,自會安排人來通知。你仗著怎麼的身份來教我做事?”柳嬤嬤厲聲說道,可四周的僕人如帶著冷漠神情,雙眼卻如火地等著張大娘接下來的行動。

“我們可是老夫人安排過來服侍大人的老僕人,從京城出發前,老夫人就跟我們吩咐,若是夫人有什麼不當的行為,大人忙於公事無法管理後院,我們身為下人就得為大人分憂。你也別想著有夫人或是大人的名頭來嚇唬我們,我們一家老小都有京城,現夫人不顧婦德拋棄大人,我早已寫書信回京城,想來不久京二十萬老家便會來人接收管理這後院之事。現林小姐來了,可暫時接手管理這後院之事,你這惡奴在這誅多攔阻,可不知安什麼心!”張大娘氣勢洶洶地一把推那驚慌失措的小丫環,看也不看那柳嬤嬤的腳傷一把把她坐著的椅子翻倒在地。

“哎呦!”柳嬤嬤正因聽著她所說的話而失神,被那張大娘給推個正著,那兩個小丫頭因怕事退得遠遠了,她吃痛著幾次試著從地上坐起來都被背上的椅子給壓著起不來,四周看著的僕人倒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

張大娘得意地扯開嘴皮笑著,猛地伸腳踩在那椅子上使力地壓著,柳嬤嬤倒的時候椅子的扶手正好壓在她的傷腿上,畢竟年紀大了被推倒在地已差點緩不過氣來,這一壓把剛癒合的傷口給壓裂出血了,痛得那柳嬤嬤冷汗直流痛苦地呻呤起來。

“還不快點把管家的鎖匙與賬本交出來?早點交就不用這麼遭罪。”臉目猙獰的張大娘使出狠勁整個人的重力壓在那踩椅子的腳上。

聽了一路的張大人再也忍不住拿起院子裡的大石頭用力地對著那張大娘頭扔了過去,也不怕會砸到其他人員,才十來天功夫,這後院裡的下人就如此無法無邊。

耳邊聽著柳嬤嬤的慘叫聲而一臉痛快的張大娘眼前一黑,被那大石頭砸得頭破血流倒在地上,這石頭砸得太突然大夥都沒反應過來,有傻傻地望著來人,有驚恐地退好幾步,倒是讓出一條大道,眾人才看見黑如墨汗的張大人站在那裡眼神銳利地瞪著眾人。

“我今天倒是好好聽你一個下人,以什麼名義來打夫人的陪房嬤嬤?真是好大的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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