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小孩子怎麼回事?”

“是誰家丟的小孩,哭得怪可憐的。”

“可憐什麼?這四個你不認識,你真是瞎了眼睛,一年到頭也沒什麼出門?”

“就是,大的那個是衙門大人的弟弟,小的三個是青雲村程賴皮的 。大的不說,小的可是有個有錢的父親,吃的喝的都比咱們幾代人好,有什麼可憐而言?”

........

“怎麼淨哭不說話?是不是太皮被人拐了,結果發現不是好東西又扔回來。”

“嗯嗯,真有那麼可能?不過這段時間倒沒有見他們在鎮上的大街玩,害我小賺了銀兩,平時隔三四天就幫我買一次甜食,今兒倒整整一個月都沒來。”

.........

“喂,那個誰,你們看看他們三個是不是都不一樣?”

“之前聽說三個是同一個女人生的,一懷就三胎,但怎麼看也不像同胎,你們說程賴皮會不會納了三個小老婆。”

“聽你說這麼也有可能,可之前也聽人說過是同胎異精什麼來著?”

“同胎異精?聽不懂。”

“你看看他們三個都不是同一樣,別的雙生子女都是同一個餅印出來的。三個跟程賴皮都不同樣,會不會是程賴皮被自家的婆娘戴了綠帽子,而且不止一個。”

“還有這樣的說法?”

“怎麼沒有?之前鎮是李員外從花樓裡買回來的小妾,那小妾說懷了他的種才納入門的。結果一生就雙生子,兩歲了才發現一個長得跟李員外一樣,另一個卻是長得跟自家的管家一樣,天天看著兩個小的再看看自家老爺跟管家的簡直照鏡子一s,能不被人發現嗎?”

“不會吧。”

“怎麼不會?有錢人就是花樣子多,那李員外次次去花樓,那管家的就跟著他身後去花樓幫他結賬,什麼樣的主子就有怎麼樣的下人,看女人的眼光還不是一樣的。”

“這個這個我倒知道,我跟那李員外同一胡巷。白白給人家養兒子三年多,其間兩人私下也沒少眼來眉去。”

這幾人起頭說一胞異精的時候,區子謙就立馬察覺氣紅著臉抬起頭來瞪著他們,結果那幾人卻越說越起勁的趨勢。

“你們誣衊人!”區子謙大吼一聲,起身幾步竄到人群中的他們身前,不由分說地搶起他的小拳頭。

三個小同伴雖然對區子謙的行為很不解,但是他決不會冒然出手打人的,且剛剛那幾人提到了自家的老孃老爹,那語氣聽著就讓人不舒服.

在區子謙撲過去打的第一挙開始,三個小同伴也跟隨著身體的第一反應伴過去,把那男子身邊同著一起說話的幾人打了起來。

別看他們四個人小手小,三個小的力氣頂得上半大的小孩子,區子謙更是追上一個成年男子的力氣。

他們可把自身可利用的指甲發揮得淋漓盡致,扯頭髮、揪耳朵、捏鼻子、打眼睛、扯嘴皮、捏咪咪、扯蛋蛋,被壓著揍的四人壓根沒有反應之力,更別說是站在他們身後按著刀套的官差。

打得他們四小子手累後,他們連帶被打的四人都被官差提去衙門。

四小子來衙門家常報到數都數不過來,倒是被公堂上以犯罪人員還是第一回,對待態度還是畢畢敬敬的。

公堂上坐著的可是自家先生,態度不好可會直接影響上課質量加倍。

被他們按著打的四人的樣子還真是一個慘字,頭髮亂散開臉上一條條血痕還帶個黑紅的眼睛,一手託著下巴叫痛一手揉著下面。。。

“啪!”何展英皺著眉頭,用力地拿起木方子拍打桌面一下,嚴厲地大聲說道:“公堂之上,你們豈敢對本大人做這不堪直視的動作!”

此話一出,嚇得四人立馬收回手裡的動作,連連磕頭求情,自己不是故意的,確實是痛不忍耐,這四小子專往人的私處打,還有個被打著菊花也不敢伸手去揉。

聽到這話,何展英的臉色就像踩到狗屎一樣看著堂下的四小子,剛想伸去拘發癢鼻子的一點奇怪的看著堂上下的人都看著他的手,他立馬收回手,紅著臉低聲說道 :“我也沒法子,他老是趴在地上屁股對著我,我得先打他那屁眼,他才會轉身給我扯蛋。”

區子謙二點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臉上都寫著原來還可以這樣子。

“啪啪啪”何展英手裡的拍板再次連拍三次,把堂下的人腦海裡的想法都拍走。

一問打起來的緣由,何展英木著臉對著那被打的四人厲聲問道:“你們有何證據程郭氏偷漢子?又有何證據其夫程賴皮納了妾或在外頭帶小孩回來?”

四人一句沒有,都是聽別人說的。

“自古以來,名聲就可以害死一個人,你們以一已異想如此當眾誣衊他們的母親,被他們打也是自然之事。且你們所說的女子是吾本大人的恩人之妻,說我養母也不過分。今鬧到公堂之上,實在不罰你們之罪,難以蓋我心中怒火。來人,每人各打三十大板再扔出去。”

“是,大人!”

“饒命啊大人,大人!”

“我們真是無意的,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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