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縣令去到青雲鎮衙門察看時,何展英把道昌明的事蹟再述一次給他聽。

“這人我知道,有本事是有本事,可人眼睛長在頭頂,先晾晾再說。”

“嗯,秦縣令....”

“他怎麼還賴在這不走,人是不可能借給他,大壩跟後面水路還沒完工,下個月鐵礦就逆流而上,運到咱們這裡加工再送到邊關。”一提那三個字,張縣令就頭大。

這傢伙哪是順路過來喝他嫁女兒的喜酒,純屬是過來搶人。

“秦縣令不放心他縣裡的事,今天一早就走了,但,”

“走了就好,我們這裡貧窮的要命,需要用銀兩的地方還一大堆,朝廷這兩年撥下來的銀兩越來越少了。他們的縣咱們也愛莫能助。”

張縣令張大人鬆了一口氣,雙手繞後抬頭望著橫樑緩緩地說道。

“對了,你剛剛還想說什麼來著?”對著梁與灰濛濛的天悲秋盼夏的張大人想起何展英剛剛的欲言而止的表情,轉頭繼續問道。

何展英吞了吞口水,遲疑地說道:“秦縣令把傅儀富給拉走了,拉不到人出圖紙也不為難大人了,那拉一個按圖紙操作的工頭總有應急的經驗,坦言說一個月後會還人。”

“什麼?他把傅儀富給借走了,他拉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拉傅儀富,我們這裡還需要他。我說你怎麼回事,他把人給拉走了,我我們那大壩月尾怎麼能完工?”

張大人一聽,兩條八字鬍子隨著睜得大大的眼睛與誇張的嘴巴只差沒豎起來。

“不行,不行,說什麼都不行,怎麼給他把傅儀富給拉走,還不快點把人給我搶回來。”

“這這,這秦縣令在你那要人不行,也不知從哪打聽到傅儀富未婚跟陳捕快住在一塊,一大早就在住的地方把傅儀富給拉走了。隨後才讓下屬通知咱們,我已經叫人去追了。”

對於這個方面,何展英也摸不著這秦縣令這一招。

不過也難怪他,去年他們這裡夏天暴雨足足一個多月,別的縣都叫苦連天,不少地方山體傾倒,還有水災人亡出現,就他們縣應急能力強,及時挖出排水沆。不但沒有水災水澇,還幾番安排人員去別縣幫救洪幫引洪水引到自家河道 。

進行了兩年多的水利,讓青雲鎮處於水道八達的中心,青雲村後的大河往北的深山裡,被挖引了數十條河流引流,與深山中的小溪小沆連成一貫。就算是長年住在深山裡的老人,也搞不清楚那條河那條溪是引去哪裡的。

“趕緊把人給追回來,不行不行,老秦也是被去年逼得沒辦法,這樣子吧,你把那個什麼對對對剛剛說的那個叫道昌明的傢伙給老秦,讓他放傅儀富回來。”

“可你剛剛不是說,,,,”

“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讓他去禍害禍害老泰,去去去。”說著惱火地推著何展英去找道昌明,趕緊把把人給要回來。

“好,好吧,我這去也不行,道昌明去了縣裡頭,我安排個捕快去把他叫回來吧。”

“趕緊趕緊,這老秦做事真不地道。”張縣令用力了揉了一把臉,明兒女兒三朝回門,他怎麼也得過了明天再回縣城。

揉著揉著,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拉著何展英問其對程郭府六個臭屁孩(區子謙、程郭三胞胎、柳家孫子、柳小胖)教學情況。

何展英不明所以地想了一下,緩緩地說道 :“怎麼說呢,這個月來,三個點居前頭,區子謙排第四,柳家孫子排五,柳小胖年紀少居六。他們已經學會了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

“這麼快?三個點他們不是去年才開始學習的嗎?”張大人眨了眨眼睛摸著他的八字鬍子不是很相信地說道 。

“呃,那也得看有個幫手。”小孩子坐不住是很正常,可是待不住有個惡孃親拿著雞毛撣子守著。

“原我只是讓他們認認字每天讀一下書瞭解書裡頭的內容就算了,畢竟小孩子太小拿筆太早,會讓手指變形。”

“可夫人說沒事,這三點點骨頭硬,那支小小的筆傷不了他們,一天只在晚上學那麼一個時辰。”

“就算是有程郭氏助力,也沒可能比區子謙學的快,區子謙你不是最開始教的嗎?怎麼排在後面去了。”

“原來是的,可景浩叔回來後,給他們弄了一套工具,咳,夫人用得太上手,三點突然開竅了一樣猛追上去,二個點也不居外也跟著上去了。大人怎麼突然這麼關心他們的學習?”

張大人聽他這麼說,也不忍著不說了。他家的小兒子跟三個點同一年出生,今年也兩歲半,看著程郭家的一歲半就開始啟蒙,自家也不能慢一步。

可是方圓百里除了何展英這個業餘的夫子還真沒有一個有學識的夫子,自己的職位老呆在縣裡忙,也沒時間教他,這不是厚著臉子問一下。

何展英看著張大人的臉色有點奇怪,這岳父大人的小金瘩子跟三個說打就打韌皮蛋不一樣,這跟教太子的太傅一樣,不能說不能打還得捧著。

“怎麼我兒子你看不上眼?”張大人看他這樣皺起眉頭不高興地問道 。

“岳父大人,我並不是這個意思,要不,你今晚飯後跟小舅子抽個空過去程郭府看一下。”

何展英擦了一把汗,並不是每個人心大可能接受到那樣子的聲景。

“嗯,好吧。”看看也看,程家三點皮成沒法沒天眾鎮偕知,自個兒都有點擔心把寶貝兒給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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