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一個管家保姆什麼的,幫你理一理衣櫃嗎?”

江星好不容易從亂衣服堆中爬出來,四周看了一眼想找個地方歇腳都不行。

柳元年索性把他扶到自已的床邊坐著。

“今天我生日,給他們放假了。”柳元年解釋道。

“哇哦,做你的管家一定很快樂。”

江星覺得,在這一點上,柳元年確實算一個良心資本家了。

“對了,我給你買的禮物你看了嗎?”江星問道。

“……沒有。”

柳元年突然很心虛,當時因為片場有些矛盾,把禮物放在一起確實沒有仔細看。

雖然,他知道江星應該會傷心,但是比起說謊,柳元年更不願意欺騙他。

“沒關係,回去一定要拆開看看嗷!”

“好!”

柳元年看到江星這麼開朗大方,終於鬆了一口氣。

“江星,記得之前我們的約定嗎?”

昏暗的燈光下,柳元年的眼睛也炯炯有神。江星看著柳元年滿眼都要溢位來的期待。

於是,江星故意噘嘴說:“不記得了。”

“好好好。”柳元年笑著說,“那我告訴你吧,就是我倆約好一起喝酒,不醉不歸那種。”

江星一聽,兩條眉毛就皺在了一起:“前面也許似乎還有這麼回事,但你說不醉不歸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現在就有了!”

柳元年很自然地牽起江星的手起身,然後領著江星從樓上走到樓下。

江星看著柳元年牽著自已手,一時間竟然有些心跳加速。

他感受到柳元年手心的溫度比手背溫度要高,總體而言比自已熱。

“嗯?你怎麼了?”柳元年疑惑回頭,然後牽起舉起他正牽著的江星的右手說:“好像有點虛汗,你……”

“我我沒事!!”

江星猛的將自已的手抽回來。

“……如果你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啊,我們去醫院。”

“這點小事算啥。”

江星擦了擦手汗,他竟然感到有些手足無措,更確切的形容是——緊張。

這完全是他意料之外的。

為了緩解這份壓力,江星於是四處了逛逛這個相似度百分之九十的客廳。

剩下的百分之一在這個房子他配備向下的電梯。

也就是柳元年坐著通向負一樓的電梯。

江星不知道這個負一樓通向哪裡,柳元年讓江星在這裡等著他回來。

沒過多久,江星就看到,電梯裡柳元年推了個小車出來。

車裡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酒,威士忌、香檳、白朗姆酒、拉菲……

“原來下面是個酒窖。”

“來,搭把手。”

江星把酒一瓶瓶從小車裡卸下來,他數了數,總共有23瓶五花八門的各種酒。

數著這駭人的數字,江星望而生畏,然後對柳元年說:“我們少喝點酒吧……”

為了防止柳元年真的按照不醉不歸的標準來,江星特意主動出擊,抱起一瓶葡萄酒就要找開瓶器。

“這個是葡萄酒吧?”江星說。

“是。”

得知這是葡萄酒後,江星開心了:“那我們就喝這個!開瓶器在哪裡?”

“不用找了,在我這裡。”

江星接過柳元年的開瓶器,雖然不是很會開,但是可以學啊。

於是江星掏出手機,有模有樣地學了起來。

叮鈴鈴——

柳元年的手機響了。

柳元年邊看著江星費力開酒瓶,一邊接電話:“喂,啥事?”

“啥事?!”電話那頭的人幾乎要爆炸了,“哥,你是我哥吧,我哥應該來參加生日宴會的啊……”

柳元年捂住話筒,低聲說:“幫幫哥哥,求你了。”

“我不幹!壽星都不來,我在這幹什麼!”

“……一個包。”

“真的不行,我平常工作很忙的,今天難得請假……”

柳元年鄭重的說:“三個。”

“誒!見外了昂,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在下當妹的,一定義不容辭!”

“……”

嘟嘟嘟——

“這個問題總算是解決了。”

柳元年把電話揣回兜裡,看見江星憋的一頭汗了,還沒把木塞取下來。

“來,我看看。”

柳元年從江星手裡接過紅酒時,塞子不僅沒有往外被拽出來,甚至木塞還往瓶子裡更進去了一些。

針對於平常都是管家開紅酒的柳元年來說也束手無措。

於是,柳元年直接把紅酒塞子搗進了瓶身,然後舉起對著江星說:“來!上酒杯!”

江星把酒杯從廚房碗櫃中拿出來兩個。

然而,當他這樣走過來時,江星才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咱們就幹喝,不整點花生米?”

“花生米?”柳元年一臉疑惑。

“對啊,沒有花生米,也沒有毛豆,更沒有炒菜或者牛排……我們就這樣喝嗎?”

柳元年以為江星是餓了:“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吧……”

江星倒了兩杯酒,也不醒酒,然後就遞給了柳元年一杯。

“來,壯士!”江星舉起酒杯:“難得我們歡聚在此,讓我們舉杯同慶!”

說罷,江星就一飲而盡。

當柳元年看到江星這麼豪邁時,也不端著了,於是也跟隨江星同樣一飲而盡。

“海量海量!”

江星硬是把紅酒喝出了白的兌啤的的既視感。

當他還想繼續倒酒時,瞬間覺得一股體內有一股熱浪在聚集,由內而外想要迸發出來。

於是,江星不由自主地開了嘴,一個響亮的酒嗝打了出來。

“這酒……”

江星迷迷糊糊拿起瓶子一看,“啊?20多度?!紅酒還有20多度的???”

“……還有40多度的。”柳元年回答他。

江星顯然是高估了自已的酒量,雖然他以前也喝過一些,包括之前在友誼飯店吃飯喝的酒,度數都是很低很低的。

“你醉了。”柳元年說。

江星不信邪,非說自已沒醉,還要給柳元年走個直線。

然而,江星走的確實是線,但不直。

柳元年實在看不下去他跌跌撞撞東倒西歪的樣子,於是準備去扶他,但被江星拒絕。

江星像是小貓一樣,連續拍打了柳元年胳膊數下後,表示自已能行。

他眼裡的世界天旋地轉,路不是平的是斜的。

正當江星覺得自已已經熟練掌握走路這項竅門後,又開始跳起舞來。

“我給你跳個……白天鵝……”

江星把鞋子當場脫掉,赤腳在地。

柳元年一開始還有點擔心,後來就更擔心了。

由於江星壓根就不會跳舞,再加上喝了點酒。場面簡直就像是精神病院的病人重獲自由般興奮。

柳元年眼看著江星折騰。

江星一個沒站穩,眼看著馬上要摔倒了,柳元年一個箭步飛奔過去。

穩穩地給江星做了一個防摔肉墊。

江星則上半身挨著柳元年,下半身觸及地面,他笑嘻嘻地說:“柳元年!你家地面不平啊,這塊瓷磚怎麼這麼軟呢!”

江星摸索著,想要試著撐起來,但是無果。

但是他的手一直在掙扎。

原本就被江星壓著的柳元年,這下想起來都費勁。

“嗯?”

柳元年覺得不對勁,他感受到有一隻熾熱的手在他腰上摸來摸去。

“……江星?”柳元年試著叫他。

“真的哎!柳元年,你家瓷磚怎麼這麼有彈性啊!”

江星的手一把抓在了柳元年的屁股上。

“喂喂喂,適可而止了啊,你手放上面就行,別亂……唔!”

柳元年突然感到大腿內側一陣酥癢。

江星的手從他的屁股那裡劃了過去。

這時他不禁用手捂住了嘴巴,心裡大喊:“不是吧不是吧!”

柳元年再也忍住,奮力脫離了江星的壓迫後,他迅速把江星壓在身下。

他用明亮的眼睛看著江星,一隻手勾住江星的下巴,用這極度隱忍的低音說道:“……再摸下去,我可就不能保證後面會發生什麼事了啊!”

江星臉蛋紅紅的,迷迷糊糊看著他,想掙扎力氣卻又不大。

柳元年從與江星的四目相對,到視線移動到江星紅潤的嘴唇上。

“看上去好粉,好軟……”

柳元年小心翼翼地用手摩挲了一下江星的嘴唇,從指尖傳來的柔軟觸感讓柳元年從頭到腳打了個冷戰。

“不行不行!!!”

柳元年立刻起身,拍拍自已的臉說道:“柳元年,你要把持住,你不能趁人之危啊!!!”

做好了心理暗示,柳元年覺得自已做好了應對一切的準備。

然而,當他轉過身,又看到躺在地上的江星軟糯嬌嗔時,理智的那根線已經繃得不能再緊了。

於是,柳元年直接一路小跑,到了洗手間後把水龍頭冷水開到最大。

這是對理智最好的尊重了。

柳元年直接把臉埋進水裡,腦海裡不斷閃過自已摩挲嘴唇柔軟觸感的畫面。

不知過了多久,柳元年終於冷靜下來。

然而,代價是基本上衣服也溼透了。

柳元年看到江星在地上早已睡著,而且睡相東倒西歪很是難看,不禁笑了一聲。

這個時候,柳元年很感謝自已平時健身沒有偷懶。

他把江星抱起來,放到沙發上。

然而他又想起,自已之前睡在沙發上並不特別舒服這件事。

於是又橫抱著江星到了自已二樓的床上睡。

“這個江星,你倒是睡舒服了……”

柳元年看著渾身溼漉漉的自已,決定一會去洗個澡。

“那他睡我的床,我睡哪裡?”柳元年這時候又打起了壞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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