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從未想過會以這種方式出圈。

村裡的一些年輕人知道江星是藝人身份,於是偷偷錄了江星說自已會算命還給慶明和二蛋算過的影片傳到網上。

當江星在手機上刷到自已時,自已想死的心都有了。

然而,那條影片評論區下說什麼的都有。

.一樓夢裡尋花:我就說江星寶藏吧,又帥又全才,待在天文真的屈才了。

.二樓計劃刷副本: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看的,隨便什麼都能宣傳。

.三樓根深dshfj:臥槽家人們,你們都沒有注意到影片角落裡有個明顯和大家不同的帥哥嗎!!!

.四樓幾點幾分521:四樓眼好厲害啊!特意看了一下還真是有!

......

江星一開始不以為然,以為三、四樓網友說的帥哥是指自已。

後來當他又刷到類似影片時才發現,影片的右下角,發現人群后面還真有個帥哥的臉。

然而,這個影片成了全網蒐羅帥哥的影片。

大家都在尋找那個背景模糊到五官都看不清,單憑一個輪廓就被大家念念不忘的人究竟是誰。

“這個人怎麼看怎麼像柳元年!!!”

江星想起柳元年說要來找自已的,但是他也沒說什麼時候過來啊。

為了驗證這想法,準備給柳元年打個電話。

然而,電話剛準備撥出去,江星門外就嘀嘀嘀響個不停。

一輛熟悉的黑色磨砂質感的車停在了江星門口,車窗緩緩搖下,裡面精緻又帥氣的男人從車內探了半個腦袋出來:“看來算命先生日子過得很滋潤嘛!”

江星驚呼:“就是你!!!”

柳元年笑著說:“上車吧!”

江星上了車後,柳元年就把車開走了。

柳元年其實能感覺到江星身上的變化。

而且這種給人的感覺是迅猛的。

從初見時的青澀大學生,到現在成熟的藝人、能夠擔事的男子漢,這中間才經歷不足半年的時間啊。

不久後,江星開口:“......我們去哪裡?”

“去友誼飯店。”

江星聽到這四個字感到心頭一顫,他坐在副駕上看了一眼柳元年稜角分明的側臉後,良久開口:“你昨天就來我這裡了?”

柳元年打趣道:“當時你在做善事呢,我都看見了。”

“什麼善事,就是想要幫我的奶奶們解決問題罷了。”

“......你已經做的很棒了。”

沒想到柳元年和眾位奶奶們一起藏著掖著的事情,江星有一天自已就發現了。

人生可能就是這樣的,有一些苦難只能接受,然後成長。

柳元年突然很想伸手去摸摸江星圓圓的腦袋,但由於自已在開車,伸出去的右手又收了回來。

“你要喝水嗎?”

江星以為柳元年伸手去夠水杯來著,於是自已把水杯主動遞給柳元年。

柳元年看到水杯,故意把車速放慢一些,伸出右手去接水杯,在右手掌心接觸到冰冷的水杯的一霎,柳元年還隱隱觸碰到了來自江星手部體溫的溫暖。

“不好意思!”江星忙把手收回來。

“......”柳元年沒說話,只是噸噸噸把杯中的水喝光。

江星看著柳元年白皙的脖子上喉結上下起伏,不禁眼神遊離。

“網友的眼光是真的很不錯,那麼模糊都能分辨出帥哥。”

“你說什麼?”柳元年沒聽清江星的喃喃自語。

突然,江星的電話響了。

手機螢幕上顯示是“楊梅”,江星示意讓柳元年別出聲。

“喂......”

“喂,江星!你在哪呢?”

“我在老家呢最近。”

“正好!!你就現在那邊吧,我不知道你之前是怎麼和老藍董是怎麼協商啊,但是這邊你有一個必須要接的活動,你們當地老家文旅局聯絡到我們了,希望你能夠做個代言,拍個宣傳影片啥的。”

“我知道了。”

江星簡單和楊梅聊了一句電話後,柳元年問江星發生了什麼。

“文旅局聯絡我讓我給家鄉做個宣傳。”

“這是好事啊!”柳元年說道。

“但他們要求現在就過去。”江星忌憚柳元年的身份,繼續說道:“現在怎麼辦。”

“沒事,你把我當成司機就行。”

江星笑了:“億萬老總給我當司機?”

“給你當司機的次數還少嗎?”

柳元年說罷,就把油門踩的更深了一些。

......

當江星進到文旅局大樓時,柳元年剛把自已的劇本過了幾遍,很快就把影片拍完走了出來。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結束了。”

江星把安全帶繫上。

“拍完了???”

柳元年難以置信,江星這頂多進去一個半小時,哪怕從交接工作到排練劇本,這完全的都不夠吧。

“不是,他們今天單純是錄個demo,我看歌曲,看一一眼10分鐘就會唱了,然後錄了兩遍就過了。”

“你是學音樂的。”

“嗯。”

柳元年給江星比了個大拇哥,然後把車發動說道:“也就是明天你還要再過來一趟對嗎?”

江星以為柳元年是怕麻煩他,於是說道:“把我送回去就行了,明天我自已來。”

“......”柳元年思索了片刻說道,“那我明天再送你過來吧。”

“那你住哪裡?”

江星覺得柳元年雖然年輕,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主,怎麼可能會和自已回家擠一張小床呢。

於是故意打趣道:“去我家睡吧,我家的床又大又舒服。”

“......”

柳元年先是一愣,然後笑著回應道:“好啊!!!”

江星懶得和柳元年鬥嘴:“我只一直想問,你和冷辛雲之間怎麼了?”

“我們還是好朋友啊。”

“什麼樣的好朋友需要你去讓梁肖雨姐姐去監視他。”

“江星,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這和你那什麼臥底事件無關。”

“那我就在問最後一句......”江星繼續說,“那我還可以和冷辛雲繼續來往嗎?”

“當然。”

柳元年這話說出就,臉上就露出了難為情的臉色,於是又補充道:“不該問的別問。”

江星差點被柳元年的這句話逗笑了,於是給柳元年翻了個白眼:“柳總,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我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嗎?我怎麼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啊。”

“那就別問。”

江星最討厭這一點,他太霸道了。

“再忍一忍,我馬上回家,他馬上就走了。”江星這樣自已安慰道。

但是,江星這點完全估計錯了。

當江星到達目的地後,解開安全帶、開門、關門、告別一氣呵成。

再之後就是進入院子,把晾曬的衣服被子收進房間內。

自始至終,柳元年都跟著他。

“柳元年,你不回去嗎?”

“不是你說讓我和你睡一張床的嗎?”柳元年故意帶著壞笑說。

“啊?”

江星驚地手裡的衣物散落一地,此時柳元年見狀忙要把江星的衣服接住。

已經晚了,雖然兩個人接住了部分衣服,但是還有一部分衣服掉落在地。

天已經快黑了,黃昏的餘光照在柳元年黑色的頭髮上讓髮梢沾染了一些落日紅。

江星和柳元年的距離僅有十公分,江星甚至可以看到柳元年的長長的睫毛在忽閃。

柳元年的目光則放在了江星的嘴唇上,他朦朧地盯著江星兩瓣粉嫩地嘴唇,不由得嚥了嚥唾沫。

“......我,真的不可以住這裡嗎?”

是個人都很難拒絕真誠的人。

江星從柳元年的眼神看到了些許委屈,不可一世的柳總竟然也會有這種神情嗎!

不行!

江星你不能心軟!!

“可你住在這裡並不方便,而且我們要是在被人拍到就不好了,之前就有人拍到了你......”

柳元年把沾著些浮灰的床單撿起來,失落的說了一句:“對啊......”

江星就很納悶,柳元年最近的奇怪行動真的越來越多了,不就是沒一起去友誼飯店吃飯嗎,不至於吧。

但是,江星還是安慰柳元年說道:“我們有機會再一起吃飯吧。”

江星把衣服收進房間後,就把柳元年送走了。

“這尊大佛在我這裡簡直就是定時炸彈,待的越久越不知道媒體會怎麼寫了。幸虧我們這裡認識他的人不多,小鄉村也是有小鄉村的好處。”

江星看到柳元年逐漸消失在視野內,於是長舒出一口氣道:“......不過能看出,柳元年是真心把我當朋友看的,這很難得,我也需要更努力一些了。”

江星又拿了一些蔬果到奶奶的墳前,半蹲在奶奶的墓碑前,看著奶奶的微笑著的遺像說:

“奶奶,我想把這裡拆了,建一個新房子,您同意嗎?我知道,這是您住了大半輩子的房子,應該會有很多感情吧。”

江星拿起一個橘子,把皮剝下來後又放回供奉的碗裡:“可是奶奶,如果不修房子,家裡這片地方很有可能會越來越荒廢,越來越冷清。”

“如果您同意了的話,晚上託夢告訴我......”江星把臉貼在奶奶的墓碑上,來自大理石的冰涼觸感讓江星瞬間又精神了幾分,“不,哪怕您不同意也請給我託個夢吧,我想您了,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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