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難不成是防著我?

“你是怎麼猜到的?”梁肖雨很好奇。

“我自有辦法。”

江星覺得,如果把趁著自已上廁所的空隙用系統作弊的情況和別人說的話,怎麼看怎麼都像是變態吧。

“還保密呢!這麼和你說吧,你猜對了,但是又不全對。”

“所以,這也是我一定要和你吃飯的原因,藍鯨那邊人多眼雜。”

梁肖雨將車調轉了個方向,江星看出了她的行車軌跡於是問道:“這是去哪裡?”

“去一個只有我們的地方。”

梁肖雨並沒有給江星帶去很高檔的餐廳吃飯,相反,她沒開幾步就拐進一個又一個巷子裡,隨意找了個地方停車。

江星見梁肖雨的車已經停了下來,於是解開安全帶下車,周圍並不是什麼都沒有,反而相當的熱鬧。

梁肖雨遞給江星一個口罩,自已也拿了一個戴著。

“走,我們去吃路邊攤。”

江星知道梁肖雨性格豪爽,但是也沒有想過竟然這麼豪爽,像是一般身材很好的女藝人,別說吃路邊攤了,可能吃點肉和碳水都要矯情上好一會。

“老闆,我要兩個雞腿。”梁肖雨問江星:“你能吃辣嗎?”

江星點了點頭。

“好,多麻多辣謝謝。”

江星跟著梁肖雨在小攤邊上來回轉悠了好幾圈,買了雞腿、肉夾饃、燒烤、還有一些滷冷盤。

既然江星說了要請梁肖雨吃飯,江星就是跟著梁肖雨一路買過去。

最終隨意找了一個炒飯攤子,把手裡提著的東西在低矮的攤位面前一擺,就開始大快朵頤了起來。

“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懂小攤。”

“你沒想到的還多了去了。”梁肖雨把幾個肉串放進嘴裡將肉擼了下來,“說吧,你想問什麼。”

江星看著一路上來來往往這麼多人,一時間竟然有些難以開口。

“你是男生我是男生?你怎麼比我還彆扭!”

“好吧。”江星咬了一口肉夾饃,在嘴裡反反覆覆咀嚼了好幾遍終於開口,“你是負責臥底的哪一部分的。”

“這個不能告訴你。”

“那我就換個問題,你做臥底多久了。”

“沒多久,就和你是一樣的差不多時間進入藍鯨。”梁肖雨轉頭衝炒飯攤子老闆說,“老闆,再給我加兩瓶汽水!”

“......你這麼吃沒問題嗎?”江星開始擔心。

“今天是減肥放縱日,此時不吃更待何時啊!”梁肖雨一口把雞腿咬下去大半,招呼江星也吃幾口,“江星你吃啊,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江星仍不死心:“......那你之前一直是待在天文的嗎?”

梁肖雨吃得滿嘴紅油,搖著頭說道:“不是,我四海為家。”

“四海為家?”江星表示疑惑,“那你之前為什麼要和我們說嚴浩和穎穎的事,柳元年知道這件事嗎?”

“哈哈哈哈!江星,你還是太嫩了。穎穎,如果我沒記錯,她藝名應該叫穎穎,真名叫周佳穎吧。”

“好像是。”江星把一塊炸豆腐放進自已的嘴裡。

“柳元年是誰,他除了是天文的老總,還有一個身份你忘記了。他是影帝啊!穎穎也是演員,中間也許有很多事情是你我不知道,但是柳元年心知肚明的,你來問我不如去問柳總嘍!”

“可是他並沒有和我提及過什麼,就像是要防著誰一樣。”

“你說的沒錯。”梁肖雨的眼神突然變得鋒利起來。

“可我想知道,想了解。”江星從梁肖雨這裡學到,即便是同一性質的工作,也不是很多人都願意把自已知道的事情共享出去,除非,這件事被人發現了。

“難不成是防著我?”

梁肖雨低頭吃著串,一言不發。

江星搖頭:“不是防著我,難不成是冷辛雲不成。”

江星最開始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以開玩笑的語氣說的,直到後面江星迴想起那晚柳元年和自已在友誼飯店吃飯回去的路上說的那句話——真正的臥底從現在開始。

“不會吧,為什麼?”江星不能理解,“冷辛雲不是柳元年的發小嗎?這不可能。”

梁肖雨就像是餓死鬼投胎繼續吃著,用筷子和勺子已經不能滿足她,索性直接上手。

江星看見她吃相如此兇猛,但自已的大腦非但沒有停止思考,反而還頭腦風暴起來:“如果說柳元年真防著冷辛雲,那就應該會找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也許你就是專門監視冷辛雲的也說不定。”

“好啦別想了,吃飯時間不談工作。”

梁肖雨表示買的這麼多東西都是自已吃了,江星到沒有吃多少,“你一個未出道的男藝人還這麼注重身材管理的嗎?好卷啊,捲到我了。”

“可你還沒有回答我關於嚴浩他們的事!”

梁肖雨把最後一口雞腿嚥進肚子裡,鄭重其事地說道:“江星,你最近沒有關注新聞吧。”

“新聞?”

梁肖雨拿出手機,在手機上飛快打了幾個字後說:“你看看這個。”

江星接過手機,手機里正在播放一個影片——

打魚大爺在岸邊釣起一名男子,路人認出,落水的正是前一段時間從藍鯨退賽的男子嚴浩,此人目前已被送往醫院搶救。

下一則影片——

失足落海被救的幸運男子嚴浩已被送往醫院救治,目前已脫離生命危險,但是仍處於重度昏迷狀態。醫生稱,嚴浩身上有多處傷口,似乎像是被具有攻擊性的魚類咬的,也許未來嚴浩會有成為植物人的可能性。

......

“看到了吧。”梁肖雨把手機收了回來,“很多東西不是我們能控制的。”

現在江星能夠確定的是,那天遊輪上被押送的人就是嚴浩,而且他們口中是失足落水更可能是和江星之前一樣被計劃好的蓄意謀殺。

但是嚴浩並沒有這麼幸運,落入大海後應該是遊了很久的泳精疲力盡被大爺發現的。

“我要去找嚴浩,他到底知道什麼一定要被藍潮置於死地!”

“江星,這很危險,你有沒有想過,有些人犯渾是沒有理由的,可能有理由也是自已想要這樣做罷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那我就更要去了。”

......

梁肖雨把江星送回去的路上苦口婆心勸了一路,江星很執拗,硬表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當他們行駛到目的地的後,梁肖雨看著江星遠去的背影,給柳元年撥去了電話:“柳總,我覺得江星和我之前見到的人都不一樣,怎麼說呢,更聰明也更笨,我覺得他掌握了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東西,但他沒有和我們說,同時,又沒有很好地利用他們。您擔心他會投靠藍鯨這一點我覺得大可不必擔心,因為他對於藍鯨的仇恨很可能不比我們少。”

“好,我知道了,我這邊還在忙,一會再打電話。”

柳元年結束通話了電話,在江星老家門口的土坡上站了一會,周圍群山薈萃、綠草如茵,和之前晚上來到這裡給人的深邃感不同,白天這裡的環境非常原始又具生命力,令人身心愉悅。

安妮也從柳元年的車裡下來:“柳總,就在這附近。”

“你確定沒有找錯位置嗎?上次我們就來到過這裡,那時候啥也沒有。”

“......你們找誰?”

一個啞著嗓子的聲音從江星家的房子中傳出來。

“對,就是這個聲音。但是這怎麼可能?”柳元年像是著了魔一般衝著這聲音一路小跑過去。

安妮也跟了過去。

只見一個頭發花白、手裡杵著柺杖、衣著樸素、滿臉都是褶皺的老人從門裡走出來。

“奶奶你好。”

“你好,你們找江星嗎?”

“您是江星的奶奶嗎?”柳元年絲毫不避諱地問。

“算是吧。”

“......”柳元年見老年人腿腳不利索,於是扶著老人在一個竹凳子上坐下。

“抱歉,這裡沒很多凳子給你們了。”

“這個沒關係,我們主要就是想了解江星和您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奶奶嘆了一口氣,繼續說,“我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我原以為會是江星自已發現,沒想到是他的朋友先到來這裡。但我只和江星溝通,你們請回去吧。”

柳元年自然不願意這麼空手而歸,但是見老人確實不是很情願說,於是又補充了一句:“上次我們和江星一起過來的,奶奶您在附近嗎?”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沒有。”

沒有?!

柳元年故意刺激老人:“江星已經發現他真正的奶奶已經去世了。那天夜裡我們和他一起回到老家,他看到奶奶的遺像後受刺激,現在還在醫院接受治療。”

“什麼?!”眼前的老人瞬間面露難色。

“所以您還是把實情告訴我們吧,江星現在確實來不了。”

柳元年說這些話是臉不紅心不跳,他知道,哪怕江星真的來了,也是萬萬不能接受真正的奶奶已經去世這種事實的。

“......江星也是苦命的孩子啊。”老人直搖頭,“我做她的奶奶其實時間並不久,也就是今年的事情。他奶奶的墳就埋在這棟房子後,你們可以自已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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