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罵罵咧咧的下樓離開了,引得許多學生在旁邊偷看著,目送這一家風雲人物離開。

而路宇看著他們一家的眼神也泛著冷光,但很快消退,他朝校長低頭道:

“校長,謝謝您替我說話,不然我今天可能真的被人打了。”

而校長還是臭著一張臉,不耐煩的朝路宇揮揮手道:

“走走走!回教室上課去,真是的,一天到晚就你事兒多,我一天處理十件事能有八件都是跟你有關係的”

“不是跟警察有關就是要跟學生打架,我都不知道以前四班有你這個這麼能惹事的學生。”

校長罵罵咧咧的走了,一邊還呵斥著走廊裡面幾個看熱鬧的學生,讓他們回教室去。

路宇看著校長遠去的背影,也是搖頭笑了笑,校長雖然脾氣臭了點,但該出手的時候還是會挺身而出,是個好校長。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樣,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好人。

路宇回到教室座位上,他看著窗外快步離開的孫義一家人,眼神冰冷。

他低聲道:“孫義我給過你一次機會了,如果你真的只是想和我打架,那你就只是性子衝的學生,堂堂正正打架沒什麼。”

“但你要是重複那些作弄人的過分把戲,還想讓別人永遠翻不過身,那你就是不折不扣,惡劣到極點的畜牲。”

“你自已沒把握住機會,就別怪我了。”

路宇收回了視線,他心裡已經下定了主意。

孫義必須死。

——

而另一邊,孫義父母在把孫義送上車之後,表情瞬間變了,他們一邊安撫著孫義,一邊有些擔憂的問道:

“小義啊,你之前說的那個,跟那個小農村娃有關係的人都死了,真的都是因為他嗎?”

“是啊,這聽著確實有點慎人,感覺不怎麼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當然咱們也不是迷信什麼啊。”

“不過反正也暫時不用上課,要不咱去醫院檢查檢查,有事兒咱就去法院告那小子,讓他傾家蕩產的賠咱們。”

“要是沒事兒,咱們就去海北吧,就當是旅遊了,等高考了再回來,啥都不耽誤你說是不是。”

孫義剛剛從一眾學生看小丑一樣的目光中走出來,還沒緩過神來,感覺丟人的很,他隨便敷衍著回道:

“哎呦,你們都瞎想什麼,我那就是想罵罵那傢伙,新聞上不都播了嗎,劉妍妍才是怪物,吃了那麼多人,你們就別瞎想了,該上班上班。”

“等會兒我去醫院拍個片子,你們找時間去找個律師,讓他們擬訂個什麼草案,把這件事告上法院,我要告死那個小子!”

“讓他這輩子都翻不過來身!”

孫義的父母聽到他只是為了誣陷路宇才說的那話,也是鬆了一口氣,轉而配合的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花兩萬請一個最好的律師,保證能把那小子搞的這輩子都陷在這事上,永遠都爬不出來!”

“兒子你不要想太多,該吃吃,該喝喝,這事啊,就交給你爸我了!”

“回家我在給請一個研究生當老師,肯定比那一中的老師強多了!你的人生還好著呢,我們都把路給你鋪好了。”

“考得好你就直接去國內上大學,考不好也沒關係,我們直接送你去國外鍍金去,回國就是留學生!那小子一輩子都達不到你的起點!”

——

傍晚放學後

路宇收拾著書包,直接回家去,在檢查了一遍屋子裡,確定沒什麼隱蔽攝像頭,或是監聽器的佈置,才將旱魃的木雕取了出來。

今天孫義是必須死,不過路宇還是要先把旱魃復活了,這是他的主線任務,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

何況孫義也就是個普通人,路宇甚至都不用專門去考慮怎麼去殺了他。

古樸的小刀被路宇拿在手中,割破手指後,一滴鮮紅的血液滴在了旱魃的木雕上。

還是和以前一樣,路宇在心中默默禱告,旱魃在自已面前現身。

幾次默唸之後,一直等到了天色緩緩變暗,狹小的房間內又是一陣陰風捲起。

“呼~”

不過這一次的陰風要夾雜一些燥熱的氣息,讓路宇口中都有些發乾,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唰!”

又是一陣漆黑的煙霧在房間出現,緩緩凝實,最後換作一位身穿青衣的女子,她眼中閃爍著幽綠色的光芒,嘴角有尖牙露出,不過很快消失,朝著路宇低頭道:

“天女魃見過主人,感謝您將我從死亡中復甦。”

路宇點頭笑著,道:

“你好,天女魃,我叫路宇,如果傳說不是虛構的,那我應該算是你的後輩了。”

天女魃緩緩搖頭,輕聲道:

“您言重了,身為黃帝女兒的魃已經死了,我是神力耗盡,被世人厭惡,最後被父親誅殺的怪物,三分之一犼的靈魂讓我得以復甦,我現在只是一個怪物。”

“現在的我既不是神靈,也不是後輩的先祖,您無需稱呼我那個名諱。”

路宇笑了笑:“沒關係,我也不是什麼品行優良的人,怪物都是那些愚昧無知的人的惡語,我們以後就是同伴了,也不會有什麼人敢稱我們怪物。”

天女魃眼中流出一抹異色,但並未多說,只是微微點頭道:

“感謝您的安慰,我會盡力輔佐您的。”

路宇點頭,道:“好了,你已經醒了,那就跟我去外面吧,我們今天晚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

另一邊,孫義在醫院拍完片子後,就被他父母送回了家裡。

兩人一直對孫義叮囑著老老實實呆在家裡,想要吃什麼點外賣,不要晚上出門,這幾天關於怪物的報道也不少,他們也擔心孫義出什麼事情了。

尤其還是跟那個好像沾上關係就會死的男生髮生了衝突,說不擔心肯定是假的。

簡單交代兩句後,孫義的父母就離開了,他們還要去公司開會,不可能一直待在路宇身旁看著。

然而孫義一個人待在家裡時,便直接將臉上纏的紗布給扯了下來,然後直接拿手機訂了一個酒吧的包廂,準備去晚上瀟灑一通,來緩解一下今天被扇巴掌的惱火。

但他不知道,這將會是他做過最後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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