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叫林雲宗!記住這個名字
林雲宗敏捷地向後一躍,原來的地方迅速被黑色靈力環繞,剛才的力量隨之向四周發散。
即便在林雲宗立定之後,卻感覺到那殘餘的力量都極其強大。
隨後,一個五十多歲,穿著破舊黑色袍子的男人出現在力量中心。
林雲宗這時不敢怠慢,清靈劍直接出手,以凌厲的攻勢刺擊而去。
黑袍人運起靈力閃躲抵擋,在林雲宗的絕技中,竟然每一次都“恰好”躲開。
要知道,清靈劍的特點就是清冽、靈動,每次攻擊都會有清冷的靈力從劍身中濺散,讓人防不勝防。
但這個黑袍人卻顯得很輕鬆,對這樣的“把戲”不屑一顧。
林雲宗見此繼續加強攻勢,在靈動的劍法下,終於有機會劃到那人的袍子。
沒想到那人不顧露出破綻,都要用強大靈力擋住劍鋒,這讓林雲宗抓住機會,猛然發力將他擊退幾步。
“哈哈哈,很久沒遇到境界這麼高的人了,沒想到還是個這麼年輕的小子!”黑袍人並不惱怒,反而是爽朗一笑,道,“真是後生可畏啊。”
說完之後,黑袍人手中靈力運轉,沒想到他的手中,也化出了清靈劍!
林雲宗不可置信,這可是林雲宗獨創的絕技,就算是雲山宗裡見過他施展的,也不可能立馬學會啊。
沒等他多想,黑袍人已經攻了過來。
林雲宗左格右擋,卻發現難以抵擋,對方的力量比自已強大得多。
這種劣勢下,林雲宗開啟系統,卻驚訝發現對方對自已並沒有殺意,無法吞噬。
林雲宗暗罵這坑人的系統,隨後又想到,按套路來說,這種沒有殺意的隱藏高手,應該只是要試探自已的實力,說不定會有奇遇等著自已呢。
腦海一轉,林雲宗已經想到一個無賴的辦法,那就是隻攻不守。
黑袍人不想傷害林雲宗,所以每次都會手下留情,林雲宗正好利用他的心理,完全做出以命換命的姿態。
這倒是讓黑袍人束手束腳起來了。
“住手!”
這奇怪的場景終於在喊聲中停了下來。
“小子,你是不是知道我不會殺你?”
黑袍人難以置信,哪個普通人會在這種情況下豁出命去啊。
“前輩是絕世高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要小子的命。”
林雲宗一邊捧一邊敷衍道,他總不能說是系統識別出的吧。
這倒是讓黑袍人露出的欣慰的微笑,在他看來,林雲宗是既機智又有膽氣。
“孫爺爺住手,這位少俠在路上救過我,想來不是壞人。”
勸架的正是從樓上下來的司徒心惠,她這個時候換上了日常的服飾,顯得更加的靈動迷人了。
“丫頭,這小子鬼得很,你別被他騙走了!”
黑袍人半開玩笑地說道,其實聽得出他是在調侃林雲宗和司徒心惠的男女關係。
“孫爺爺說什麼呢!”
司徒心惠害羞道,不過看林雲宗的境界和相貌,想來自已也不吃虧。
“不是?我在想什麼?”司徒心惠莫名其妙地亂想,反而把自已的臉色搞得通紅了。
“前輩說笑了。”林雲宗趕緊說話緩解尷尬的氛圍,說道,“晚輩林雲宗,不知道前輩和這位姑娘是?”
“我叫司徒心惠,這位是······”司徒心惠正要說出,卻意識到林雲宗只是個外人,便欲言又止了。
“也不怕告訴他!”黑袍人卻無所顧忌,說道,“我就是孫天成。”
林雲宗對這個名字的確是有點耳熟,但一時間想不起來。
“你竟然不知道?”孫天成有些哭笑不得了,他以為報出名號能看到吃驚的表情呢,“也罷,我都十多年沒有出現過了,早該被忘記了。”
“前輩莫怪,我第一次闖蕩江湖,可能確實沒聽過您的名號。”
“那就難怪了。”孫天成點點頭表示理解,“那以前的事你也不必瞭解,你只要記住這個名字就行了。”
這下總算開始說到正事了。
“司徒姑娘,剛剛在縣衙,你是不是拿走了什麼東西?”
聽到林雲宗問起這個,司徒心惠和孫天成的神色忽然沉了下來,氛圍瞬間跟剛才的輕鬆顯得格格不入。
“怎麼了?”林雲宗感覺到氛圍的詭異變化,尷尬道。
“你也是為二十年前的那件事來的?你到底是什麼人?”司徒心惠問道。
孫天成也警覺地看著林雲宗,只要他有異動自已就會迅速出手。
但其實,林雲宗對二十年前的事情沒有什麼瞭解,只是系統讓他來調查而已。
“我門派的長輩跟我說,那好像跟我的身世有關。”
“什麼!”
林雲宗的話讓司徒心惠和孫天成反應極大,特別是司徒心惠,簡直要跳起來了。
“你是從雲山宗來的?”
“你怎麼知道?”林雲宗並沒有透露過自已的門派。
聽到林雲宗這樣的回答,司徒心惠難掩激動之情,甚至聲音都有些許顫抖說道:“那關於你的身世,有沒有什麼線索或是憑證呢?”
林雲宗樂得有人瞭解他的身世,便趕緊拿出了錦盒,亮出了裡面的東西。
從襁褓到香囊,司徒心惠兩眼放光,在最後拿出玉佩時,她竟然單膝跪下,拱手畢恭畢敬地喊了一句:“少主!”
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孫天成此時也微微側目,平靜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絲不可置信。
林雲宗則是一臉懵逼,他趕緊扶起司徒心惠,問起這是什麼情況。
原來在二十年前,家住金泉縣的四方侯楓雲天被誣陷謀反,一家老小都被殺害,只有極少數的心腹知道,他還有唯一的血脈留在了雲山宗。
“當年的具體情況,我也還不清楚。但這玉佩乃是四方侯的信物,因此才能認出您來。”
司徒心惠的態度變得如此恭敬,讓林雲宗有些不適應。
他本來就是現代穿越的,對這些尊卑的繁文縟節完全無感,況且是漂亮的女孩子,更不該被這種關係束縛。
“心惠啊,額,我可以這麼叫你吧?”
“當然。少主想怎麼叫都行。”
“啊,就是,一般的場合就不要叫什麼少主了,我們就是,朋友嘛,不用搞這些。”
對司徒心惠來說,林雲宗這些話她不太能理解,不過總歸不是什麼壞事,在思索一會後,便點了點頭道:“嗯。”
“老爺回來了!”
正聊著,這時夥計大聲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