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收拾了狂刀三客,再去金泉縣衙
林雲宗稍一用力,靈力頓時如狂風般湧出,竟直接將狂刀三客一起震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一樓大廳!
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少年,怎麼可能如此輕鬆地壓制狂刀三客!
這恐怕在整個靈人世界也不會有人相信!
“什麼人啊?有這麼厲害!”
“不會是什麼隱世高人吧?”
負責接待的店小二知道是林雲宗,便說道:“好像,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
但是眾人顯然不相信。
“怎麼可能?”
“這力量少說得有靈仙天境甚至是靈神境界,怎麼可能才二十歲?”
“難道是賀山派的?”
“······”
眾人議論紛紛,但對店小二的說法都表示不信。
靈仙境界已經是普通靈人修煉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境界了,這人還這麼年輕,這怎麼可能呢?
而狂刀三客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這是碰上了什麼怪物啊!
但願以後不要再碰上他。
三人都受了不小的傷,因為害怕林雲宗再次發威,便趕緊互相攙扶,收起散落的狂刀,狼狽逃出三路客棧。
床下的司徒心惠倒吸一口涼氣,她也感受到了剛才林雲宗釋放出的強大靈力。
司徒心惠只是靈尊初境,面對狂刀三客只能逃跑,而林雲宗的境界,竟然如此深不可測!
不過,無論如何,總算是逃過了這一劫。
司徒心惠平靜下來,從床底現身向林雲宗施禮道:“多謝少俠相救!”
“你也滾。”
林雲宗沒有看她,依然在默默收拾包袱。
他出手本來也不是為了救司徒心惠,單純是狂刀三客惹自已不爽而已。
如今他還有些在氣頭上,也就沒給司徒心惠好臉色。
司徒心惠有些尷尬,只好迅速竄出房門,不知去向。
而林雲宗回想起來,這才有點後悔。
雖然她矇住了臉,但身材是極佳的,肯定也是個大美女。
只是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了。
不久之後,客棧恢復運作。
吃完午飯之後,該趕路的繼續趕路,該休息的照常休息,一樓的人們各自散去,很快便安靜了下來。
林雲宗繼續向西趕去,終於在城門關閉之前到達了金泉縣城。
抬頭看了一眼城門上硃紅的“金泉”兩字,林雲宗頗感震撼,這城似乎是非常輝煌大氣的。
但奇怪的是,在來的路上,林雲宗看到許多饑民在路邊乞討,景象慘不忍睹。
帶著疑問,林雲宗進入金泉城中。
然而,見到城內的景象,他卻更加疑惑了!
林雲宗只見城內人們衣著光鮮、精神飽滿,各處店鋪,客棧,青樓,酒館鱗次櫛比,奢華繁盛令人目不暇接。
與城外的慘象相比,彷彿是兩個世界!
“奇怪,城內城外,差距這麼大嗎?”
當然,作為穿越而來的林雲宗,只是稍微驚訝了一點,畢竟現代城市的繁華是這裡再怎麼樣也無法比擬的。
從三路客棧到金泉,只要一個時辰不到,由此看來,那客棧的主要客源還是來往金泉的,畢竟賀山、雲山都是偏僻的地方,往來的人不會很多。
不過,林雲宗在三路客棧睡了挺長時間的午覺,趕到金泉縣城時已經是快關城門了。
這個時間只是現代的五六點,往常這個點林雲宗才剛剛下班而已。
在雲山宗的時候,山上沒什麼玩樂的,他多半都是潛行去各個地方打探,現如今來到這金泉縣城,他可要好好的玩一玩了。
但是,他沒想到,金泉縣的花費如此奢靡,一家普通客棧的一間普通房間一個晚上的價格,竟然要三兩銀子!
這在三路客棧都能住十天了。
要知道雲山上沒什麼賺錢的地方,他這麼多年也只存了二十兩而已。
七天都住不到,還怎麼在這玩啊?
想了想,林雲宗還是算了,這點錢留來玩還好一點,畢竟得了快樂,拿來住就純屬冤種了。
況且,關於住的地方,他倒是想到了個去處。
林雲宗想到,吳天海說自已在襁褓中時是被官兵追殺,如此的話,縣衙案籍庫應該會有線索。
憑自已的實力,也許能去縣衙蹭上一晚,說不定還能有豐盛的晚餐招待呢。
說幹就幹,林雲宗很快打聽到縣衙的位置,三步並作兩步地往那邊趕去。
令林雲宗沒有想到的是,到達縣衙附近,他竟然看見大門前有兩撥人馬正在殺氣騰騰地對峙著。
靠近門口的一撥從服飾很容易辨認出是官兵,而另一撥則衣著普通甚至破損。
人數雖然比官兵多得多,但大多有氣無力,只有少數人看起來身強體壯,有一些戰鬥力。
官兵中為首的服飾比其他人華麗得多,林雲宗分辨他應該是一縣中負責軍事城防的縣尉官職。
縣尉臉上神情緊張,不敢放鬆,謹慎地注意著這群暴民,尤其是身處中間身材魁梧的為首者。
林雲宗看出這個人氣力強盛,應該是靈道境界的靈人,與縣尉的境界不相伯仲。
但是,九個境界靈脩、靈傑、靈道、靈明、靈通、靈尊、靈仙、靈神、靈聖,兩人的靈道境在林雲宗的靈神境面前不值一提。
既然如此,林雲宗也就不管他們,徑直地就往縣衙裡面進去了。
兩邊正在對峙的人見到這一幕,竟都有些不知所措,呆愣著目送林雲宗輕易進去了。
官兵頻頻用眼神請示縣尉,縣尉劉都衡卻不敢分神去管,並且看林雲宗二十左右的樣子,也就沒太放在心上。
於是,林雲宗就在兩撥人的目送下,氣氛非常詭異地走進了縣衙。
兩撥人彷彿都忘記了為什麼對峙,紛紛開始猜測這個奇怪的少年是什麼來頭。
當然,這樣的氣氛不會持續太久,“暴民”中為首者首先回過神來,聲音洪亮地吼到:“叫縣令出來,我們要一個說法!”
“葉正聲,你也不看看你什麼身份,還想見縣令大人!”劉都衡毫不客氣地蔑視著葉正聲的低賤。
“哼,我們辛苦種糧,一場大旱讓我們幾乎顆粒無收,你們金泉縣衙不僅不聞不問,反而加重稅收。既然你們不讓我們活下去,那我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葉正聲慷慨陳詞地控訴金泉縣衙的惡行,頓時讓身邊的饑民群情激憤,兩撥人最終大打出手,場面頓時混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