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把你的髒手拿開!”

男人雙手抱胸,一米九的身高使得他有能夠俯視他人的特權,他眉頭緊鎖,盯著紙寒二人,語氣不善。

“你誰啊?”經過了半天在雪地中嬉洗,紙寒早就累的頭昏眼花,要不是見菲利克斯要暈倒,好心將她送回寢室,他早就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已的小床上看著小舒喝著果汁了。

菲利克斯在見到來者的第一眼瞬間清醒不少,她立馬就往紙寒身後靠了靠,意圖不與這男人在今晚有什麼瓜葛。

這突如其來高大漢子的呵斥,打斷了兩人的行程,紙寒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上,他只想快些走開,哪知他剛想拉著菲利克斯從大漢身邊走過,那壯漢一把拉住紙寒。

漢子用他那粗壯有力的大手攥著紙寒的衣領一把將他提到自已眼前:“你想幹什麼?!我讓你就這樣走了嗎?”

說罷男人的另一隻手迅速出擊,啪的一聲大巴掌甩在紙寒臉上,頓時在紙寒的半邊臉留下一個紅掌印,他又一腳踹在紙寒小腹上,兩個動作超級迅速,紙寒躲閃不及被一腳踹翻在地,滾出去數米遠。

隨後見紙寒躺在地上沒了動靜男人像是勝利者一般露出取勝的笑容,他單手抓住菲利克斯的手就要將她送往自已懷裡。

眼見著被自已推至身前的紙寒被如此簡單的給打翻,菲利克斯的神情立馬慌張起來,她一邊努力掙扎妄圖擺脫這個男人,一邊又有些急切的看向倒在地上的紙寒,他不會這麼潦草的死了吧。

菲利克斯心中越想越怕,神色動容兩腿直打顫。

男人卻絲毫不在意強扭的瓜甜不甜,他只想抱起菲利克斯。

“放開她?你難道不知道她是誰嗎?是誰給你的膽子。”紙寒這時緩緩站起身,抹了一口嘴角流出的血,義正言辭的說道。按照他的想法,這從黑暗中冒出來的人,一上來就想抱住菲利克斯,他一定是見色起意的痴漢,此番過來便是蓄謀已久,紙寒想用可笑的赫瑪法律喚醒男人的良知。

男人聽到紙寒說出這等話,停下手中的動作,不禁哈哈大笑:“你小子在問我嗎?告訴你在這裡我待的時間比你長,職位比你高,你憑什麼質疑我?”男人又看向菲利克斯:“他難道就沒告訴過你上次在我們去清剿哥布林的時候就他沒到場,你猜猜他在哪?他被哥布林傷的動不了躺在床上。這種懦夫也配和你有肢體接觸。”

“梅爾喬爾,你過分了,你竟敢打人。”菲利克斯語氣突然冷淡下來,曾經這個傢伙整日騷擾自已就算了,他還裝的稍微像一點,沒想到這次直接撕下虛偽的面具露出本性來,曾幾何時他用的最多的手段只是向菲利克斯說那些千年不變的土味情話,菲利克斯簡單的一笑就可以調動少年的心。

可能是看到自已追求多少年的女神這麼多年都沒給自已碰過哪怕是牽一次手也好,卻不想在今天這個他想要告別的晚上看到,心愛的人被一個自已打心底瞧不上的貨色給攙扶著,在梅爾喬爾看來,兩人之間無盡的曖昧,他憤怒啊,不甘啊,這才衝出來。

本想著簡單教育兩句紙寒,沒想到還沒等他說話紙寒都沒正眼瞧他的就準備帶著菲利克斯從旁邊過去,他是個很驕傲的人,他自身的一切,權力也好,實力也罷,都是他的資本,他平身最討厭別人看不起他忽視他。

他從不敢正視自已,只因為恐懼的發現他是一條狗,一條黏著他人像個狗皮膏藥一般令人討厭的狗,所以,他也從不許別人談到他和菲利克斯公主之間的事。

菲利克斯一語將梅爾喬爾認清錯誤,他無奈的嘆了口氣,鬆開了抓住菲利克斯的手,走到紙寒身體將他拉了起來,誠懇的向他道了歉:“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說罷他鞠了一躬。

紙寒此時對這個比他高一頭的壯漢心生恐懼,他的力量實在是太強,都快趕得上阿拉莉絲了,簡單的幾招就能撂翻自已。他想起先前從李厭煩那裡聽到的對於梅爾喬爾評價,果真不錯,是個自大的傲慢狂,果真死拽著菲利克斯不放。

在紙寒還想著要不要對梅爾喬爾說清楚他根本沒有與小公主談戀愛,也根本不想與他為敵時。

梅爾喬爾看向了站在不遠處不滿的看著的菲利克斯,失落的說道:“真的很對不起,我這次來不是故意想鬧出這一出的,這一切真的只是意外,還有我原本的目的是想來和你道別的,就在這幾天我就要離開赫瑪了,本來想找你聊一聊,請你和我共進晚餐的,結果。”

“我不想和你共進什麼晚餐,也不想聽你說什麼道別之類的話,隨便你去哪和我有關係嗎?你憑什麼覺得經常來騷擾我我就愛你,愛上你這種人,憑什麼,還有你是小孩嗎?有必要這麼幼稚?打人?我覺得我一直很包容你了,你太讓我失望了。”

其中騷擾和小孩幾個字眼菲利克斯故意說的很中,聽到菲利克斯對自已是這樣的評價,梅爾喬爾渾身狠狠的顫抖了一下,紙寒藉著黃昏的光暈肉眼可見的看到梅爾喬爾的臉從抱歉到失落到絕望的變化。

“對不起。”梅爾喬爾說的很輕,說完他迅速的離開了,他的腳步很輕,走的很快,沒多時便見不著他的蹤影。

空留下紙寒菲利克斯二人杵在原地沉默。

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士兵都已經回家享受老婆的飯菜,梅爾喬爾走到沒人的拐角處,獨自蹲了下去,他從口袋裡摸索出一根菸。

菲利克斯很久以前說過,她討厭煙,反感那種嗆人的味道,自那以後他就強迫自已戒菸,痛苦了一年被菲利克斯誇了幾句他整整高興半年,結果到頭來他像個小丑。

他失魂落魄的像一條喪家之犬,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他點燃那支菸,回憶起與菲利克斯的點點滴滴,兩行熱淚劃過他的臉頰,這個從出生都沒哭過的男人此刻泣不成聲,或許他剛才就應該殺了紙寒強吻菲利克斯,進大牢被絞殺什麼的,管他呢。

但他是梅爾喬爾,寧願站著死也不跪著活的男人,他不可能玷汙愛的女人。

菸頭一點星火映襯出他的臉,腦中悲傷到想要自我瞭解的情緒隨著煙霧融入夕陽。

他們都沒有錯,只是做了選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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