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諾也同意了,武福生問需要不需要他去送兩個女兒。

他沒有女兒,只有子銘一個孩子,子軒,算了,不想了。

現在看到唐月的兩個女兒高挑亮麗,學習又好,又懂事,他真是眼熱,想快點把唐月娶回家,自已也就有兩個便宜女兒可看了。

唐月搖頭:“你開車去不合適,不過已經到了過年前,也沒有什麼計程車,就讓小王負責接送他們吧。”

武福生初一中午也要在家裡宴請七大姑八大姨,確實沒有時間,便同意了唐月的要求,當然告訴小王,只需要負責送去,回來的時候他去接,畢竟小王也要回家。

唐月想了想,也只能這樣安排。

“福生,謝謝你!”這段時間如果沒有武福生替她一件又一件處理麻煩事,她不知道自已能不能撐過來,所以這聲感謝是發自肺腑的。

“咱們倆說什麼謝,唐月明天中午我吃完飯就會去接依諾依樂,晚上咱們還在病房吃,我挺享受現在的狀態。”

幾個人都走了後,病房空空蕩蕩的,唐月卻一點也不感到冷清,她回想著自已與武福生的感情發展,心想,既然躲不過他的愛戀,那就去接受,至於以後,走一步算一步。

“依諾,依樂,這是你小姑做的油燜大蝦,這是爸爸給你們買的燒雞,還有奶奶做的松籽玉米,你不是最喜歡這個菜了嗎?”

依樂看了看桌上燒得糊成一團的松籽玉米,說道:“我奶奶還真是不怕費醬油,這玉米都快成黑炭了。”

陳母破天荒沒有生氣,笑呵呵說道:“好孫女,奶奶頭一次做,沒有經驗,下次再來,奶奶再給你做,保證做得很好。”

陳依諾夾起一隻蝦,慢慢剝開,給妹妹一隻,自已一隻。

“依諾,聽說你媽媽病了,她沒事吧。”

“爸,你沒把你那個小老婆刺我媽的事情和姑姑與奶奶說嗎?她們這是明知故問還是腦子進水了。”

陳近邦瞪了妹妹一眼:“她們一直在鄉下,爸爸沒得空回去,所以她們不知道,不知者不怪。”

“依諾,聽說你媽開了一家燒烤店,還認識了兩個富婆,說是要開一個飯店,看來你媽最近很賺錢啊,你爸現在過得很不容易。”

“我媽和我爸已經離婚,我歸我媽管,我爸過得不容易不是你造成的嗎,奶奶!”

依樂氣鼓鼓扔下筷子,準備走人了。

“好,好,好,今天大年初一不能生氣,咱們吃飯,吃飯。”

吃過飯後,依諾與依樂拿著手機玩遊戲,面對陳水蓮與陳母的沒話找話,就如同沒有聽到一樣。

陳近邦租了一間民房,過了不久,就聽到外面有按喇叭的聲音。

依諾對依樂說:“姐姐,快走,一定是武伯伯來接咱們了。”

兩個女孩連招呼都沒有與陳近邦、陳水蓮、陳母打,就歡快地跑了出去。

像兩隻嘰嘰喳喳地小鳥嘴裡喊著武伯伯,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近邦,別痴心妄想了,那個水性揚花的女人生出來的孩子也是狼心狗肺,我都對她們低三下四了,她們還對我這種態度,早知道就不應該聽你的,從孩子下手,讓唐月迴轉心意,她們都已經被唐月洗腦了。”陳母說道。

陳水蓮也勸道:“哥,我看剛才隔壁租房那個陳姐似乎對你有意思,你也別在唐月一根繩上吊死,她的心啊,早已經不在你身上了,別總去熱臉貼冷屁股了,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況且剛才接依諾依樂的那人聽說是帝豪集團的老總,你也鬥不過啊。”

陳近邦點燃一根菸,抽了兩口,又摁滅,對她們說道:“行,聽你們的,以後再也不去找唐月了。”

陳近邦本來想從兩個女兒的身上下手,因為他知道唐月最疼女兒,如果女兒肯替他說話,他還是有50%的機會,現在看兩個女兒的態度,這件事一點戲都沒有。

陳近邦甚至在心裡隱隱恨唐月,把他最可愛的兩個女兒給帶跑偏了。

烏鴉永遠看不到自已身上的黑,陳近邦這個人就是想對你好時,可以放低身段,如果讓他恨上,那個人就全無可取之處,現在的他是徹底恨上了唐月。

唐月可不知道他有什麼想法,武福生把兩個女兒帶回來後,她問兩個女兒都吃了什麼飯。

“媽,奶奶和姑姑特別討厭,一直在打聽你一年能掙多少錢,你和爸爸都已經離婚了,她們打聽這個做什麼,窮鄉僻壤的女人,就是可怕。”

依樂憤憤說道。

“媽,她們為了討好我和姐姐,還做油燜大蝦,松籽玉米,大蝦連蝦線都沒挑,松籽玉米倒了很多醬油,吃得我直想吐。”

武福生急忙接話:“那一定沒吃好,武伯伯給你們帶了點心。”

說完他跑去車上拿出別人前幾日給他的糕點,精緻的糕點盒裡,做成花朵形狀的點心,做成動物形狀的點心,讓兩個女孩愛不釋手,連唐月都忍不住拈起一塊嚐了嚐。

“媽,真好吃,比我吃過的所有點心都好吃,比奶奶和姑姑的菜好吃一萬倍。”

唐月嚥下點心,對兩個女兒說道:“再怎麼說,她們也是長輩,再見面保持基本的客氣即可,她們只要不惹你們,沒必要與她們爭執。”

依諾和依樂都點頭。

將兩個孩子送回家後,武福生又折返了回來。

初一的病房裡都是空蕩蕩的,武福生握著唐月的手,說著話。

“唐月,我一直記得當年那個小女孩對我說的話,如果不是她,我可能就在校園霸凌中一直沉淪,或者被他們打傷打壞,根本不會有現在的我,她就是我心中的白月光。”

唐月搖搖頭,她一直不知道武福生為何對過去的事情念念不忘,她倒寧願武福生忘掉過去的她,而是真正喜歡現在的她。

“福生,你要理清自已的感情,你到底是為了感激而喜歡過去的我,還是真正喜歡現在的我,一個離婚帶著兩個孩子的女人?”

武福生愣了一下,說道:“因為過去,我才會喜歡現在的你,我一直在找你,如今找到了,我一定會好好愛你。”

唐月躲開他伸過來的手:“福生,我發覺你的心裡似乎很亂,可能連你自已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正喜歡我,我現在告訴你,我為什麼接受你,因為你在這段時間幫助了我,讓我知道你有能力,有擔當,能給我很好的未來,而且以你的實力也能接受我的兩個女兒,我對你有感情,但還沒有達到為你死的地步,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吧,就是現階段來說,你是我最好的選擇。”

唐月說完死死盯住武福生,她想把話掰開了揉碎了說,這也是二婚的現實問題。

武福生咧開嘴笑了:“唐月,想那麼多做什麼,你所說的問題我都能圓滿解決,有錢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就知道我現在每天只想見到你,別的女人一律不想見。”

唐月正想說話,武福生的電話響了。

他接通電話,瞬間臉色蒼白如紙,結結巴巴說道:“你,你怎麼回來了?”

唐月還是頭一次見他如此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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