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清正在上班,一位女同志走過來,遞給她一張紙條:“給你!”

張文清遇事向來謹慎,她沒有接,只是問那個人:“你是哪位?這是什麼?”

“我是這裡的護士,一位穿軍裝的男子讓我給你的,我不知道上面寫的什麼,你快拿著吧!”

女護士有些不耐煩,伸著手,等張文清接紙條。那個男的給了她兩塊錢作為報酬,讓她務必送到。

張文清接了,她就算完成任務了,就不用擔心那個男的再把錢要回去。

張文清接過紙條,注意力卻在這個女護士身上。

見女護士鬆了一口氣,嘴角也掛上笑,彷彿完成了什麼事情。

張文清察覺出了不對勁兒,她開啟紙條,上面寫著:你來醫院最後邊的小樹林,我有話對你說,署名為李銘琛。

張文清冷笑,這肯定不是李銘琛寫的,他有什麼事會直接過來,即便是讓人傳話,也不會約到沒人去的小樹林。

張文清把紙條揣兜裡,沒有理會,繼續幹活。

馮藝星在小樹林裡等啊等,等了好久也不見張文清過來,嘴裡罵了一句:“這個鄉巴佬,防範心還挺重。”看來需要自已親自出馬了。

馮藝星去到藥房,“砰砰砰”地拍了幾下藥房的視窗,讓張文清過來。

張文清聽見馮藝星叫她,就走了過去:“什麼事?”

馮藝星問她:“你有沒有收到銘琛給你的紙條?他給我打電話,讓我去醫院後面的小樹林找他,還讓我叫上你,說是要解決我們的矛盾。

還說給你寫了紙條你也不去,讓我來勸勸你。”

張文清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是嗎?那你去吧,你要是見到他,幫我告訴他一聲,有什麼事兒來藥房找我。”

馮藝星心想,張文清這麼難騙的嗎?

她不甘心,又說道:“銘琛喜歡的人是你,所以我就不過去給你們添亂了,還是你去吧。”

張文清本來不知道寫紙條的人是誰,見馮藝星的表現,她現在確定了,這個人就是馮藝星。

讓她去後邊的小樹林,這麼偏僻的地方,肯定要對她做些什麼。

馮藝星這是不死心呀,上次沒害成她,準備再來一次。不過能不能用高階一點的騙術,找這麼蹩腳的理由糊弄她,她臉上寫著我很傻,我很好騙這幾個字嗎?

張文清嘆了口氣:“你不要再玩這種幼稚的把戲了好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遇事兒說事兒。要麼動口要麼動手。

據說你是馮院長的女兒,以你的出身,應該不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才對啊。”

馮藝星被點破,變得惱羞成怒:“你瞎說什麼,沒事不要汙衊人!

不過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行,你出來,我們去單挑。”

張文清連個眼神都沒有給她:“我正在忙,請不要打擾我的工作!”

馮藝星氣的不行,用手指著她:“好,好,好的很!”完了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馮院長找她:“文清,你來我辦公室一下!”

馮藝星告訴她張文清不想幹了,他得了解一下什麼情況。

馮院長的辦公室在三樓,張文清出了藥房,爬樓梯上去。

在三樓的拐角處,馮藝星忽然衝出來,衝她喊了一聲:“你去死吧!”

接著她揚起手裡的瓶子,就要往張文清身上倒。

張文清一個閃身躲避,馮藝星拿著瓶子緊追不放。

張文清雖然可以出手撂倒馮藝星,但第六感覺告訴她,這個瓶子很危險。所以她要先避其鋒芒。

張文清往下跑,馮藝星眼看她就要逃脫,隨手就把瓶子裡的液體胡亂潑過來。

眼看液體就要灑到張文清頭上。

這時,突然有個人衝過來,一把攬住張文清的肩膀,一個轉身,避開了傾瀉而下的液體。

液體灑在地上,冒出一陣氣泡,淹沒在裡面的紙屑類的東西瞬間化為黑色。

濃硫酸!張文清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不敢想象,如果這一整瓶的濃硫酸倒在她頭上會是什麼樣!

這時,攬著張文清的男子,鬆開她,急切地問道:“你怎麼樣,哪裡受傷了沒?”

一邊說,一邊檢視。見張文清沒有被濃硫酸傷到,放下心來。

還好趕到了!否則自已會懊悔一輩子!

張文清看清了這名男子,很面熟,她想起來了,之前她在執行護送任務時,這個男子幫忙撿瓶子了。

不等張文清開口,馮藝星衝過來,對著這名男子喊道:“哥,你怎麼來了!你快摁住她,別讓她跑了,就是她把我推下樓的!”

馮藝星說完,等著他哥幫她,她好接著潑。她的包裡還有好幾瓶。

誰知道馮藝航來了一句:“住手!誰給你的膽子,這麼胡作非為!”

“哥!你幹嘛呢,你不是說誰欺負我,就幫我收拾她嗎?”馮藝星不解,提醒著馮藝航。

“你知道她是誰嗎?她救過我的命,我要你趕緊給她道歉!”

馮藝航話一出,張文清和馮藝星同時愣住了。

“我什麼時候救過你?”

“她什麼時候救過你?”

馮藝航看向張文清:“就是上回,要不是你推開我的手,被瓶子裡的病毒感染的就是我了。聽你們的人說裡面是劇毒,沾上會有生命危險。”

原來說的是這個,可瓶子本來是她掉的,他只是幫忙撿,不知道其中的危險。她推開他也只是算沒有連累無辜,算不上救命之恩。

“上次本就不該連累你!”張文清有些不好意思。

“總之,我還是要謝謝你!”

馮藝航又看向馮藝星,馮藝星不做聲,讓她跟張文清道歉,是不可能的。

“你差點就害了我的恩人!”見馮藝星並沒有動,馮藝航本就嚴肅的表情,更是雪上加霜,冷到極致。

“即便不是我的恩人,是任何一個人站在這裡,你用這麼極端的方法,都是極其惡劣和歹毒的。現在文清無事,否則等待你的將是牢獄之刑。”

馮藝星第一次見哥哥對她說這麼重的話,看他哥的表情,馮藝星終於害怕了。

她哥的可怕她是見識過的,所以馮藝星即便是不怕她爸媽,也是怕馮藝航的!

馮藝星看了看張文清,努力地從嘴裡擠出幾個字:“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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