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林送呈臻回杏苑,呈臻接過女婢手中的燈籠,讓女婢們先回去。

“你真的沒有被他們刁難。”呈臻問。

“沒有,刁難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從來沒有被人刁難過?”呈臻輕笑了一聲。

“也不是,上一個刁難我的人,墳頭草都一人高了。”午林心情愉悅,哎呀,說這種爽話就是讓人開心無極限。

呈臻知道午林又開始信口開河,沒個正形了。於是就轉換了話題。壓低聲音說:

“王雱已經結婚了,龐姐姐很愛他。”

午林馬上明白了,呈臻要表達的意思,就是讓午林不要知三當三,破壞別人的家庭。

午林也很為難呀,承認吧。侮辱自已的人格。否認吧,又會有更多的問題不好解釋。左右為難。

只能在心裡嘶吼唱歌: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到底我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到底我是做錯了什麼?……

唱了幾遍後覺得心裡舒服了很多。

把呈臻送到杏苑門口,午林鄭重的對呈臻說:“我和你的願望是一樣,我也希望王雱和他的妻子幸福美滿,長長久久。”

“哪個妻子,是龐姐姐嗎?”呈臻一下子抓住了午林話裡的漏洞。

午林此時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能說自已不是故意漏掉關鍵詞的嗎?算了,不解釋了,解釋也沒人信。唉!教訓之一,和智商高的人說話必須智商線上。

午林再一次正色道:“我希望王雱和他的現任嫡妻龐氏長長久久,幸福美滿。”

然後轉身走了。這次主語、謂語、賓語、定語、狀語和補語都全乎了吧。看你還怎麼挑刺。

然而想到以後王雱夫婦一家三口的結局,午林又嘆了一口氣。

稚子因王雱瘋病驚嚇致死,龐氏以淚洗面。

後來王安石讓兩人和離,還給龐氏找了一個好人家嫁了。一年後王雱也死了,死時年僅三十三歲

……

……

而此時的王府書房裡。

王安石:“你認為你的這位朋友如何?”

“學識廣博,涉獵頗多,無人能及。有時候言行舉止很幼稚。”

“確實挺幼稚的。”王安石又想起馬車裡的情形,那宮廷玉液酒是什麼酒。

“但午賢弟卻有拳拳赤子之心。足智多謀,遇事總能化險為夷。”王雱又說。

王安石抬眸。王雱就把午林任職館伴使的前因後果又說了一遍。

“哦,看來後宮裡的那個傳言是真的。這個午林還真不簡單。不但化險為夷,還給我大宋帶來這麼大一個機會。”

“爹爹,這是一招好棋,但是也是一招險棋。”

“嗯,一招不慎,西夏內亂可能外溢到大宋。西夏轉移內部矛盾而發動外部戰爭。”

“需好好圖謀。”

…………

王府後院,一房間燭火搖曳,空無一人。

深夜的庭院裡,月光如水,星光點點,微風拂過,樹葉隨風輕輕搖曳。

一年輕女子,獨自凝望著庭院門口,身影映在夜色中,宛如一朵幽靜的花兒。

遠處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女子尋聲望去。

“宜兒,你還沒有休息?以後深夜不許站在院子裡,這裡露重……”

王雱快走兩步,握住了年輕女子的雙手。

龐宜瑤沒有說話,只是笑盈盈的看著王雱,又反握住了他的手。

兩人說著話,相依向那燭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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