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畫是跟著貂王去供奉過妖尊的,聽了朝露的話,也覺得一切都合理了起來。

“難怪兩位妖尊對我族都淡淡的,供奉收了,不安排任務,也不給予獎勵,讓我族日漸凋敝。

那你的意思是,這位不知名妖尊掠了昭昭去,要做什麼?”

入畫倒吸一口冷氣,如果是這種情況,昭昭還回得來嗎?

“不知。”朝露搖頭,一切都是他的猜測而已。

傳訊石發出淡藍色的光芒,讓二人眼前一亮。

“貂王醒了。”

許多事情他們做不了主,貂王可以。

聽了二人的猜測,晨曦陷入了沉思。

他確實曾經帶昭昭看過銜環枝,只是就這一次,她就和銜環枝偷偷契約了?

還是說她因為那隻神獸,所以經常出入寶庫,早早就契約了?

可是不應該啊,他給昭昭看那天,她表現的不像是熟悉的樣子。

可是他們看完,銜環枝就已經交給藍詩了,就幾分鐘的時間,想契約一個神器,未免太天方夜譚了吧?

“我一直想問,銜環枝真的被契約了嗎?”

入畫疑惑開口。

她根據貂王的要求,已經把貂族裡裡外外都找了一遍,可是沒有一個人能對的上號。

“會不會,這只是仙族的說辭,她的目的,只是想毀了銜環枝?”

晨曦沉吟片刻,搖了搖頭。

“不太可能,她當時氣急敗壞,直接毀了神器,也沒有收回三件神器,這些行為,都是篤定神器已經被契約才是。”

當時藍詩太過於氣勢洶洶,導致晨曦也忘了確認一下,銜環枝是不是真的被契約。

可是怎麼可能有人用三件神器作餌,就為了毀掉一個塵封多年的上古神器?

這樣未免太得不償失了。

“如果當真被人契約,那麼現在就只剩下一個人可能。”

“誰?”

“昭昭。”

入畫說的斬釘截鐵。

當一切可能性都被否定,那麼唯一剩下的一個,就算看起來再不可能,也只能是唯一結論。

“怎麼會是昭昭?”晨曦回憶當時的場景,只覺得十分頭疼。

她也就和自已說了兩句話,連銜環枝都沒有摸過,就能契約了?

晨曦揉了揉太陽穴,沒有將自已的疑問說出來。

昭昭契約神器已經是十分驚人的事情了,如果再說出這些細節,即使自已保著她,也難保不會被別人當成怪物。

“看來就是她了,她確實經常出入寶庫。”

晨曦將昭昭契約神器的方式,推定在她多次進入寶庫的時間點上,這樣一來雖然她契約這件事不太正常,但是因為有頻繁嘗試的存在,也算是說得通。

只是這樣一來,入畫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也就是說,她一個小妖,時常出入寶庫重地?

難怪不少資材總是對不上數量,王上是否要給我個解釋啊?”

晨曦頭疼,就知道入畫向來鐵面無私,最看不得這種走後門的行為。

“是我給她的鑰匙,你也別見怪,她一直沒有趁手的法器,我便動了私心。

若是要罰,你儘管找我。”

一個躺在病床上,被毒藥侵蝕的臉色淤青的病弱男人,用最委屈的目光看著你,是個人都要迷糊。

入畫也不例外。

“既然是王上所為,那便下不為例。

我不希望日後寶庫的東西還有對不上的情況。”

晨曦嘴角輕揚,一絲得逞的意味被他很好的掩飾,只是虛弱的說了一句,

“放心,日後不會了。”

入畫臉上微紅,又道,“你還是關心自已的身體吧。沐雨如今病倒了,可是連你是什麼毒大家都還不知道。

全憑自已的靈力高強撐著,可怎麼是好。”

“我無妨的,此毒本就是歷練時一隻花蛇咬的小傷,當時忙著行進忘了處理,後來用靈力解了毒,也就沒有在意。

如果不是藍詩突然襲擊,也不會把體內殘餘的那點毒性再催動出來。

只要再休養八十日,怎麼也都好了。”

晨曦說的事情,入畫還有印象。

當時被狐族坑害遇險,那花蛇原本的目標可是自已,貂王是為了救自已才中的蛇毒。想到這裡,入畫更不好問責昭昭私入寶庫的事情了。

“為今之計,還是先找回昭昭吧?”朝露一直沉默不語,此刻才表現出自已的憂心。

貂王兒女眾多,入畫心有偏見,如果說這裡的人誰對昭昭是真誠關心,非朝露莫屬。

他是把昭昭當女兒疼的。

晨曦與朝露共事多年,知道他心裡擔憂,只是這件事上,他有自已的思考。

“不是不找,而是靜候佳音。

我與昭昭父女連心,如今她雖然沒有音訊,但是也沒有提示她有生命危險。

如果昭昭真的是契約者,那她需要大量的靈力護住她的心脈,防止因為契約破碎反噬而對自身造成毀滅打擊。

以我們族中現在的樣子,沒有人也沒有精力能夠護住她。

不過過了這麼久還沒有示警訊息,想必昭昭被照顧的很好。”

晨曦扯了扯嘴角,有些欣慰又有些憂慮。

“等我好些了,用貂族秘法去尋她,自然就能知道她的方位。”

“也只能如此了。”朝露、入畫紛紛點頭。

“不過,”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麼,晨曦的笑容裡帶著幾分邪惡,“也不能讓小丫頭在外面浪得太野,再忘了回來怎麼辦?

你們出去的時候,記得對外放出風聲,就說貂王中毒已深,命懸一線,暗地裡已經開始選新任貂王了……”

二人一驚,這是讓整個貂族都不得安生啊?

“才剛安靜沒有幾天……”

朝露有些猶豫,可是晨曦已經閉上雙眸,分明是不聽他講,也只得作罷。

可是如今的情勢下,放出這樣的訊息,真的好嗎?

針葉林中,鳥雀爭鳴,秋蟬吵得人心煩躁不已。

昭昭半躺在石床之上,目光茫然的看著前方。

石桌石椅,石瓶石花,入目的一切,全都是用石頭做的。

昭昭低頭,有些慶幸,自已身上蓋的被子,還保留著棉花的柔軟。

這裡是陌生的地方,但是氣息是熟悉的針葉林。

她算不算被人軟禁了?

昭昭試圖起身,卻發現除了一雙眼睛以外,什麼地方都動不了。

她石化了?

開口發不出任何聲音,想行動又做不了任何行動,這讓昭昭更加煩躁。

偏偏這時,那道聲音由遠及近,帶著些雀躍而來。

“你終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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