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把陸時的肩胛骨接好,就讓他去病房輸液去了,還囑咐張維芳:

“這幾天病人不能翻身,自已起身也會很難,家屬要守在旁邊多照顧,吃點有營養的東西,那樣才會好得快。”

“好的,謝謝醫生。”

馮大爺和兒子看到陸時沒事了,兩個人還要上班,就直接告辭了:

“維芳,我們先走了,你好好照顧他吧。”

“行,謝謝你們,一大早的給你們添麻煩了。”

送走馮家父子後,張維芳就回到了病房裡,看著陸時虛弱的躺在床上,她問了一句:

“你好點沒?”

“好多了,多謝。”

“不用客氣,你的衣服溼透了,我去家裡找一身你先換上,要不然很容易生病。”

“嗯,謝謝。”陸時難得的給了張維芳一個好臉色。

張維芳回到家裡,從系統裡兌換了幾個包子,讓虎子吃了飯,然後把虎子送去了學校。

她又去了一趟單位請了假,最後才回到醫院。

張維芳回去的時候,陸時已經睡著了,只不過眉頭一直皺著,估計是疼得厲害。

張維芳走過去輕輕地推了推他的身子,陸時一下就醒了,雙眼迷茫中帶著一點霧氣,看起來舒服多了,不是平時那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陸時,你先換一下衣服,然後吃點東西再睡。”

讓別人來伺候自已,這讓陸時感到十分難為情,畢竟從小到大,他一直都是個獨立自主、不喜歡依賴他人的人。

此刻,雖然身體虛弱無力,但內心深處的倔強卻讓他試圖掙扎著坐起身來。

然而,現實卻給了他沉重一擊,無論怎樣努力,他那受傷的左肩膀彷彿失去了控制一般,完全無法使出力氣。

嘗試了數次之後,陸時終於意識到,僅靠自已一人之力恐怕難以達成目標。

就在這時,一旁的張維芳走了過來,她小心翼翼地將陸時扶起。

感受到對方的關切與扶持,陸時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儘管有些不情願,但在這種情況下,他也只能接受這份好意。

其實陸時的胳膊現在根本不方便換衣服,但是溼衣服穿著對身體不好,所以,經過陸時的同意,張維芳找了一把剪刀,直接把他的衣服剪開了。

陸時身上的面板很白淨,身材看著很瘦,但身上的肉很緊實,不是那種肌肉型的,但絕對充滿了力量。

陸時被人扒光衣服,渾身不自在,張維芳拿著臉盆打了盆熱水回來,然後用毛巾給他擦了擦身子。

擦完以後,張維芳才發現,現在穿衣服也很困難,她手裡拿著一件黑色背心,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最後,張維芳狠了狠心,把背心的左側肩帶剪開,然後把它做成了“揹帶款”,雖然不美觀,但至少是穿上了。

現在正好是大夏天,陸時穿著一件衣服也不冷,所以就沒有再折騰著穿外面的短袖。

換完衣服該換褲子了,這事張維芳肯定不能自已做,她想出去找個護士,但直接遭到了陸時的反對。

陸時一聽要讓護士給她換褲子,打死他都不同意。

張維芳為難地問道:

“陸時,要不我去外面找個男人幫你換?”

“不用,不換。”陸時又變成冷冰冰的語氣。

“你先吃飯吧!”張維芳轉移了話題。

三個包子,一碗粥,都讓陸時吃得乾乾淨淨,吃飽了,陸時也變得溫和起來:

“這些吃的穿的,我回去會摺合成錢還給你。”

“那當然了,還有你的醫藥費,都是我付的,別忘了。”張維芳可不會和他客氣,該算錢的地方必須都算上。

最後,陸時還是沒有換褲子,張維芳離得他遠遠的,嫌他身上有味。

過來檢查的護士還打趣道:

“你們兩口子可真有意思,一家人還嫌棄上了。”

一聽這話,張維芳差點跳起來:

“我和他可不是一家人。”

她只是報答他之前的幫助,做好人好事,可不能把自已搭進去,這男人太冷了,脾氣也不好,她可受不了。

張維芳說完,護士揶揄地看了兩個人一眼就離開了。

下午,陸時看起來好了很多,醫生檢查了一下,他的高燒已經退了下來,就讓他出院了。

“回家後好好養著,傷筋動骨一百天,養不好的話,以後胳膊就抬不起來了。”

陸時一聽這麼嚴重,馬上就痛快地答應了。

出了醫院,張維芳找到了在醫院門口停著的腳踏車,讓陸時坐在了後座,她登著腳踏車帶著人就離開了。

剛登第一下的時候,張維芳差點沒沒踩動,她扭頭看了陸時一眼,眼裡透著嫌棄:

“你太重了。”

張維芳兩腿再次用力,腳踏車這次終於轉了起來,陸時這時候來了一句:

“我不重,是你自已沒力氣。”

“哼,我天天帶著我兒子,怎麼可能沒力氣,你這體重最起碼150斤以上了吧?”

“絕對沒有超過150。”陸時才不會承認自已重。

回到巷子口,張維芳就停了下來,讓陸時自已走回去,他們兩個要是一起回去,巷子裡絕對少不了風言風語。

陸時也知道這些,所以他就自已往家走去,張維芳轉頭就去學校接虎子了。

虎子看到媽媽很高興,一路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說著學校的日常,張維芳像往常一樣回應著。

兩個人回了家,張維芳就去做飯了,她準備晚上吃點湯麵,再拌一個黃瓜,簡單爽口,更適合夏天。

盛夏時節,酷熱難耐,即使偶爾吹過一陣風也是帶著熱浪的暖風。

虎子正光著膀子在院子裡玩耍著,他那圓滾滾的小臉上滿是汗水,但卻絲毫沒有停下來休息的意思。

最近這段時間,屋子裡異常悶熱,彷彿一個巨大的蒸籠一般,雖然吹著電扇,但是還是感覺不到一絲涼爽。

每天躺在床上,張維芳就會特別懷念老家的窯洞,冬暖夏涼。

陸時一個人回了家,右手握著床頭慢慢躺了下去,這個簡單的動作讓他的疼痛又加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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