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公子賜名是奴婢的榮幸。”

江月黎思考起起來:“你我因橘而相識也是緣分,‘江南有丹橘,經冬猶綠林。’願你如此橘一般四季常青,就改名‘綠橘’,隨我姓江,你可願意?”

小翠眼中含淚:“多謝主子賜名,給瞭如此美好的名字。”綠橘只是被江月黎對她的美好祝願所感動了,又重重的磕了個頭。

江月黎起身將她扶起:“好了,快別跪了,我的規矩就是少下跪多做事,你快去洗洗休息一晚吧,不然明天沒力氣跟著我幹活了。”

江月黎還是很高興的,畢竟以後又多個人幫她分擔事務了。

相處了幾日覺得綠橘很是貼心,平日裡做事實誠,小女孩照顧江月黎也十分細心。暫且沒讓她知道江月黎和百靈是女兒身。

這日江月黎來茶坊看柱子雕刻紋路,若是合適師傅就照著這第一根柱子的模樣雕刻。江月黎只提了幾處細節上的建議。

見江月黎忙完,掌櫃湊上前來:“公子您要的茶罐到了,請公子檢視是否滿意。”

這已經是陸榆叫人送來的第三批了,第一次送來的太奢侈成本過高,第二次送來的紫砂壺會吸掉茶葉的香氣,這第三送來的......陶瓷自是佳品,但江月黎看了看,紅黑的顏色,太普通,太醜。又給陸榆打了回去。掌櫃的十分難為情,甚至和他的主子一樣覺得江公子在戲耍他們。

第二日,江月黎就見到了陸榆本人氣鼓鼓的坐在茶坊隔間。

“怎麼了陸公子?看到這茶坊的新模樣不滿意?”

“茶坊倒是被你改得很有新意,很滿意,對你倒是有些意見。”

江月黎沒想到陸榆這麼直接,想來應該是選茶罐的原因,於是給這位翩翩少年郎順順毛:“茶罐可真不是我刁難你,要做就做到最好,任何一個細節上的馬虎,後面都會成為你被他人超越的原因,我這也是為了咱們生意著想。”

“那今日我便同你一起去選茶罐,若是你不能給本公子選出朵花來,你就給本公子道歉。”陸榆有些動搖,但心中氣並未消除。

“那走吧。”

“只能你我二人同行。”陸榆看了看江月黎身後的兩人。

江月黎欣然接受:“百靈盯一下裝修,綠橘去盯食材製作吧。”

江月黎已經將花茶製作方法告知陸榆手下的人,還加了橘子水和一些點心,只需要綠橘看著,質量不出錯就行。吩咐完就和陸榆選茶罐去了。

只是陸榆帶她逛的方式很奇特,每次都從後院進去,掌櫃的把容器端來後院給她挑選,像見不得人似的。江月黎逛了幾家都沒挑到合適的心思全思考陸榆行為去了。

“這裡也沒你喜歡的?”陸榆抱著雙手,極其不耐煩。

“那個素瓷罐倒是很不錯,就是沒什麼獨特之處。”江月黎覺得應該設定一個商標就獨特了。

掌櫃只好恭敬退下,見了掌櫃這個態度江月黎好像看到了林掌櫃的影子,恍然大悟。

“你是這些店鋪的東家?生意做得挺大呀。”

原來這陸家公子揹著家裡已經實現財富自由了,難怪之前不在乎茶坊生意,原來是還有其他生意。江月黎心底裡竊喜,合作伙伴這麼有實力當然高興。

陸榆白了她一眼:“既然你知道了,我把其他商鋪名字告訴你自己去選吧。選好了告訴我。”

“等等!你這些都是從哪進的貨,禹州有燒製陶瓷的地方嗎?或者你一定認識燒陶瓷的工匠吧。”江月黎攔住這個隱藏富商。

“怎麼?難不成你要自己做。”陸榆驚訝轉頭。

江月黎鼓掌:“真是智謀過人呀!陸公子。不知你可否為在下引薦引薦。”

“走吧。”

這是江月黎今日第二次被陸榆的經商實力震驚,因為他有一個瓷窯,依然是偷偷進入一個房間,瓷窯的管事恭恭敬敬的拜見陸榆。然後由管事假借商人來訪帶著兩人去挑選,陸榆還帶上了圍帽。江月黎想:這人不知道是仇家多還是怎麼,這麼小心,自己的地盤都不能露真容。

“公子,這就是我們這兒最好的師傅,姓陳,師從陶瓷之鄉景西鎮。”

江月黎看了他製作的瓷器,確實是精美無比,瓷體通透而不嬌柔。甚至還有些瓷器上有自帶規律紋路的。

“這些瓷製作成本應是很高吧。市面上也少見。”

“自然,多為送禮或是收藏,只是做茶罐......”

江月黎當然知道管事想說什麼,做茶罐大材小用嘛,於是接話:“自是不合適,不過可以送幾個去做展示品。”說完調侃一下陸榆,“兄長覺得小弟的主意如何?”

陸榆咳嗽了一聲,換了個強調回答:“可行。”

江月黎詢問管事:“這裡可有會製作草色的陶瓷罐的師傅,最好是製作快成本低的。”

管事笑得有些自豪,說道:“這裡的師傅都會做。”

“那最好了,我想在瓷器身上加些圖案可行?”

最後江月黎就在作坊裡畫起了圖,江月黎拿起陶罐在陶瓷身上畫了幾種花,用來對應花茶,以綠色陶身打底,畫了菊花、茉莉、桂花、金銀花、梅花等等。又畫了茶葉、橘片。畢竟原本的茶也可以保留,果茶也可以有。畫完後又畫了瓶身的模樣,工匠便可以按要求開工製作了。

忙完已經天黑,江月黎叮囑陸榆:“既然這作坊你可以做主,那我剛剛設計的瓶子就要買斷,只供給‘草木間’,或者只能伴隨花茶買賣。”

“若給你分成,你可願意?”

江月黎在心中默唸“奸商,深怕自己賺少了。”口頭卻耐心的給陸榆解釋:“可別在乎這點蠅頭小利,花茶別人可以借鑑,但是茶罐只要屬於它的一部分也是一獨特之處,畢竟我看這禹州城裡的瓷器店鋪都是你的。別人模仿起來還是有些難度,這樣才能顯得精貴。”

陸榆認同點頭,江月黎又繼續:“我還需做一個獨一無二的圖示刻在瓶口的木塞上,以後就憑這個圖示認我們‘草木間’的花茶。”

“若你實在想我分成,我倒是有個其他方法可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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