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詞這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要是沒明白其中的言外之意,恐怕要懷疑自己的理解能力了:。

江月黎這才戲精上身,立馬故作驚訝:“難怪陸兄給我時不情不願,還讓我早日歸還於他。”

裝腔作勢點到為止就好,不然很容易引火燒身。

李玉詞眉頭有些舒展了,只是還有疑惑的樣子,但是江月黎倒是確定了,他們關係確實很好,也很是關心他這位朋友的弟弟。

喝了口茶壓壓驚,李玉詞問到了重點:“那你今日有何事?需要他把玉佩放你這兒。”

“他讚歎我的話本之才,向我引薦了你的書肆。”這也不算說謊,雖然當時是玩笑之話,但是江月黎自己可當真了。又繼續說道:“可他平日裡不務正業,我不太信任,於是他便拿了他的玉佩作保。我的話本大賣之時便是他取回玉佩之日。見他如此我願信他一次。”

這話真假摻半,不是江月黎說謊。而是面試技巧便是如此,自己的實力在對方瞭解你之前都是全憑自己一張嘴的,這關乎後續的價錢問題,自然要自信些。

果然這番話說出來,加之在李玉詞心中玉佩的意義重大,他便好奇起來。花了些時間來賞析江月黎的話本。

江月黎覺得自己等了很長時間,已經在腦子裡回想了三遍自己的話本內容,李玉詞才看完。

他緩緩地合上話本,微笑著不疾不徐地說道:“內容很是新穎,是大賣的本子。沒想到木榆竟這般慧眼識珠。”

“看來你的眼光也不錯。”江月黎笑著回道,他既然說了這話,便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大可調節一下氛圍。

“哈哈哈,真是一大幸事,我又認識了一位風趣的才子,定要書信一封告知槿兄。”

江月黎舉起茶杯,敬道:“同喜,在下遇到伯樂了。”

這算是成了,江月黎和李玉詞談了一下午,終於合作達成,自己能走話本這條路子。最後兩人敲定江月黎拿七成分紅,還給自己取了個筆名叫“江上月”江月黎實在是短時間想不出更好的名字了。兩人也由此相談甚歡,還約好下次教江月黎下棋。

就此開啟了自己的古代創作之路,江月黎次日便把玉佩原封不動還給了陸榆。而陸榆在這期間也回了陸家,只是聽外面傳言說陸家主母身患惡疾離家修養去了,家主現在也因身子不適退居二線,如今陸家是由被趕出家門的二公子挑大樑了。

江月黎聽著八卦,感覺有新靈感寫話本了。陸家一定是一部精彩紛呈的宅鬥劇,但想想還是算了,要是被陸家人看出來找自己麻煩可怎麼辦,借鑑一點陸家的故事就行不能寫得太明顯。

在日復一日的練習下,江月黎可算明白什麼是: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了。自己的武藝和書法都在進步,每日收錢也更有動力想新點子了。

如今已是三月中旬,衣著日漸單薄了起來,而且要開始流汗了,江月黎掩蓋女兒身要迎來新的挑戰了。

“以後腰身做得寬鬆些,這樣不顯露身體曲線。”江月黎最近感覺自己的胸部在發育,只好改改腰身掩蓋一番。

“公子受苦了,這往後天氣日漸炎熱,恐怕不宜在臉上擦灰了。”百靈始終覺得自己主子吃了太多苦,很想主子再像從前那般無憂無慮,但她知道再無可能了。

“無事,到時隨機應變即可。”江月黎轉頭看見百靈那或憐憫或擔心的神情,扶手安慰道:“你放寬心些,就算暴露了,我們也有偽造的女兒身,也是解釋得通的。況且我們現在已經不愁錢財了,那陸榆做了陸家家主,花茶生意只會蒸蒸日上的。”

聽了這話,百靈的神情稍有緩和。

過了幾日,草木間的掌櫃找到江月黎說陸榆找她,這還是陸榆第一回主動找自己。

江月黎見面就調侃:“今日的太陽從西邊出來的,陸公子居然主動找小弟。”

“想必你也知道我最近之事了。”

“有些耳聞,怎麼了?你打算公開草木間也是你的了,這禹州的茶坊可全是你陸家的了。哎!真是一家獨大呀。”江月黎話說完已然落座了。

陸榆驚訝於她的態度,沒有趕著巴結討好,好似還是和從前一樣,心中也歡喜自己能有這樣的朋友,在最落魄時遇到他救自己,輝煌了也對他態度不變。

“以後這草木間歸在你名下吧。”他是滿臉笑容說出這話的。

“什麼?”江月黎震驚於他的大方。

“你不想要?”

“你有什麼條件?”江月黎不矯情了。

“沒有條件,只是想感謝你當初救我,助我。”

江月黎思考了片刻,自己如今有錢卻無勢力接不了這麼大的攤子,但凡遇到需要關係解決的困難也只有陸榆而已,沒必要冒這風險。便開口拒絕:“算了,我受不起你這大禮。若你實在想送,可以和我五五分。這兒還是姓陸,受你庇護。”

“沒想到你會不撿這天上掉下的餡餅。”因為在陸榆心中江月黎是個貪財的人,至於好色如今還沒發現。

“你要是有錢花不出難受可以就你可以當我撿了,只不過分了一半給你。”

這話說得陸榆心裡暖暖的,只是陸榆不知道江月黎心中想的是:坐享其成收五成。

“對了,馬上就是祭祖的日子了。你可想以草木間東家的身份參加?”陸榆才想起今日來的另一樁事。

江月黎故作難受的回道:“原來你是打的這個主意,想讓我給你當擋箭盾牌?”

“你多慮了,只是茶坊東家可以一同迎茶祖,且有施粥的權利。每個茶坊必須要有一人參與。”

江月黎聽這話,退堂鼓在心裡咚咚直響。如果去了豈不是周邊全是陸家的人,想想就窒息。立馬問陸榆:“以前草木間是誰去的?”

“自然是林掌櫃。”

“那今年還是派林掌櫃去吧。”

陸榆不知道江月黎心中所想,只是以為他取財有道,不貪圖富貴與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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