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靈聽了此言立刻跪下:“家主,小姐在京城時遭人迫害差點喪命,醒來時已經失憶,與我相認也是依靠夢境回憶從前,至今沒有恢復。”

那大呼小叫的人閉了嘴,奇怪的眼神變成了心疼。

更是聽得舅舅拍案而起:“是誰?誰幹的?”

“奴無用,奴不知。”百靈跪地叩首。

“那你確實無用,應該找到那人殺之。”

“奴願請罪。”

江月黎見此出來當和事佬了,再這麼下去恐怕百靈要受罰了。

她扶起百靈:“別怪她了,她都差點被殺,舅舅還讓他去殺那群人。”

“我們的人打不過?你是被皇室的人所傷?”

沒想到他直接下了定論,江月黎很是驚訝,畢竟自已都是猜了許久才猜到的。

“舅舅何出此言?”

“只有皇室之人能打過我們,他們的暗衛基地可比我們強。”

是了,自已怎麼沒想到皇家的暗衛也是培養出來的,有錢有權可不得超過他們嗎。

“阿黎小小年紀就受了如此災難,既然能活下便是有大福氣的。”說話之人滿臉心疼。

“舅母。”江月黎溫聲接過女子想要撫她的手。

舅母撫摸著她的手,心中驚訝,沒想到孩子身體十分康健有力。

話中的笑意多了幾分:“見你安好,我們都很高興,你舅舅與姊妹們知你來了更是興奮了好幾個晚上,鬧得我腦仁疼。”說著表情慢慢變得悲悽起來,看了舅舅眼,“只是我們那想不開的妹妹,竟然不如你一個孩子。”

“不說這傷心話,還是來給月丫頭介紹下吧。”舅舅把眾人從傷感中拉了回來,他知道自已妹妹對江月黎父親的用情至深。

舅母聞言擦了擦淚。

舅舅便開始介紹:“我是你舅舅嶽錚,這是你舅母孔雀。”

沒想到這位舅舅竟然沒有半點長輩架子,願意直接將自已名字道出,而不是隻介紹身份。江月黎又多了幾分好感。

他又指了指下面的幾位:“這是你二舅和二舅母,你二舅母早年受了傷如今不能言語。這位是我孩子,你的哥哥姐姐們嶽弘、嶽弛、嶽彌。”一邊說著還一邊指著介紹,“還有個姐姐如今不知去向,叫嶽弦,非你舅母所生,後來伴你母親左右。”

江月黎心想,這我知道,不過不能告訴你。

舅舅的情緒一閃而過,又繼續說道:“這是你二舅家的哥哥,嶽彎和嶽弩。”

一邊說著江月黎一邊行禮問候。原來剛剛那一驚一乍的人是舅舅的二兒子嶽馳。

此刻他也沒有了剛才的浮躁,十分穩重的和江月黎回禮。

所有人都介紹完後,舅舅便讓那些哥哥姐姐們下去了,只留了長輩和長子嶽弘在此敘話。

“月丫頭快坐下吧,這一路奔波勞累的,可有用飯?”

“謝舅舅關心,雖然沒有用飯,卻也不餓。”

“那快去叫人準備些膳食。”

“多謝舅舅。”

“現在你重新認識了,可以別學那些客套的。我全身不適應。”

“好!”

舅母拍打了一下他:“說什麼呢你?阿月這般,我們可以慢慢適應她。”

見此二舅舅開了口:“那就相互適應吧!來談談正事。”

二舅舅如此提醒,幾人才正了正臉色,紛紛坐下。

“月丫頭,你此番前來是受江月楓所託嗎?”

舅舅一談起正事臉上全是嚴肅的神情。只是沒有想到這稱呼上的差距還挺大。江月黎以為自已能被叫臭丫頭,兄長必然是要承受臭小子的稱呼。

導致江月黎以為舅舅在怪罪他,立刻回覆:“是我自願前來的。”

“那他去哪了?幹嘛去了?為何不同你一起回來?”雖然言辭冷淡,但也是關心之語。

“兄長說父親的事有蹊蹺,他要去查明真相。至於行蹤,兄長並未同我說。”

舅舅點了點頭後又正視江月黎:“他的人手可夠,不夠我可派些人去助他。”

“此番我前來便是有此目的。”

“什麼?你要離開。讓他自已來取人。”

見著兄長生氣,二舅舅語言緩和許多:“不知小楓他如今處在什麼樣的境地,竟然是形勢艱難。也只在半月前書信一封說你會來此,不曾向我們透露蹤跡。”

“想來兄長是怕連累諸位長輩。”

“糊塗!一家人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何況江嶽兩家本就是相互依附,哪怕不是一家人,我們也可做江家的後盾。”

氣氛逐漸低了下來。見此嶽弘開口緩解:“那小楓需要多少人?”

這算是問到點子上了,眾人都將目光投了過來。

江月黎尷尬開口:“兄長沒說。只說他訊息來時便是我動身之日,到那時需要多少人自會言明。”

舅母詢問:“那他訊息來之前你可待在銀州?”

“是的。”

“這樣安排甚好,你就在此住下我們也能護你。”

“可我還有一小妹在銀州城外客棧等我,我能住在銀州卻不方便住在這裡。”

眾人沉默了,因為這個地方不能讓外人知曉。哪怕是至交好友,救命恩人都不行。

“可外面危險重重,你要如何立足?”舅母還是很擔心。

“長輩們請放心,出門在外,我一直以江黎自稱,每到冬日還會換上男裝。是一位遊商,如今大朝許多地方都有我的鋪子。”

“你長大了。”舅母心疼的撫摸著她的頭髮。

舅舅起了身:“既然你不願留下,就叫雪羽跟著你吧,再派遣二十名暗衛護你周全。只是你要常地來此看看我們。”

“謝謝舅舅體諒我。”

“孩子長大,終究要離家,就像去京城那年,你也是這般不願留下。”舅舅說著話,故作深沉的把手背在了身後。

江月黎感動於他們帶給自已的溫暖,心中猛現一個主意:“我如今正在習武,好像是到了年紀一般難有寸進,不知長輩們可願讓我在此地精進武藝?若是願意,我可時常來此小住三五日。”

舅舅眼中有了光亮:“好啊!你的一應用物都是現成的,想住多久住多久,想學什麼學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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