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原來她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緒,江月黎的腦袋一天比一天沉重了。每每閉眼都是他在夢中哭泣懇求的模樣,真是煩透了。

此間江月楓也時常來陪江月黎,他的作用彷彿就是給原主的情緒加大藥量。

實在無奈江月黎打算先應付同意下來,至少讓自已的身體不那麼難受。至於如何幫,能幫到哪步?就在自已安全的情況下順其自然吧。

江月黎打算今晚就去同她說。

“小姐,你近日可是在想公子報仇之事?”

真是神奇了,沒想到百靈竟然會主動詢問,看來自已最近確實難受的有點兒明顯了。

“怎麼了?你看出來了?”江月黎還有調侃之意。

“嗯。”百靈說完低下了頭,又說道,“其實公子和蒼鷹師兄也看出來了。”

“不會是他們讓你來詢問我的吧?”

“公子說小姐失憶後與他不似從前般親近了,他要從頭做起兄長之責。所以請小姐只管做自已喜歡的事即可,想要什麼也可告知公子。有他在小姐不必擔負什麼責任。”

“他真這麼說?”

“奴的主子是小姐,哪怕是奴的師傅,奴也不會欺瞞小姐。”

“百靈,感謝有你。”

江月黎認真的看了看百靈,才想起百靈原本就是忠心於原主的。若是知道此刻她的主子被自已奪了舍,不知要如何選擇?

想起居然有一陣悲涼之感。便轉頭離開回到了臥房。

今夜她告訴了原主,自已同意幫襯他的兄長,若他的兄長不要自已幫,也沒有辦法。

江月黎不知道的是此刻原主已經把她當成了神的存在。還以為是天神憐憫她的遭遇,降下福祉,讓她有了報仇的希望。

原主正跪在地上,說著道不完的感激之情。

真是入了魔,第二日這頭痛之症便得以緩解。

“兄長,你接下來有什麼計劃?”江月黎開口詢問,想知道她的這位兄長手上有多少籌碼,又有多少勝算可以報仇雪恨。

“阿黎不用操心,我再帶你去聽一次你嶽姐姐唱歌吧。你不是很喜歡嗎?”江月楓選擇了轉移話題。

江月黎甩開了他的手,定定地站著,認真地說道:“不,現在我想操心了。”

“什……什麼意思?”

“我想了很久,那些出現在我夢中的回憶,是真的。兄長的背影與笑容也是真的。我從前受將軍府的庇護,無憂無慮的長大自此。如今是該回報些什麼了。”

見她神色認真,江月楓也開始直面問題:“可你不想要自由的生活了嗎?牽連其中可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我想的當然不簡單,我早已知道了罪臣之女的求生之路有多艱難。”

“那便過好你現在的生活,兄長就已經很開心了。”江月楓見妹妹如此神情,心中也滿是心疼。

“原本我也想置身事外,過好自已現在的生活。自從見到你,自從我知道家中的冤屈,別心中,夢中都難以安寧,夜夜不能寐,日日有所思。”說著情緒逐漸上頭,江月黎的眼竟然也泛起了淚花。她這是在在替自已這幾日的頭疼之災而委屈。

江月楓抱住了他:“怪我,怪我,怪我來找你,我不該打擾你的生活。早知如此,我就遠遠的看著你幸福生活下去就好。”

沒想到他會這麼說,真是兄妹情深,難怪原主要煩擾她幫助自已的兄長。

江月黎推開他,認真的看著:“這不怪你,這或許就是親緣的牽引。我以為想不起阿兄,便是不認識,你的事便與我無關。可見你我欣喜是真,親切是真,不願看你一人在這條路上獨自行走也是真。”

此刻的江月楓已經開始涕淚橫流,竟然比第一次相見時哭得還要慘烈。

或許是此刻他才覺得眼前的人是他唯一血緣的妹妹,是真真切切的情感。

“阿黎一定害怕擔心吧,還要鼓足勇氣和兄長說這麼多。”

江月黎見他如此也不好打破氣氛,只是搖了搖腦袋。

放在江月楓眼裡就是他那柔弱不堪,弱不禁風的妹妹在故作堅強。

“阿黎不怕,哥哥知道你的心意就已經很開心了,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總有一天我會光明正大的迎我父回京。”

“那兄長可否告知我你的計劃了。”

“我已查到些眉目了。父親身邊那些還活著的人沒幾個乾淨的,將軍府的落寞給誰帶來了好處?誰便有嫌疑?我會一個一個的把他們解決掉。”說著這些話,江月楓的神情不再柔軟。

“可據我所知,此事是天子斷案。大朝的天子會承認自已的錯誤嗎?”

“那便換個天子。”

江月黎心中為他這份氣魄點贊。

“那兄長看上哪個皇子了?”還有後半句江月黎沒有說出口。可需要我去勾引一番?

“此暫且不論,現下要緊的是讓不滿陛下處置的,忠於將軍府的知道將軍後人還沒死絕,至少不要為奸人所用。”

慶幸他的暫且不論,江月黎又問:“怎麼了?有人要接手兵權了。”

“線人的訊息,陛下屬意新晉駙馬和霍將軍?”

“駙馬是誰?昭陽公主要嫁人了。”江月黎心中隱隱猜到該不會是她想的那人吧。

江月楓神情變得奇怪起來,他知道自家妹妹的心意。

“看兄長的神情,不會是寧殊吧?”

“阿黎,你可放下他了。”

“看來就是他了。”江月黎坦言,“阿兄,我便不瞞你了。自從我醒來見著他就有些反感,雖然當時老聽國公府的人說我從前如何如何喜歡他,可我真是半點兒感覺沒有。”

“那便好!給他不能入朝為官的駙馬之尊,便是陛下在暗示他們國公府勢大了。沒想到公主野心不小,居然肖想兵權。”

“那位霍將軍呢?”

“我們也曾並肩作戰,霍將軍是最適合接兵權之人,只是他已年邁拒了陛下。”

這幾句話聽下來,這位兄長一口一個陛下,看來對高位者的心還並未死透。

江月黎頓覺無感,不想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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