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根本不是他兒子
欽叔覺得很奇怪,單憑一個夢,就能讓厲乗文受那麼重的傷?
“會不會有什麼細節,你忘了,你在詳細回想一下。”欽叔提醒道。
婉婷望著白淨的被子,細細 回想那段時間發生的,還有什麼是遺漏的?
“對了,我那晚在我的宿舍,看到一隻很漂亮的白色狐狸,我還摸了它一下,那潔白的絨毛,很乾淨,很舒服……”
欽叔想到關於狐狸的傳說,不確定道,“會不會是那隻狐狸幫了你?利用了你的夢境,把夢境變成真的?”
“會這樣?可它是狐狸啊!”婉婷不太相信。
一隻小狐狸能那麼厲害?
能把她夢裡的變成現實。
“聽說,狐狸會利用人內心的意志,來迷惑人的雙眼,我覺得有可能。”雖然他也不太願意相信。
可也只有這個理由能解釋,為什麼後來發生的,和婉婷夢裡的一樣。
“這件事,你有跟老爺說過?”
婉婷搖頭,“沒有,除了跟你說,我沒有對任何人說。”
“你剛才說,昨晚二少爺來過,還說了什麼?”欽叔問。
婉婷垂下眼眸,想到厲乗文昨晚快要掐死她的樣子,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還是欽叔發現她好像有沉浸在昨晚發生的事裡,連忙喊醒她。
她猛地抓住欽叔的衣服,慌問,“欽叔,怎麼辦,他會不會報復我?”
“不會的,你想想,如果他要報復你,昨晚就可以殺了你,怎麼後來還走了呢,不要多想,可能他是知道你生了孩子,過來看看的。”
其實欽叔也覺得這個解釋,說不過去。
如果只是單純的過來看婉婷,又怎麼會那樣嚇她,還那麼用力掐她呢!
他也想不通。
……
厲俊德親自去了一趟醫院那邊瞭解。
昨夜值班的護士被臨時叫回來。
院長詢問昨晚值班的同事,有沒有誰去過厲乗文的病房。
幾個值班的同事連連搖頭,昨晚醫=住院部有幾個病人突發狀況,他們都一直在忙,也沒有聽到厲乗文的病房發出什麼聲音。
照顧厲乗文的護工昨晚家裡有事,請了假回去,還拜託護士幫他留意。
護工早上還沒有回來,但昨晚值班的護士,也說晚上有去厲乗文病房看過一次,當時他還躺在床上。
大家對於厲乗文突然醒來,還不用做康復治療,就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回家。
也覺得很神奇。
畢竟厲乗文在醫院躺了好幾個月,即使護工天天幫他按摩肌肉,也不可能一醒來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行走。
院長自已也不知道該怎麼回覆厲俊德,這件事著實有點蹊蹺。
“要不,厲先生,您還是帶二少爺回來檢查一下各方面。”
厲俊德隨便應了一聲,心事重重地回去。
開車回家的途中,想起厲乗文昨晚那個詭異的笑容,突然有個想法,在家裡的那個會不會根本不是他兒子!
……
自從那次四喜變成武器,助厲乗風一臂之力打敗魊颸。
天帝特許他不用再歷劫。
已經回到魔界當回他的冷傲魔君。
只是,總覺得有點不自在,好像牙齒要是癢癢地,總想啃個什麼東西。
弟弟冷猷見他總是磨牙,問道,“哥,你是不是長蛀牙?”
自從冷傲回到魔界,冷猷是最開心的。
他終於不用再代替哥哥的位置,處理那些頭都大的事情了。
魔界跟其他界不同,他們身處在黑暗之中,連天空都是黑色的。
他們曾是被其他五界對抗的魔界,包括冷傲小時候,也是個小魔王。
那段時間和狐界的小狐尊,互相看不順眼,天天決鬥個你死我活。
後來冷傲上位,掌權魔王的位置後,他就整頓了魔界,讓其他五界也開始容納接受他們。
漸漸的,天帝也認可了魔界,但凡天庭開會,五界的最大掌權者,都得上去開會。
“有嗎?我有磨牙?”冷傲反問。
他有這麼明顯?
說實話,他挺想啃一下骨頭的,還是最貴的那個牌子,可香了。
只是現在回到魔界,那麼多屬下盯著,也不好破壞形象。
“有,你現在不就在磨牙?”冷猷笑道,他湊到冷傲耳邊,“哥,你不會是在懷念,在凡界歷劫,當狗的時候吧!”
冷傲眼神閃了閃,黑著臉,“怎麼可能,誰願意當一隻狗了,要不是我上次飛昇失敗,當年又跟清顏打賭過,哥這麼帥的魔王,怎麼會變成一隻狗!”
想到清顏,不知道清顏現在怎樣了,主人,呸呸呸……璈璨那傢伙,又沒有把她治好。
一想到清顏受傷時的樣子,他完全忘了小時候,跟清顏打得你死我活的那個面目猙獰樣子了。
“哥,想人家了,就去看看唄!”冷猷風輕雲淡地飄出一句。
見哥哥一副沉思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擔心狐界的小狐尊了。
也不知道這兩人當年那麼敵對,現在怎麼好得跟一塊長大的青梅竹馬似的。
唉!!!哥哥的心思,他還不懂麼!
冷傲白了他一眼,否認道,“誰想她了,她不是有璈璨守著麼,還需要我擔心,我就不該叫你過來吃飯,話那麼多,不用吃都飽了吧!”
“來人,把這些都撤下去!”冷傲命令道。
冷猷瞪大著雙眼,“我說錯什麼了,我一口都還沒吃呢!”
冷傲瞥了他一眼,“不用吃了,你話多,罰你今晚沒飯吃!”
說完,他就起身,往後山的方向飛去。
冷猷等著上來收拾的下屬,狠狠地瞪了一眼,“不吃就不吃,餓死誰呢!”
單相思的男人真可怕!
被說中的心思,還倒打一耙!
他呲牙咧嘴地起身,留下一臉發懵在收拾的下屬。
冷傲飛著飛著,來到第一次遇見清顏的小山坡。
那時候,清顏為了救兔子精,被一群山精追,不小心掉進魔界的洞裡。
當時他就在山坡上種花,他最喜歡培育各種各樣,顏色鮮豔的花。
因為在魔界,到處昏暗,只有五彩繽紛的鮮花,他才感覺到生活的氣息。
清顏掉下來的時候,壓爛了他辛辛苦苦培育出來的花,他氣的牙癢癢地跑過去,要揍清顏。
清顏也不服,兩人從這個山坡滾到另一個山坡,最後也分不出誰勝誰負。
總之,兩人都是鼻青臉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