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你幹嘛,不是說你們狐族的千杯不倒?這還沒喝夠兩打呢!”何文熙手指戳了戳清蕪的手臂。

清蕪醉眼朦朧地坐起身,拍響桌面,“廢話,你兌個酒試試!”

何文熙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我也就說說而已,你不喝就不喝媽。”

趴在地上的四喜,頓時豎起耳朵,眼珠子咕嚕咕嚕地轉,這下好了,何文熙的剋星來啦,終於有人可以治得了他了!

它頓時有種翻身農民把歌唱的興奮。

清祀和蘇羽禾也喝大了,他知道蘇羽禾最近消化了太多事,心裡正憋著一口氣,所以今晚故意不攔著她。

他撩了撩蘇羽禾散落下來的劉海,輕輕地在她耳垂落下一個吻。

“哎哎哎,這麼多人了,注意一下形象嘛。”何文熙拍了拍清祀的肩膀,口齒不清地提醒道。

主要他還是單身狗,他們當著他的面,這樣親熱,不好吧!

誰知,他話一說完,衣領就被人提起,導致他面向這清蕪,毫無徵兆地被這個今晚才認識的女人,給強吻了。

這個是他的初吻啊!!!

不僅何文熙瞪大著雙眼,連四喜也幸災樂禍般,伸著脖子默數時間。

7,6,5,4,3……

十秒不到,清蕪就鬆開了呆萌的何文熙,“閉嘴,人家親暱關你啥事啊,你看不慣,把他也親回去!”

何文熙摸著唇,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腦袋裡完全一片空白。

清顏躺在厲乗風的懷裡,舉起一個手,笑著道,“四姐,你的大家閨秀形象,算是徹底白學了!”

厲乗風垂著眸,眸子裡滿是柔情,“困了?我抱你上去睡覺。”

清顏在他懷裡拱了拱,換了個舒適的姿勢,努著嘴道,“不要,他們還沒完全醉倒呢,說好的,不醉不歸!”

厲乗風寵溺的笑了出來,拇指輕輕摩擦她粉嫩的軟唇,“他們要是醉了,怎麼歸!”

何文熙這下回過神了,聽到厲乗風的話,接話道,“我不回去,我今晚在這裡睡。”

等何文熙進來臥室不久,清蕪也起身,看向厲乗風,“反正我的房子還沒收拾好,我今晚也留宿在這,我睡哪間?”

“隨便挑,你喜歡就好!”清顏搶話道。

清蕪撇了撇嘴,“那我要跟你睡!”

厲乗風身子一僵,抱著清顏的手緊了緊,“她喝多了,不安分,我喜歡照顧她了,四姐還是早些去休息。”

清蕪也沒那麼力氣耗著,隨便挑了個臥室倒床就睡。

“我什麼時候不安分了。”清顏這才反駁。

厲乗風捏了捏她的下巴,“等下你就不安分了。”

他看向清祀,“五哥,你和羽禾也去休息吧。”

清祀緩緩起身,“不了,我們回家。”

說著,他想瞬間清醒般,直接橫抱起蘇羽禾,“你們也早點休息吧,我們先走了。”

清顏在他快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想起什麼,“五哥,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尊重生命,遠離酒駕!”

“知道了,我不開車!”清祀側頭回道。

話落,他就抱著蘇羽禾,直接消失了。

那些只留下一道白煙。

“夫人,我們也上樓休息。”厲乗風柔聲提醒。

“走起。”清顏回道。

這會,她倒像個小貓般,乖巧地任由著厲乗風抱她上樓了。

原本喧鬧的一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留下四喜一隻狗在樓下,反正它也習慣了。

厲乗風把清顏放在床上,起身去浴室放熱水。

清顏拉住他的手,嘟著嘴,羞澀地望著他。

身體裡的燥熱一下子竄了上來,他俯身下去,兩手單手撐著床,另一隻手撥了撥清顏凌亂的頭髮。

乍眼一看,她就像個活脫脫勾人的小妖精。

清顏勾著他的脖子,往下壓了壓,使兩人的距離更加貼近。

臥室的溫度忽然上升,厲乗風彎著唇,吻向她。

一路吻下去……

何文熙迷迷糊糊起床,出去上廁所。

又迷迷糊糊地回臥室。

根本沒發現,自已進錯了臥室,上錯了床。

他掀開被子躺進去,被窩裡的人動了動,他完全沒留意。

次日

不僅是四喜被叫聲吵醒,連樓上的厲乗風和清顏都被吵醒。

何文熙靠在床頭上,緊緊抱著被子,一臉委屈地看著正在床位打哈欠的人,“你,你昨晚幹什麼了?”

這女人也太那個了吧,比男人還野,昨晚搶走他的初吻就算了,還把他的第一次給拿走了,這樣他情以何堪~!

清蕪又打了個哈欠,無語地瞥了他一眼,“你要不要看看,是不是你自已送上門的!”

何文熙一愣,這才發現這間臥室的裝飾,跟他平時睡的那間不一樣。

氣勢一下子弱了幾分,“這麼說,我還要謝謝你,不把我踹下床是麼!”

“呵,我也不用你謝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男歡女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你不喜歡,下次我直接把你踹出門就好了!”

清蕪去浴室洗漱。

何文熙被清蕪的一番話,整得一愣一愣的,敢情,他還是個食古不化的人是吧!

他就是傳統的男人,怎麼了,傳統犯法是麼!

衣服都不穿,他氣沖沖地走過去,敲響浴室的門,虛掩的門一下子被他推開,霧氣裡包裹著曼妙的身姿。

清蕪站在浴霸下,閉著眼淋浴。

何文熙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幕,嚥了咽口水,身上的燥熱一下子竄了上來。

“還沒看夠?”清蕪閉著眼問。

何文熙這才回過神,尷尬地咧著嘴,關上浴室的門,小聲嘀咕,“還不是因為你不鎖門。”

說完這句話,他怎麼覺得有些似曾相識,好像這一幕,曾經在這個房間裡見過一樣。

四喜:你當然見過,這不就是你之前冤枉我的?

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

清蕪出來的時候,何文熙又躺會了床上,被子下的手交織著,這會像個小媳婦似的,“那,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

“你想是什麼關係?”清蕪擦拭著頭髮。

何文熙不敢看過去,垂著頭,目光放在被子上,嘟噥道,“你都這樣對我了,不應該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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