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花廳,內外伺候的人,皆大氣都不敢喘!

從前秦文濤上門,見陳州的樣子,又是孺慕又是崇拜,

今日卻是殺氣騰騰,手中銀槍灰塵撲撲,卻掩不住鋒利寒光!

陳州拳頭攥緊,一字一頓:“葉真是本王的王妃,輪不到你來管!”

秦文濤譏笑:“王爺,你從我手裡搶了人,現在人丟了,你倒是擺起了譜,也不見你尋人,朝堂上倒是一天不缺,想來你這攝政王的位置,比葉真要重要的多!”

“若是葉真是我娘子,我豁出這條命,就是天涯海角,我也要去尋人!”

秦文濤嘶吼:“你貪戀權柄,對葉真何曾真心過?”

葉誠拉住秦文濤:“這是王府!”

“王府又怎麼樣?”秦文濤雙眼鮮紅:“他逼走了葉真,有本事再殺了我啊!”

陳州骨節發白,周身氣場森冷:“滾出去!”

秦文濤還想理論,卻被葉誠死命抱住,

葉誠扭頭朝向陳州:“王爺,我妹妹還會回來嗎?”

“她會回來的!”陳州不相信葉真會一走了之,

“好!我信王爺!”葉誠眼底有痛色,但還是拉著秦文濤出了王府。

“秦將軍,王妃是突然走的,王爺這幾日都沒合過眼,院子裡有個風吹草動,就會出來問,是不是王妃回來了。”

大門口,景雲搓著手,一個勁的解釋,

“哼,王妃是在一場大戰後走的,她的愛寵出了事,本應該要求著你們的時候,為什麼她會走?”秦文濤冷哼出聲:

“定是你們欺負了她,她才不得已帶著愛寵離開!”

“我原先還崇拜王爺,敬他是個真英雄,就算他將葉真搶走,我也自認是不如他太多!卻不想王爺也是個落進下石的人!”

秦文濤積攢的怨氣一瀉而下,站在府門口高聲叫罵:

“用得著葉真的時候,千好萬好,用不著的時候,讓人帶著傷滾!攝政王真是好手段!”

“大禹國若是這樣的人當政,還有什麼前途?我還不如降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葉誠堵著嘴,拖進了門口的馬車內。

“胡說什麼?”葉誠斥責:“國事怎能和家事混為一談?”

秦文濤一梗脖子:“我就降了對面又如何?以前他衝殺在前,保家衛國,我敬佩他,就算要我做個馬前卒,我也心甘情願!”

“可你看看,這才當了多久的攝政王,就變得如此不堪,我才不給這樣的人賣命!”

“葉真是你親妹妹,你就這麼算了?”

秦文濤怒目相向!

葉誠瞳孔微縮:“事情還沒搞清楚,我不妄下判斷,但若真的是陳州對不起葉真,我就是拼死,也要替妹妹討個公道!”

秦文濤這才稍顯滿意,在馬車裡又罵了一通陳州後,才懨懨的回府,

沒有找到葉真前,他不回邊疆,

哪怕邊境亂成一鍋粥,他也不管!

大禹有許多武將,不差他一個,

但葉真只有寥寥幾個孃家人,若是他再不護著點,怕是要被人欺負到牆角里去!

不管外界風波迭起,葉真都穩穩的躺在大殿裡,

是的,是躺!

那日,她帶著小黑一進大殿,就被一股強大的靈力包裹住,

葉真經受不住這麼大的衝擊,瞬間就暈了過去!

一幅幅奇異的畫面在腦海中展開,

那是兩個小女孩,在花海中嬉戲,

“姐姐,這朵花真好看啊!我給你戴上!”

“好呀,戴這邊!”

“姐姐真好看!”

“妹妹也好看!”

天真無邪的對答和笑聲,讓葉真不自覺綻開了笑顏,

突然,空中烏雲密佈,幾道閃電劈了下來,

“爹爹!”

“孃親!”

兩個女孩哭喊著奔向小屋,

火光沖天,葉真心中莫名悲痛難忍,

畫面一轉,是小屋內,

一位婦人持著長劍,指著面前的男人:

“是你撿回來的妖孽,是你害了我和彤兒!”

男子的面目看不清,葉真只覺得他內心悲傷如海,

“娘子,真兒亦是我們的寶貝,她不是妖孽!”

“不,我說過,我不喜歡她!當初就應該讓她和她的爹孃一起去死,可你非要救她!”

“若不是哥哥嫂嫂相救,我們一家早就葬生虎口了!”

男人面色痛苦,似是想起不堪往事:

“你……你害了哥哥嫂嫂,我就只留下真兒,這你也容不下?”

婦人陡然變色:“是他們看不起我,各種欺壓我,我才動手的!”

“哥哥嫂嫂不是那樣的人!”

“你知道什麼?你一心報國,數年不回家,我和彤兒寄人籬下,受盡冷眼,你就是個沒出息的窩囊廢!”

“我是窩囊廢!”男子蹲下,痛苦的捶打腦袋:“哥哥嫂嫂死的冤枉,我卻不明不白苟活至今,我是窩囊!”

“今日我要個明白話,你引來天雷,是不是想斬草除根?”男子雙眼含淚,抬頭仰視著婦人,

婦人手一顫,眼裡厲色一閃:“我不要她的命,是老天要滅了她!”

“她是個逆天的妖孽,老天不讓她活,我只是順應天道!”

男子踉踉蹌蹌站起,一臉傷心絕望:“好好好,那我就和她一起死!”

說罷,不顧門口呆住的兩個女孩,

大手一撈,將其中一個女孩抱起,兩人衝向雷電!

“爹爹!”

“夫君!”

兩道淒厲的喊聲縈繞在葉真心頭,

她的心,好痛!

葉真頭痛欲裂,再睜眼,鳥語花香,落英繽紛。

這是哪裡?

“真兒,睡醒了?”

說話的是一個道人裝扮的男子,他臉頰清瘦,眼裡卻神采飛揚,

摸向葉真的手掌,乾燥溫暖,

葉真雙唇一扁,哭了出來:

“師父!”

“莫哭,莫哭!”道長臉上有些慌亂,掏出帕子替葉真拭淚,

“真兒受委屈了?”道長語調輕柔:“都怪為師下了趟山,卻沒買到好看的頭花!”

“師父下次一定多逛幾家店鋪,不讓真兒失望!”

“師父,您有錢了麼?”

道長一頓,笑容尷尬:“師父這次下山,還是賺了一些錢的!”

“那吃得起燒雞了麼?”葉真擦著眼淚,自覺的靠在道長身上,

道長拍了拍胸脯:“我給真兒買了一整隻燒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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