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覺到了暖意,不自覺地拉了拉陳州,

陳州深呼吸,一番酸甜苦辣,全倒在心間!

葉真的身體冷得像冰塊,他心疼,

葉真口口聲聲喊著小黑,他吃醋,

葉真如八爪魚般抱著他,他……他痛並快樂著!

王府內,陳州水深火熱,

王府外牆處,葉誠黑著臉,

他手持長劍,閃著寒光的劍尖,指著一男一女。

“葉家雖然沒落了,但還沒到後院門外,藏著人都不知道的地步!”

葉誠臉色陰沉:“從你們出府門開始,我就讓人跟著了,本來想著護送你們一程,若是家中確實困難,再掏出銀兩不遲,省得在都城迷了眼,將銀子花在了不該花的地方。”

說到這裡,葉誠的視線釘在葉舒丈夫身上:

“跟著你們的人說,今日一大早,你就去賭坊玩了幾把,把身上的銀錢都輸光了,本來還想借錢繼續賭,是賭坊裡的人全出來看攝政王娶妻,你才停了手!”

“可你見賭坊裡亂糟糟,還趁機偷了旁人的錢袋子!”

“你以為旁人沒發覺?都是整日裡在賭坊廝混的人,手眼能比你少?要不是我的人替你暗地裡擺平,你這時候已經被打死了!”

葉誠越說越憤怒,劍尖隨著他的氣息,顫抖得厲害,

葉舒男人的脖子就在劍尖之下,嚇得他冷汗直流,腿肚子使勁打顫:

“他舅,我……我就知道咱們是一家人,你……你不會見死不救的!你把銀子給了我們,我們立馬就回去!”

葉舒卻是呆傻般立著,她艱難的說道:“你不是答應我,再不賭的麼?我都要給你生兒子了,你怎麼還能再去賭?那二兩銀子可是留著生兒子用的……”

她萬念俱灰,張牙舞爪的就去撓丈夫:“你這個混蛋,你沒有心,你為什麼不去死?”

男人初時還看葉誠在,只顧躲閃,可下一瞬臉上火辣辣的疼,

用手一抹,居然見血了!

“臭婊子!敢抓我的臉!”男人一把將葉舒甩開,攥起拳頭就要朝葉舒臉上砸去!

葉誠手腕一擰,一道血光閃過,

男人呆愣當場,他剛攥起的拳頭,落在了地上!

五根手指頭漸漸失去顏色,緩緩鬆開!

“啊!”男人這才慘叫出聲!

他的右手被葉誠齊腕削掉!

葉誠身後走出兩人,早就準備好似的,在男人冒血的手腕上灑上藥粉,再用繃帶纏緊,

男人面色如金,疼的只剩出氣,

他眼裡這才有了真實的懼怕!

葉舒被甩在牆上,剛想呼痛,

瞧見這一幕後,嗓子頓時像被捏住了似的,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葉誠動真格的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麼!”葉誠擦了擦劍身,

如同惡魔臨世:“葉舒,本還想救你脫苦海,可你卻連掙扎都沒有,就同意跟這個畜生來害自家姐妹!”

“你別怪我心狠,日後,你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再與葉家沒半分關係!”

“你們夫妻兩人從今日起,再不許踏入都城半步!若是被我的人在城裡看到你們,今日斷你一手,明日就斷你四肢!”

“大哥……”葉舒雙眼冒淚,

葉誠沒投軍之前,對待下面的妹妹們,是真心實意的疼愛,

從來沒對著妹妹們說過一句重話!

“滾!”葉誠望了望牆內,彩燈高掛,

今日是葉真的好日子,他不欲多糾纏。

葉舒只得扶起男人,兩人跌跌撞撞的走了。

後門陰影處,有人微微嘆了口氣,

鄉野之人果然靠不住!

葉誠收了劍,沉聲低語:“別以為我不知道是誰在他們背後撐腰,我葉誠的妹妹,沒那麼好欺負!”

陰影中的人一滯,再不該有任何動靜。

良宵苦短,天邊泛白,

陳州從來沒有睡過如此艱難的覺!

葉真倒是睡得格外沉,雞叫三遍,她只是扭了扭身子,將陳州抱得更緊了些。

這一宿,陳州一動沒敢動!

腦子裡卻如走馬燈,什麼情節都走了一遍!

景雲在院門外探了探頭,身後跟著半夏和結香,

“雲將軍,奴婢們可以進去了嗎?”

景雲貼在院門上聽了聽,搖搖頭:“好像還沒起呢!”

“不是說要進宮謝恩的麼?這早朝都過了,王爺和主子再不起,怕是太晚了!”半夏扭著帕子,

宮裡的規矩重,主子不能第一天就落人口舌。

景雲滿不在乎的搖頭:“這沒什麼,皇帝陛下不會怪罪的。”

皇帝只想聽八卦,若是聽說王爺和王妃新婚第一日,睡到日上三竿都沒讓人伺候,

只有雙眼冒光的,絕對不會怪罪!

三人在院門前嘀咕半天,突然聽到院內響起一聲獸吼,

沒等三人反應過來,蹲在一旁的嘯虎激動起來,

“汪~汪汪汪~~”

老大,您終於回來了,汪可想死你了!

三人不知何事,連忙推門奔了進去,

只見房門洞開,葉真穿著寢衣,在安撫一隻巨獸!

巨獸吊梢著眉眼,雖然滿臉黑毛,瞧不出神色,但兩隻碩大的杏眼裡,卻盛滿了怒氣!

“嗷——”

它抬腳一指陳州,吼得地動山搖:“嗷!嗷~嗷——”

葉真抱著巨獸不停的順毛:“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不讓他進屋,床上只給你睡,再沒人搶你的被子!”

大概是葉真的話起了作用,巨獸的吼聲漸漸低沉下來,但也哼哼唧唧,似是受了天大委屈。

房門口,陳州也是一身白色寢衣,臉上還有一個可疑的紅掌印!

景雲一見,下意識就想逃走!

王爺周身的怒氣,快把王府給點了!

“夫人,昨晚是你抱緊我取暖,怎麼用完就不認人了呢?”

讓景雲再次驚掉下巴的是,陳州居然忍氣吞聲,好像受了婆母刁難的小媳婦!

葉真恨不得將陳州的嘴堵上!

聽聽這說的什麼話!

什麼叫用完?

她怎麼就用了?

小黑好不容易被安撫下來,聞言又要發怒!

“別他胡扯,他就是一個熱水袋,你不在身邊,我睡覺冷,只是拿他取暖,他還不如你呢,你一身皮毛又滑又軟和,他跟你沒法比!”

葉真胡亂安慰著巨獸,兩隻手在巨獸的腦袋上順了又順,

巨獸又被安撫住,甚至看陳州的眼神泛出了幾分不屑,

“夫人,昨夜你抱著為夫,嘴裡還說胸肌好摸,腹肌也好摸,又滑又有彈性,還說為夫雙腿修長,不冷不熱正正好呢,怎麼天一亮就變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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