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真焦頭爛額的時候,小黑突然發出一聲悶哼,

彷彿十分難受的樣子!

葉真一驚,顧不得再想陳州那個不要臉的,起身就去檢視小黑的情況,

一看之下,頓感不妙!

本來持續往小黑體內輸送的靈氣突然斷截,靈氣拐了個彎,朝著葉真體內湧去,

甚至小黑身體裡還溢位了幾縷靈氣,和大殿中殘留的靈氣一起,進入葉真的體內。

葉真明顯感覺自已經脈鼓漲,是要提升的前兆!

可是這次本來就是讓小黑繼續蛻變,他們一起算過,若是兩人同時進大殿,靈氣完全不夠用,

小黑的蛻變又會變成像上次一樣的半吊子,

葉真已經能輕鬆召雷,只要不是碰上太扎手的點子,都能應對,

但小黑的狀態就不好,蛻變沒有完成,靈力時強時弱,有時候還不如原先時候,

小黑本來就逞強,脾氣還不好,一言不合就要動爪,

葉真怕它這樣會吃虧,所有一人一貓商量好了,

這次大殿裡的靈氣,估摸著勉強夠小黑完成一次蛻變,

至於蛻變到何種程度,就全靠老祖宗保佑了!

可現在葉真一進來,這些靈氣居然自主朝葉真湧來,

連小黑體內還沒消化完的靈氣都再次溢位!

小黑痛苦的悶哼聲越來越大,它醒不過來,

但吸納的靈氣外逃,讓它如被剝皮抽骨,痛苦難忍!

葉真慌了神,她從不知道會這樣,師父也沒教過!

小黑的每一聲悶哼都砸在她心間,

前幾天,她每次來檢視的時候,並沒有發生這樣的情景,

這到底是怎麼了?

出去!

葉真一拍腦袋,她先出去!

只要斷了靈氣的外溢,相信小黑還能將靈氣吸納回去!

葉真滿頭大汗的出現在外間,癱倒在地,

她第一次這麼心慌,既不敢進空間,又想去看看小黑的情況有沒有好轉,

小黑是兩世陪著她的貓,一人一貓從來沒有分開過,

每次戰鬥,小黑總是衝在最前面,將葉真護在身後,

夜晚葉真怕冷,小黑總是攤開身子,儘可能的將溫暖的皮毛都蓋住葉真,

葉真張開手掌,手指間還有靈力圍繞,緩慢的朝葉真腕間游去,

這些本來都是應該給小黑的,卻被她吸收了!

空間裡的靈氣本來就不多,再被她吸收這些,不知道小黑會不會出現意外?

想到剛才出來時,小黑嘴角溢位的鮮血,

葉真第一次惶恐起來,

若是小黑出現意外,她該怎麼辦?

都怪她沒本事,沒本事賺更多的銀子,沒本事賺更多的功德,

若是她勤奮些,小黑也不會遭這麼大的罪,

師父說過,老祖的失蹤,和她當年的境界提升有關,

許是提升出了意外,老祖才失了蹤跡,

小黑會不會也會遭遇不測?

終究是個涉世未深的姑娘,葉真越想越怕,

縮在角落裡無聲的哭了起來!

陳州久不見葉真身影,不放心進來檢視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小姑娘蜷縮著身子,頭埋在雙膝之間,沒有聲音,只能看見瘦弱的肩膀抽動,

陳州瞬間心疼的想抽自已!

都是自已心急了!

見她對陳帆,對小皇帝,對魏樂慶,對欽天監所有人都如家人般的好,

自已終於沉不住氣,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可沒考慮到眼前的姑娘,才十四歲,從小被父母扔在荒郊野嶺,九死一生才長大,

雖然有些本領,但總還是個小丫頭,

陳州的心如被一把尖刀,插進去又反覆絞動,

放在心尖上的人,卻被自已惹哭了,

“你……別哭,是我……說錯話了,你別放在心上,我……我開玩笑的!”

攝政王陳州,頭一次這麼手足無措的認錯,

葉真的肩膀抽動的更厲害,陳州慌了心神,

他伸了伸手,又縮回來,始終不敢去碰葉真一下,

門口探出兩顆腦袋,

小皇帝幽幽嘆了一口氣:“唉,哥哥這樣膽小,怎麼能抱得美人歸?”

陳帆小心問道:“那該怎麼辦?”

“抱上去啊!”小皇帝揮了揮拳頭,一臉恨鐵不成鋼:“話本子都說,佳人哭泣的時候,總是要在英雄的懷裡才行!”

身後的魏樂慶悄聲提醒:“葉姑娘打人很厲害的!”

小皇帝回頭,眼神輕蔑:“那是你,家裡老婆兇得如同母老虎!朕的大嫂可溫柔著呢!”

魏樂慶閉嘴,並深深為大禹擔憂!

陳州不是不知道門外兩個弟弟在看熱鬧,但現在葉真在哭,他無暇他顧!

若是葉真嚎啕大哭,他還沒這麼擔心,

但小姑娘沒聲音,連個鼻音都沒有,卻哭得渾身顫抖,

他難道不想將人摟進懷裡麼?

可剛才只是一句表白,就把葉真氣成這樣,他哪裡還敢動手?

“若是你不願,我不勉強。”陳州說得艱澀:“咱們還像原來那樣,做個好朋友。”

陳州記得,葉真是這麼向別人介紹自已的,

良久,門口三人的腿都麻了,葉真還是沒吭聲,

陳州急了,向前兩步:“你已經錯過兩個飯點了,再生氣都不能餓著自已,要打要罰,你吃飽了再說,好嗎?”

葉真緩緩抬頭,被眼淚洗過的眸子通紅,滿臉無辜、委屈、害怕,扁著小嘴嘀咕著什麼,讓陳州心疼的恨不得當場打自已一頓!

“你說什麼?慢些說,我都答應你。”陳州蹲下身,手指忍不住去接了一滴眼淚後,

一發不可收拾,他修長的手指,撫上姑娘嬌俏的臉龐,替她擦拭淚水,

殺伐的手掌異常溫柔,如碰著世間最珍貴易碎的寶貝,

陳州的手乾燥暖和,比小黑的皮毛好用很多!

葉真不由得蹭了蹭,

陳州身子一僵,渾身不敢動彈,雙眸滿是不敢置信,

擦個眼淚都這麼墨跡,葉真抬頭扯過陳州的衣袖,把鼻涕眼淚全擦了上去,

頂著紅彤彤的小鼻子,葉真撅了撅嘴:

“那要是做王妃,是不是有聘禮?”

陳州沒穩住身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沒有嗎?”葉真皺了皺眉頭,她聽師父說過,山下的男人娶媳婦,都要給很多聘禮的,

宗門太窮,給不起聘禮,所以師父和師兄們都只能打光棍。

難道陳州也這麼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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