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親?”自詡話少的景雲扯著嗓子叫起來。

你來提親,那我們王爺死皮賴臉的蹭飯算什麼?

自從遇見葉真,陳州就沒正常過,

直到陳州大清早過來蹭飯,被葉真搶去的玉佩也沒要回來,

景雲才算是看明白了,

自家王爺的桃花要開了!

但王爺寡了二十八年,別人家的孩子都滿地跑了,他這棵老樹才冒個花骨朵!

明明心裡在乎的要命,偏言詞舉動,都要擰巴一下,

本來景雲還想著,自家王爺也算近水樓臺先得月,

葉姑娘看著絲毫沒有開竅的樣子,王爺已經單了二十八年,兩人再擰巴兩年也不是不行!

可王爺剛要開花,居然有人來截胡!

還上來就提親!

景雲恨不得將秦文濤就地埋了!

知不知道王爺開次花有多難?

你上來就要掐花,還給不給王府眾人活路了?

“嘿嘿,我與葉真,是娃娃親,兩家大人從小就定下的!”秦文濤還在害羞,陳州已經翻江倒海,

原來那天在山上,葉翰林說的秦家小子,就是秦文濤。

陳州第一次細細打量起秦文濤,

長相清雋,穿著常服,不像將軍,倒像個書生,

又在戰場上歷練過,比尋常書生少了十分酸腐扭捏之態,多了十分英武豪氣,

愛吃,愛玩,不知道愛不愛財?

性格脾氣都是葉真喜歡的!

陳州思緒百轉,只聽秦文濤又說道:“原先是想著雙方長輩見了面,再正式提親,可葉家來了都城後,居然變得這麼不堪,實在讓人不齒!”

“葉真嫁與我後,我絕不會讓她再受委屈!但眼下有個難事……”

景雲一聽,雙眼錚亮:“你說!”

他可以讓難事更難!

“若是葉真沒有孃家人送嫁,難免被人非議,都城的長舌婦比我們老家都多!”秦文濤愁眉苦臉,

景雲倒是笑了:“這個確實,葉姑娘說起來,也算名門閨秀,若是沒有孃家人操持婚禮,怕是很不妥當啊!”

“所以,屬下見了王爺,才想起葉城說過,王爺對葉真厚愛有加,處處護持,那麼,王爺能不能做葉真的孃家人?送她出嫁?”

秦文濤話音未落,景雲就驚呆了!

要不要聽聽你自已在說什麼?

這話你是如何出口的?

可秦文濤還沒說完:“王爺年長我們許多,做個長輩也是正常,到時候,我和葉真定會當王爺如父母!”

要是可以,景雲想毒啞秦文濤!

戳人肺管子前不看看人的嗎?

王爺的肺管子也是你能戳的?

戳一下還不算,還非得戳爛不可?

“王爺,可以麼?”秦文濤抬頭,滿眼孺慕之情。

陳州倒是面色如常:“你和葉真的婚事,可有信物?可有見證之人?”

秦文濤撓頭:“我們兩家原先是鄰居,兩家長輩就是口頭說定,當時葉家趕著搬來都城,也就沒留下信物,更別說見證之人了。”

“哦!”陳州點頭,很好!

“葉家有三位女兒,年齡相當,你怎麼知道葉家許給你的,就是葉真?”

陳州這話一問,秦文濤卻是呆了呆:

“這……母親那天回來,說是隔壁葉家生了個小閨女,取名葉真,還替我定下了娃娃親,不是葉真是誰?”

陳州這時,全身放鬆,懶懶的靠在椅背上,臉頰終於有了絲笑容:

“那這事可就有些麻煩,要麼等會問問葉真,她如今的脾氣大的很,早前還把葉誠罵了一頓。”說起這個,陳州的臉上笑容更盛:

“總要她點頭了,這門親事才作準!”

秦文濤一聽,深覺有理!

“王爺說得是,兩姓之好,總要你情我願才是美滿!”

景雲再次被自家王爺折服!

短短几句話,就讓秦文濤入了坑!

書房氣氛融洽,陳州甚至介紹起了這裡的廚子來歷,都是他挑的,自然胸有成竹。

“王爺,主子讓奴婢來問,是把飯菜端來書房嗎?”一個侍女站在門口,打斷了屋內的暢聊。

“擺去飯廳!”陳州抬手:“去嚐嚐吧,府裡每次都會做許多菜式,端來這裡怕是擺不下。”

秦文濤期待起來,美食對他而言,那是除了打仗外,最值得期盼的事情。

葉真和黑貓已經坐好,只是神色淡淡,沒了往常吃飯時的笑顏。

“見過王爺!”

“見過文濤哥哥!”

葉舒在門口張望,遠遠見著人,急忙迎了出去。

陳州目不斜視,旁若無人的邁進飯廳,

秦文濤倒退一步,警惕的望向葉舒:“這位是……”

“文濤哥哥,我是舒兒啊!葉家二房的女兒!”葉舒笑逐顏開,一副小女兒天真浪漫模樣。

秦文濤使勁搜刮了一下腦中人物,一臉正色道:“你在都城出生,我們之前並沒見過面,當如陌生人一般,女兒家可不能對陌生男子這麼不矜持!”

說著,快步入了飯廳,見到葉真,笑成了一朵花:“葉真妹妹,老遠就聞到香味,你府裡的飯菜果然不尋常!”

葉舒一張帕子擰成了麻花,身後跟著的小丫頭眼含嘲諷,涼涼的提醒:“夫人,還是回房吧,您擅自闖不來不要緊,別連累奴婢挨罰!”

葉舒哪裡受過這等委屈?

一張俏臉佈滿烏雲,若是從前,這等不知尊卑的婢子,早就該打死了事!

可如今寄人籬下,卻不得不委屈求存。

葉舒忍下滿腹哀怨,好似沒聽到小丫頭的話,跟著進了飯廳,依舊微微笑道:

“聽說文濤哥哥來了,想著咱們兩家原是近鄰,又是親家,妹妹這才趕來伺候。”

秦文濤長得似書生,腸子卻是一根筋,聞言微惱:“既是一家人,說什麼伺候不伺候的?葉真妹妹這般就很好,你多學著點。”

同樣是葉家人,葉舒就滿是小家子氣的作做樣子,秦文濤從心底裡就喜歡不起來。

陳州卻突然對葉舒另眼相待:“葉舒姑娘,既是因了你文濤哥哥來的,那就坐下一起吃吧。”

葉真側身,一臉惱意,

葉舒卻歡天喜地,趕緊拎起酒壺:“多謝王爺,臣女就不坐了,臣女伺候你……們用膳!”

一雙盈盈春水,直朝陳州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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