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拜見郡主。”

“都起來吧。。。這個人交給你們了,好好審審。別看這小子一臉稚嫩,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遵命,帶走!!”

明城此時一臉茫然,一路上就感覺這乞丐有問題。一路走來到處都是支離破碎的景象,又哪裡見過人煙。怎麼就這麼巧讓自己遇見一乞丐,還偏偏將自己能從兩軍對壘中帶入城。自己竟然一路上沒能發現其女兒身,真是又蠢又恨呀,一次次的上當。。。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幾把鋼刀架在脖子上,人讓幹嘛自己哪敢不從。被幾個壯漢一路押送至牢房,一路上不敢亂動,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真怕萬一有個閃失,自己小命不保。

“哥幾個!怎麼此時送人過來呀?囚犯不都打發守城去了?我這可沒人手看管了,今日最後一批老弱病殘也相繼放走了。再下也要隨隊守城,四下再無獄卒驅使呀。”

“嗨,此人交給我們看管即可,無需你多言。”

為首一漢子掏出腰牌給獄卒看了看,獄卒立刻肅穆,拱手離去。

陽明城兩軍對壘多日,皆傷亡慘重。陽明城中已然草木皆兵,能立之人皆已充軍。每逢大戰古之早有以囚犯為配軍,上陣殺敵生死有命,然富貴亦有天定之。

“好小子,聽見沒?偌大的陽明城大牢,就為關你一人呀。”帶頭的漢子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對著明城齜牙咧嘴。

“幾位兄臺,我什麼都不知道呀,什麼也沒看見!你們放過我可好。”

“不行,不行。我們還沒問呢,你就說什麼都不知道?等會嘛!不著急!等爺們把這些刑具在你身上試一遍,你那會可就什麼都知道了。”

“嘿嘿!殺雞焉用牛刀,老大交給我便是,這些事情怎麼能讓您動手。”一名大漢殷勤的對為首的漢子說道。。。

“行。就交給你了!都這麼些天了,咱爺們整天蝸在這鳥地方,當給大家尋個樂子玩玩。別給玩死了,不然郡主哪裡不好交差。”

牢房中刑具琳琅滿目,看一眼便讓人不寒而慄。再看看幾個漢子對自己的目光如狼似虎,明城嚇的一時說不出話來,腳底一陣暖流緩緩流過。

“格老子的。老大這小子嚇傻!尿都嚇出來了,真他媽軟蛋一個呀。”起手剛要對明城施刑的漢子,捂著鼻子大吼道。

“尿了!!!還沒怎麼著,就嚇傻了?別他媽是個雛吧。這可就沒好戲看嘍!”

“還他媽看個屁的戲,真要是被嚇傻了,郡主怪罪下來,我們可吃罪不起。王五,李四。你們兩在此好好看押,我去回稟郡主。”

“得令!老大你去吧,真是沒抓到狐狸惹了一身騷,這小子!這味!真他媽騷!”兩名漢子嫌棄的,架著明城扔進一監室,唯恐避之不及。

牢房中暗無天日,地上鋪滿了稻草,潮溼而又腐朽,滿目瘡痍,時而竟有蟲鼠為伴。吱吱吱,爬過明城的臉頰,一把抓在手裡,狠狠地砸向牆壁。

“嘿嘿,有晚飯嘍。”

明城抓到老鼠不但不害怕,反而興奮狂喜。這些年戰火紛飛,人無居所,食無飢飽。戶戶無餘糧,家家無不有慘死之。得虧了這些鼠蟻蛇蟲,山裡人少有餓死之人。

“可惜了!進哥若在此,架在火上一烤,聞到絕了。唉。好想回重山呀!好想幾位兄長!”

牢房發出的腐臭,陰臭,讓明城膽寒一夜無眠。說來也可笑,初出茅廬便遇牢獄之災,如同飛鳥將欲,羽翼未豐呀。

“嘻嘻,小弟弟。聽說你嚇尿了,來求求我嘛,本郡主可是菩薩心腸喔。”

昔日之乞丐,一改容顏。膚如凝脂,眉黛青顰,夕顏若雪,流螢默望。又一身紫衫戎裝,白玉簪髮髻,一縷紫帶飄飄然。讓人目不轉睛,留戀不捨移目呀。

“你,,,你是,,”

“嚇傻了!怎麼還結巴上了!”

“你是女的!郡主???郡主饒命呀!我再也不敢跟你搶吃食了。小人之前不知郡主身份,戒我八百個膽子,也不敢犯上。”

“哼!裝瘋賣傻。就知道這幾個奴才玩心眼鬥不過你。”

“說吧。誰派你來得?到底進城有何目的?”

“你,,你不是吧。這路上吃我的,用我的,懷疑我。我不是敵探呀,天地良心日月可鑑呀。”

“哈哈。這一路我都在觀察你,處事機饉敏決,人小而鬼大。最重要的普通百姓對戰事唯恐避之不及,你卻一意前往。此乃國之重事,我不得不慎重。”

“你,,,我真是百口難辯呀。我可以對天發誓,絕不是敵軍更不是敵探。”

“我不相信。嘻嘻!小弟弟,你心思太鬼了,三言兩語難以分辨噢。”

“郡主!何須多費口舌,一刀宰了即可。”

“王總旗!!!本郡主需要你來教我做事。”郡主眉目一挑不悅出聲說道。

“屬下不敢!屬下該死!”

“別忘了!你這總旗當了沒幾日功夫。此次隨軍出征,若不是事從急也,近衛中來不及挑選人手,差事能輪上你一個小旗官???聽好了!你若不想當這個總旗,大把有的是人!!!”

“屬下該死。郡主大恩,屬下沒齒難忘!王勇願為郡主肝腦塗地,行犬馬之勞。”總旗官跪在郡主身側,雖有請饒之姿,一身傲骨難埋於身。

“好了!好了!誰稀罕你肝腦塗地,做好自己差事即可。”

“謝郡主!依郡主之見,這小賊該如何處置?”

“嘿嘿!王總旗新官上任,屬下卻無幾人可用。不如就讓這小子跟隨你可好?”

“郡主,此事萬萬不可啊!此人來歷尚未查明,就編入禁衛營。萬萬行不通。。”王勇一腦門的汗珠子,急切的說道。

“我說你這人怎麼如此迂腐!我何時說過要編入禁衛了?你看著他也好,帶在身邊讓其端茶倒水也好,總之人不能死了,我留著還有大用。”

王總旗一副恍然大悟般,郡主低聲對著總旗官交代幾句,時不時的眼神瞥嚮明城,手上做出抹脖的手勢。全是對明城的嚴厲警告。

事畢又匆匆離去,總旗官思來想去,覺得把這小子帶在身邊最穩妥。帶著明城出了大牢,左右兩人死死頂住他,任其不得亂跑。

“啊,,,還是外面的氣味鮮亮。”明城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對著天空說道。

“幾位。怎麼稱呼?這也算不打不相識了吧!日後還得多多依靠各位大人照拂呀。小人明城,給幾位大人行禮了。”明城一臉傻笑,對著幾人一一鞠躬行禮。

幾人看彷彿看傻子一般,盯著明城。

“王五你說這小子什麼路數?”李四問右手邊的王五。

“野路子唄。”王五回道。

“呵呵!不過是喪家之犬遇狗屎,好日子長不了。”王總旗一臉不屑說道。

“我本來就是喪家之犬,這遇狗屎??是說大人還是那位呢??”明城用腦袋指了指天空。

“鼓唇弄舌巧言善辯!怎麼?上刑時不見你如此呢?褲子幹了?還想再溼一次?”王總旗還是一臉輕蔑。

“王五,李四看好這小子。讓他去城上當民夫,磨磨這小子的銳氣。”

“得令。。”

明城被帶到城牆上,城牆之上士兵威武排立,時有民夫抬石,扛袋,鑄築城防。民夫多是老弱病殘,稍慢半刻,便遇士兵馬鞭伺候。明城本是山野中人,雖說幼小身軀,幹這些活也不覺多辛。竟然還時不時的與身邊人閒聊。

“我說兩位大哥,不用死盯著我不放吧。這偌大的陽明城我能跑哪裡去了呀。”

“老大說了,你小子隻身一人,能從萬軍包圍中進城,可不是普通之輩,需好生看管。”

“天地良心呀,兩位大哥!我是被那乞丐,,,不不,就是你們那位郡主誆騙進城的,憑我縱有千般本事,也躲不過那萬軍包圍呀。”

“那是!郡主何等風姿,豈是你能同語。我家郡主可是草木堂,,”

“王五!你要是嫌命長,可別帶上我。舌頭還要不要了,早點割了下酒省事了。。”

王五還未炫耀完,便被李四一語打斷。

“是是是。是我多嘴多舌了,多虧兄弟提醒呀。差點被這小子繞進去,小子幹好你的活,少打聽。不然我王五的刀可不長眼。”

“兩位大哥放心。小弟不該聽的不聽,聽見的也順風颳走了。話說你們這位郡主到底是何方神聖?”

王五李四互相看了看對方,驚訝異常。

“你不知?那我二人就更不能告訴你了,日後自會知曉。”王五回道。

“你這麼聰敏,不妨去問郡主,郡主何等身份,我們怎敢私下非議。”李四也是回一聲。

此時鼓聲大起,戰馬沸騰森森林立,城上守軍皆肅穆待戈。一陣陣倉促聲響起:敵軍進攻了

“小子,保重好自己。一會我們可顧不上你小子,你找個地方貓好嘍。”

“李四,老大交代的看好這小子。”

“狗屁。敵軍來犯,你不想殺幾個寒軍的腦袋,多立戰功。老大那人你還不瞭解,戰事一起要他在這,說不定早衝上去了。”

“哈哈,先殺幾個寒軍,日後再說日後的話”

戰事四起,城下人聲沸騰,戰馬嘶吼。城上嚴陣以待,人人怒目而視。

城外一聲令下,箭雨紛飛,如寒冬臘月的冰雪一般,疾馳而下。城中亂作一片,瓦礫飛揚,叫聲喊聲頓時淹沒了一切。明城龜縮城牆的角落,抱頭鼠竄躲避利箭。

三聲鼓聲息,傳出城上一眾將士咒罵聲。

“這些寒軍就這三板斧,多少次,就是不攻城。箭雨一射,立馬退兵。奶奶的,真想真刀真槍跟他們幹上一場。人家不給你這機會呀。”王五此時咬牙切齒的說道。

“王五大哥,寒軍是在消磨陽明城,又不但削弱了士氣,還在削弱軍備。幾場箭雨就讓我死傷無數,兵不血刃呀。多來幾次我軍不戰先亡呀。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呀。”明城對著王五大喊說道。

“懂的不少嘛!哼!”此時郡主與王總旗已巡查至城牆上,郡主一聲冷哼說道。

“拜見郡主。”城牆上一眾士兵跪地參拜。

“眾將辛苦了,快快起身。寒軍此後若是再來犯,望終將如今日一般勇猛抗之,吾自當與眾將同在。”

郡主身站城牆,威風凜凜,三言兩語,士氣頓時高漲。隨後指了指明城,示意他進前說話。

“小子怎麼樣。本郡主厲害吧。”郡主眨眨眼對著明城挑釁說道。

“郡主英姿颯爽,終不似我等可瞻仰也。”明城也是對著郡主一頓彩虹屁,一頓亂拍。

“記住嘍。我叫慕容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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