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吧!大蟲已經沒氣了,此地十分安全了。”兩人上前觀看大蟲動靜,確保萬無一失後,明城才對樹上女子一聲大喊。

“小女子拜謝兩位將軍。兩位將軍是駐守在此間嗎?”女子身手不凡三兩下便下了樹。北燕女子大多如此尚武,若是沒這兩下敢獨自深入林間,又能從虎口脫險。女子近前對二人一番拜謝,看著兩人裝扮誤以為右營守衛。

“啊!我們,,”俊哥看著女子衣衫襤褸,被樹枝劃的一塊一塊破掉。又被女子一番恭維,頓時臉色發紅有些不知所措。

“是是是!我兄弟二人駐守在此間,恰逢聽見姑娘呼救。姑娘不必多禮,這本就是我二人的職責所在。”明城倒是無所謂的對著人姑娘侃侃而談,看的人姑娘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是她嗎?”

“是!雖有些蓬頭垢面,但我還是確定是她!”

二人就當著人家面嘀嘀咕咕道,嚇的人姑娘雙手護胸連連後退,對二人警惕十分。

“姑娘何故一人到此?怎不知林間深處險惡,也就是恰巧讓我二人遇到,不然後果將不堪設想呀!”明城雖然有幾分確定,但此前絕世佳人與眼前蓬頭垢面破衣爛衫女子,猶如天地之差讓其一時不敢妄下結論。

“小女子本是隨隊而入,奈何進林不久一人馬術不精,落馬受了點傷。隊伍就此分開,小女子有些騎射倚仗,奈何還是託大了!給兩位將軍添麻煩了。”姑娘對此事幽怨解釋道。

“那就沒錯了!是那草包。”

“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呀。”兩人又是一番交頭接耳,確認無疑後欣喜若狂,竟還有意外收穫。

“姑娘不必擔憂。此間事已了,我們兄弟護送你出林如何?”

“多謝二位將軍大恩!小女子無以為報,給兩位將軍叩頭了。”

明城牽來自已的馬,又從馬上取件皮毛大氅,放在姑娘身前。頓時讓姑娘對其感激不盡道。

“俊哥!大蟲怎麼辦?不帶回可惜了?”

“無妨!馱在馬上回去領賞便是!”

“俊哥開玩笑吧,一匹馬能馱動此大蟲?”

“我的坐騎乃萬里挑一,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負過載物更是力拔千斤不在話下!”

“俊哥威武呀!我幫你!”

“不用!這些小事我一人便好,你照顧好人姑娘就行了。”

兩人一番交談分工明確,俊哥的坐騎用來馱物。只剩明城的坐騎也不能自已騎呀,只得讓姑娘上馬自已與俊哥牽馬在前。

“在下明城這位是俊哥,萍水相逢便是緣分呀。卻不知姑娘芳名何許?”明城在前牽馬百無聊賴,出口為馬上之人介紹道。

“多謝明大哥俊哥相救,蒙兩位不嫌棄稱小妹一聲白雪即可。”陳雪對著兩人抬手一禮。

“好名字呀!白雪姑娘!白如雪、紅如火、粉如霞如百花爭豔一般,姑娘可謂是豔壓群芳呀。”明城直誇好名字,卻又不願輕信之。與俊哥一番眼神交流,欲要再試探一番。

“兩位恩人過獎了。”陳雪坐在馬上臉色潮紅只是推託道。

兩人眼神中透出無奈之舉再無他言,兩馬一前一後出林而去。行至林邊四下守衛也多了起來,明城立時招來一名侍衛相詢問。

“哇!俊哥明兄你二人竟射得猛虎?當真了不起!”不多時慕容羽與眾人出現至眼前,趙文凱抑制不住內心狂呼。

“哈哈!僥倖為之而已,此事全靠俊哥一人為之,我並未出多大力。”明城亦是歡喜嬉笑道。

“並不是我一人之功,若無明兄相助;白雪姑娘知言相告,憑我一人之力安能射得此猛獸!”俊哥連連擺手,直說自已不敢獨攬功勞,又對兩人一陣拜謝。眾人這才注意到明城馬上,有一女子含羞相視。

“明兄可以呀!佳人相伴何其有幸呀,不過你小子可得當心了。你小子可是已經有婉兒郡主傾心為伴,此間諸事我等全當沒有看見。”李兵上前對明城低聲細語,極其嫉妒對明城威脅道。

幾人亦是不約而同般,睜大眼睛看向陳雪。好似要將陳雪吃掉一般,弄得陳雪在馬上一陣羞愧難當。眼神不由的躲避左右不自在,便下馬對著眾人悠悠施了一禮。

“小女子白雪拜見諸位公子。”

“世妹!是你嗎?世妹當真是你嗎?我是袁鶴逸呀!世妹一人獨往林深,讓世兄十分擔憂。能看到世妹安好,世兄也就安心了。”

只看一人如同豬頭一般,擠出幾人身前,對著陳雪一頓眼淚鼻涕直流。一身傷痕全掛於袁鶴逸臉上,讓眾人皆是嬉笑不止。明城也只能從言語中,得知此人身份。可見慕容羽幾人該下了多重的手段,袁鶴逸翩翩公子又受了多少非人般待遇。

“世兄?你,,,你是袁世兄?怎麼才一會的功夫就變成這般模樣了?”陳雪心神中帶有驚訝之色,一時間竟不敢相信。

“袁鶴逸?原來是院丞大人呀!大人在下明城拜見大人,大人這是發生何事了?怎麼這般模樣,是被人所欺嗎?哼!白日昭昭乾坤朗朗,是誰敢對我大燕重臣下此毒手!大人你不妨直言,明某人雖人微言低,但也定要為大人討回公道!”

明城趁著陳雪發問,袁鶴逸還未做出任何聲色。先是一陣驚訝過後,一番義正言辭對其說道。只見袁鶴逸頂著豬頭,一時望著左右幾人。眼神微顫心不甘情不願的,上前與明城一禮。

“原來是明千戶呀!他日解圍之恩還未報,今日明千戶又救我陳家世妹。讓袁某該如何報答,請受袁某一大禮。明千戶剛才是問袁某傷勢何來嗎?這可是說來話長呀!袁某剛入林間便覺得身心不適,奈何又馬術不精墜馬而下。這才落得如此模樣,倒是被殿下與幾位將軍所救。唉!讓明千戶看笑話了,並不是他人中傷於我呀。”

袁鶴逸看著慕容羽,慕容羽總是一副陰笑的樣子。看著袁鶴逸心裡只發毛,不由的回想剛才入林相遇。剛才自已與一眾僕從,剛入林間便覺得屁股如火燒一般。自已從未於馬上長駕,頓感不舒服便下馬休息片刻。奈何屁股還未緩過勁,世子便帶人衝其發難。

“滾!此地被我等看中了,想活命趕緊滾!”

一眾兵卒蠻橫無理的踏足此地,對著袁鶴逸一行人臭罵道。袁鶴逸乃堂堂正三品官職,怎會將這些士卒小兵放在眼裡。頓時心中不悅,讓僕人對其喊話叫囂。

“放肆!此間乃是太常丞袁大人,你們還不速速退去!若是驚擾了袁大人該當何罪!”

“我呸!什麼狗屁太常丞,袁大人!老子從來沒聽說過,再不走可別怪刀劍無眼。”

眼看小卒並沒有將自已這正三品官職放在眼裡,袁鶴逸怒從心頭起。俗話說得好看人下菜碟,自已再不濟也是大燕三品一院之丞。武將世家再不和睦,也輪不上被一小兵叫囂吧。心中不由的怒火沖天,官威官架子十足。

“你等末流之輩,也敢欺汝?吾乃太常丞官拜三品!今日竟被你等腌臢潑皮欺辱,我大燕國法國威何在?天理昭昭禮法何存?今日吾到要問一句,你等是何營士卒?帶到王前奏對之時,吾定當讓你等吃不了兜著走!我倒是要看看那營兵馬敢如無禮!看看你家主帥臉面該往何處!”袁鶴逸不愧是位太常丞,其文采過人之處不言而喻。連罵人都是字字如針,讓身旁的一眾士卒頓時有些慌神。

“太常丞?正三品?袁鶴逸?多大的官呀?趙文凱李兵你們能告訴我嗎?潑皮無賴是在說我嗎?至理法國威不顧?好大的一頂帽子呀!你們說說我能擔得起嗎?”只見林間悠悠走出幾匹人馬,慕容羽赫然在列。神情不痛快的問著身邊兩人。

“稟告殿下!不管他是多大的官,多大的帽子亦沒有衝撞世子之罪大!”趙文凱上前對慕容羽說道。

“啟稟殿下!袁大人不顧侍衛相勸,擋世子出行在前;後又倚仗官職對侍衛威脅,今又對殿下如若無睹一般衝撞。此身犯一樣便是重罪,今袁大人隻身犯三,其罪當誅,其心可誅!”

趙文凱雖已對袁鶴逸定奪重罪,但只一言有些說不過去。李兵可是混跡兵部多時,對李代桃僵先聲奪人之事信手拈來。數列種種袁鶴逸的惡行,讓人聽之便不寒而慄。此三種罪行累累,亦大亦小就看旁觀者何為。

只見袁鶴逸看到慕容羽之時,早已六神無主。心如死灰一般,頓時跪地而求饒。對李兵之後所說的話,更是沒有聽進多少。只是一味的告饒,一味的叩首。讓慕容羽趙文凱李兵幾人頓時眼神充滿了啼笑,沒想到竟如此輕易便給此人擺了一道。

“胡說!袁卿乃國之棟樑。怎會如此非議本世子!定是侍衛未能闡明本世子駕行於此,才讓袁卿有所誤會,這才衝撞之。”慕容羽面帶微笑一臉的正義凜然,對著二人斥責道。趙文凱心領神會的對身旁幾名侍衛一個眼神,頓時幾名侍衛裝腔作勢般躺在地上,摸肚揉胸彷彿遭到了重創。

“殿下!屬下從一開始便對這位大人傾囊相告之,不敢有虛言呀。奈何這位大人蠻橫不講理,差遣僕從對我等拳交相向。我等棄禁衛之名譽不顧,捨命護住心胸萬難我不敢對大人出手呀。殿下!要為我等做主呀!”幾人聲嘶力竭裝的十分努力。

“這等行徑實屬冒犯王威。袁大人!你,,你讓我如何說你好呢?這可都是世子親隨呀,大燕禁衛呀!怎麼能如此折辱!”李兵也是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道。

“我,,我,我沒有呀!下官怎敢縱容僕從傷禁衛,請世子殿下明查呀。”袁鶴逸慌張異常頓時感覺天崩地裂,這明顯是栽贓呀。

“沒有什麼?沒有折辱禁衛?沒有辱罵殿下?此間已人贓並獲,難道我們都耳聾眼瞎嗎?再說可就是狡辯了,罪加一等!”趙文凱言辭鑿鑿緊跟而上,不容袁鶴逸有喘息的機會。

“我,,真,沒有呀!殿下要為我做主呀,一定要相信我呀!”袁鶴逸此刻聲嘶力竭百口莫辯。

“雖你們各執一詞但折辱之事,本世子可是聽的清清楚楚。要我做主!也罷!王家顏面不容有失,禁衛更亦如此!你們幾個起來,誰剛才打了你們,都給我還回去。本世子今日就為你們做主了!看看誰還敢有微詞!”慕容羽陰沉沉的盯著袁鶴逸,好似要將其一口吞掉。霸氣外露讓侍衛動手,倒像是混世魔王一般。

幾名侍衛聽到之後頓時不裝了,立刻起身衝向袁鶴逸。對著袁鶴逸是一頓拳腳相加,袁鶴逸抱頭鼠竄。起先還有僕從擋在袁鶴逸身旁,奈何侍衛下死手呀,三兩下再無人敢上前保護。袁鶴逸邊跑是邊嚮慕容羽告饒,邊躲邊哭訴。

袁鶴逸恐怕到死都不知道為何捱了這頓打,自始至終都以為是自已冒犯了王威。不過也並無錯呀,確實冒犯到慕容羽了,這不就被惦記上了。此刻鬼哭狼嚎般,正遭受非人般的折磨。

“別打臉,唉!袁大人還要靠臉做人呀,唉!唉呀!真殘忍,我一向心善最看不得這些!”李兵在一旁指指點點,可謂是風涼話一陣一陣的。

“君子藏器於身,待時而動,以鈍示人。然鋒芒外露,必受其害呀!古人誠不欺我呀!”慕容羽也不知道是顯擺自已的學問,還是信手拈來一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

袁鶴逸被幾個侍衛揍得如豬頭一般,這幾人可謂是將李兵的話牢記在心,專往袁鶴逸臉上招呼。待慕容羽一個眼神,幾人這才堪堪停手。嘴裡一個勁的嘟囔。

“不解氣呀!不解恨!算便宜他了!”

只可憐袁鶴逸被揍後,還不敢與人聲張。看明城之時,眼睛眯成一條縫,掙都掙不開呀。面頰已鼓成兩個大大的包,費力般張嘴將每個字都字正腔圓道。明城聽著心裡直樂,抬頭又看著其臉強壓才沒有笑出聲來,憋的異常難受。

“原來如此呀!院丞大人身居高位,定是久未騎馬,有所生疏也不為過嗎。待日後,院丞大人勤加練習一定不會再發生此事。”

“一定,一定。謹記明千戶忠言。”袁鶴逸早已沒了當日與明城對簿公堂的氣焰。

幾人剛碰面暢聊一番還未細細往下說呢,便見迎面快馬來報。

“明千戶何在?世子與明千戶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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