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經紀人華芳進入練功房,見姐妹倆悶悶不樂,問出緣由。

姐妹也想找一個人分析分析,於是就把問題說出了。

華姐聽完心裡哇涼哇涼:我的前途,完蛋了。

她本來是一個大公司金牌經紀人,是兩姐妹給出的誘惑太大(京城分公司老總,部分股權),加上原來公司她也待著累,於是就答應跳槽。

這才不過半年時間,老藝人一個沒招攬到,新人也才招幾個,合同墨跡都沒有幹。

現在,你們要不幹了,我怎麼辦?

沒有了你們,香江所謂的總公司也會隨之解散。

華姐欲哭無淚,心中的焦急程度比兩姐妹嚴重太多,開公司不是她的興趣,而是事業。

她壓下心中的震驚,神色從容不迫,還帶有一點溫和笑意。

“你們自已也說了,顧謙對你們的唱功是持肯定態度,是沒有問題的,這就很好了。”

小兔翻了個白眼,道:“別人去了一趟泡菜國,兩年半時間,不但唱跳說唱,還練就一身好籃球技術。我們從小各種藝術學習,大學畢業前兩年還請高手專門訓練,又出道三年,哪怕是頭豬都能練到合格的地步。”

意思就是,天賦到頂了,再努力也沒有用。

華姐:你都把天聊死了,我還能說什麼?可我又不能不說,話題必須進行下去,飯碗不能丟。

“顧謙真有那麼厲害?”

“很厲害,你都沒有聽到,馬薇現在還沒有釋出的幾首歌是多麼的好。”小兔語氣中很是羨慕,那個人為什麼不是我。

大兔也道:“他真的很厲害,也許他手裡有很多歌曲,哪怕沒有,他也能寫出來。”

她必須把妹妹注意力轉到顧謙身上,這樣還能撐半年,而且搞不好真能拿下顧謙呢?

“作品不是他爺爺,或者顧海留下?”華姐問道。

她也已經知道,顧海已經昏迷不醒,不能自理。可顧家老爺子還在,相傳籤合同的是老爺子,他也是一個音樂人,不好說作品是顧海還是他。

現在卻說作品是顧謙的,那可有意思了,必須好好利用上這個前途似錦的小傢伙。

小兔這時候也認真起來,分析道:“顧謙雖然沒有承認,不過從細節判斷出,歌曲就是顧謙寫的。不然沒有道理,他比他爺爺還了解歌曲。”

華姐想了想,說道:“你們的擔憂無非就是深入寶山而空手回。既然這樣,有沒有可能把他招攬到我們公司,到時候整座寶山就是我們的。”

“不可能的!”兩姐妹一起搖頭。

她們瞭解到,顧謙對版權很執著,對歌手的要求也很高,讓他來服務“差勁”的紅兔組合,這不是異想天開嗎?

花姐想了想,說道:“既然不能把這座寶山搬回家,而我們又想要寶物,辦法無非就兩個,要麼威逼,要麼利誘。”

她頓了頓,繼續道:“威逼這種事情,估計你們不願意幹,幹了能不能成功不說,成功了也後患無窮。那麼,我們就只有利誘,用糖衣炮彈擊潰這座寶山的防禦。”

“送他十套別墅?”大兔脫口而出道。

“給他一個億?”小兔不假思索道。

華姐:mmp,你們真不把錢當錢,開口單位就是億起步,讓年薪百萬的我也覺得自已是普通人。

不過,她也算看出兩姐妹的“底線”,為了歌曲,根本就沒有底線的說法。

“到時候見了面再說,看看他有什麼要求。”

華姐也很想看看,這個八歲的小孩強到什麼地步,配不配得上“億級身價”。

從中午開始,網路上就陸陸續續出現一些關於記者見面會的內容,這些內容很難讓人相信。

【顧海已經是植物人,吃喝拉撒要人伺候】

【顧謙不是顧海的親生兒子,顧海戴了綠帽子】

【顧海的昏迷,是接受不了養了八年的兒子不是親生的訊息】

【顧海為了得到撫養權,耗盡所有家財與潛力,換來的卻是兒子不是親生】

【顧謙的母親是誰,為何如此狠心對待顧海】

【……】

【顧謙的親生父親是人生贏家,錢財孩子收入囊中】

【顧謙是野種,不知道顧家是否會繼續養他】

以上都是主題帖子,文章的內容更是不堪入目,下面的回帖各種各樣都有。

如果網路是口鍋,那麼顧家就是鍋裡的花生米,網站就是那團火,網民就是那鍋鏟,你翻過來我炒過去。

這種烈度的翻炒,不管顧家是否無辜,時間一久,花生米不是香味,而是糊了。

顧謙傍晚休息,開啟電腦看看,他心中也是一陣惱怒,這些網站為了流量,真可謂無所不用其極。

他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帖子有部分是網站自已下場翻炒,目的就是為了引來更多流量。

這種事情,顧謙以前剛開始也不懂,各種挑撥矛盾,不是國外分子乾的嗎?還給新來網友普及,不要讓網友上當,然後舉報挑撥離間的人。

然而,不管大家怎麼舉報,這些賬號依然活躍,還收集到不少無腦粉絲。網站根本沒有盡到一個企業應該盡的義務,裡面的人不配為國人。

後來,過了許多年,國家出臺政策,造謠傳謠等等,一樣獲罪,網路不是法外之地。

這些搞事賬號,換了一些策略,沒有了那麼明目張膽,可味道還是那個味道,依然沒有改變。

直到有人做了影片,把這種套路說明白,不是網站的管事部門被國外勢力滲透,而是整個網站就是這麼幹,從老闆到員工都知道的事實,目的是為了流量——另外,網站股權也在國外。

當得知真相後,顧謙久久不能平靜:太沒有底線了。

要知道,他們挑撥的可不是階層對立那麼簡單,還有地域與地域之間,甚至還有不存在的民族矛盾。

那時候,有一年在我國西部還發生了一件不能說的大事。多麼敏感,這些網站還依然我行我素,樂此不疲吸引流量。

顧謙就想問問,國家後來殺了多少這種蛀蟲?有沒有懲罰這些網站?軍人和百姓的鮮血白流了嗎?

顧謙看著眼前的帖子,他想到很多很多,心中恨浪滔天。

他閉上眼睛,倚靠電腦椅。

灰暗的電腦光亮照耀,讓他本來就陰沉的小臉更加陰沉,緊皺的眉頭,怎麼看都讓人心疼,想撫平他受傷的心靈。

門外,董軍歐陽雪,還有顧家二老,他們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這麼個模樣,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恍然發覺,這真是一個孩子,容易受傷的孩子。

他們知道,網上的言語很難聽。

顧爺爺心情沉重,上一次這小孩還擔心他這個老爺爺受不了,現在自已反而著了道。

顧奶奶則紅了眼眶,心中像是插了一把刀,難受想哭。

董軍過來其實就是想談談這段日子的收穫,還有往後一些安排。

歐陽雪則是兩者兼顧,一半是關係顧謙,一半是好姐妹華姐的請求,過來探探口風。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見到的是這樣一幕。

顧謙躺了一會,忽悠所覺,睜開了眼睛,看見一米多開外的四人。

他臉上的表情就像冰雪遇到了春風,慢慢融化有溫度,從眼睛開始,到臉龐,到嘴角,到整個五官,最後整個人都充滿活力。

他笑了。

“你們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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