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四人吃飯,不談工作,只談生活。

從胡可的隻言片語中得知,她來自寶島,今年23歲,來京城一年了。

半年前,她認識了《智慧樹》節目主持人馬心蘭。

兩個月前,馬欣蘭因為懷孕不能做節目,就力薦了胡可做一個臨時工主持人。

說實在的,這樣做不厚道,也不合情。

央視人才濟濟,最佳的辦法自然是內部消化這個臨時工作,這對那些準主持人也是一個機會。

奈何馬欣蘭堅持,臺裡也必須尊重她的意見,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事,也就答應了她。

胡可也是傳媒大學畢業,還兼修音樂,也算說的過去。

大家不敢找馬心蘭麻煩,氣自然就出在胡可身上。

明面上不搞事,暗地裡手段一大堆。

節目成績下滑,固然是胡可新手,經驗不足的原因,那些搞事的人肯定也有責任。

《太陽花》作為接替的新欄目,其中也有馬欣蘭在背後運作的結果,和顧海邀歌也是她出面。

再過四個月,馬欣蘭也就回來了,胡可這個臨時工自然要離開節目,離開央視。

顧謙對此也為她默哀,別人進央視那叫鍍金,而她胡可卻變成黑炭,已經不是黑點那麼簡單,全身都黑。

從節目成績評價,再到同事的評價,單位的總結,就沒有給她一句好話。

嚴重嗎?

說嚴重也嚴重,單位還不至於給出太差的分數,起碼也及格,畢竟也要臉。

可別人離開單位時都給優秀,就你一個及格,到底是單位其他人太優秀,還是你真的太“普通”?

不管怎麼樣,你在央視有敵人是肯定的,你要是還不能證明自己超高價值,沒有誰願意得罪央視裡面的人,哪怕是得罪一個門衛大爺,同行單位都不樂意。

沒有機會就不能證明價值,不能證明價值就沒有機會,生活開銷一樣不能少,這就陷入惡性迴圈。

所以,顧謙的這次幫助,不是從一到三的進步“二”,而是從負一到正一,從欠債到盈餘,從死地到生還,從狗熊到英雄……讓她從封閉的事業死城裡脫困,很重要。

……

吃完晚飯,胡可和顧謙洗完,馬薇帶著顧奶奶去醫院。

洗完碗,兩人回到錄音室。

給她錄好伴奏,然後一步步指導她唱歌。

“我不管你以後現場怎麼搞怪唱歌,現在是錄音棚版本,必須要字正腔圓,歡樂開朗,可以讓人迴圈播放,而不是聽一遍搞笑,第二遍乏味,第三遍膩味,第四遍噁心,然後每次聽到這首歌都害怕。”

“我還是先唱一遍給你聽,你自己用心感受,然後模仿。”

……

今晚,還是錄到了十一點,顧謙一段段給胡可拼接,終於完成了這首歌。

他順便也把自己上節目要唱的歌曲伴奏錄好,不過他並沒有給胡可帶回去,而是等到姐妹錄播時,胡可點名一個觀眾,到時候點到顧謙就是

胡可是一個主持人,這點小事還不至於還有人搞她。

顧爺爺和馬薇也是十點多才回來,他們都在錄音室聽了一會才回去睡覺。

顧謙進入顧海的辦公室,開啟電腦,把一些歌曲登記註冊版權。

一頓操作,差不多一點鐘才沖涼睡覺,簡直就是碰床就睡。

一夜無夢。

第二天,清早。

起床後,看著兩個叫喊的手機鈴聲,目光凝聚在自己新買的手機,終於記起,自己到底忘記了什麼。

自己沒有聯絡林紅瑤夫妻,他們不會等了一夜的簡訊吧?

換上卡,裡面果然有十幾條簡訊,從六點開始,基本上一個小時一條簡訊。

大致是說了那邊的情況,說是事情很巧合,他們找到的靠山,正是那個副省長的叔叔,希望能得到所有情報。

顧謙來到大廳,發現桌子上留有字條,是爺爺寫的,說是他和馬薇去醫院,乖孫自己在家裡等著,餓了吃麵包,估計在中午之前把顧海接出院。

從這點可以看得出,他們對顧謙很放心,不再需要專人照顧。

顧謙吃了麵包,走出大門,一邊走一邊給林紅瑤發資訊。

【還在不】

『在,京城與滇南都準備好人馬,請您給出情報』

【不止兩處人馬,還要國外人馬,目標僚國】

『行動組就有人在我旁邊,他們會安排』

【行,現在就給你】

情報資料很多,顧謙已經儘量簡潔明瞭,一千字左右,他數了下,七個簡訊草稿。

他來到公交站,發了一條,登上公交車,過了兩個站下車,找了個地方又發了一條,然後回來坐車……

待發完,拔出卡,他兜兜轉轉,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升國旗的地方。

看著站立守衛國旗的軍人,他肅然起敬,身子也不由筆直,遠遠給他們敬了一個禮。

身邊恰好有一個母親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女孩經過,她開口教育女兒。

“妙妙,你看這位哥哥,多麼愛國,你也向他要學習,好好唱歌。”

“媽媽,唱歌是愛國嗎?”

“當然,只要你把歌唱好,就是愛國。”

“媽媽,我會努力的,長大以後當明星。”

“媽媽相信你。”

“……”

望著母女漸行漸遠的背影,顧謙好像若有所悟,又好像什麼都沒有具體。

……

京城,大院,某房間客廳。

這裡有林紅瑤夫婦,有一對白髮蒼蒼的老夫妻,還有他們的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身穿軍裝和幾個警察。

這時,一個圓臉中年警察手機鈴聲響起,吸引了所有人都目光,他看電話人名字,接聽。

“喂!……嗯!是我……哦?……哦!好,知道了,你們辛苦了,再見!”

面對大家期盼的目光,他搖搖頭,嘆息道:“對方有意遮掩行蹤,每發出一個簡訊都換一個地方,而且都是人流密集,根本沒法定位。”

一個年輕的警察道:“所長,看樣子只能看賣卡的地點,不知道能不能有線索。”

“估計很難,這個人有一定的防範意識,很難追蹤。”另一個年輕警察對此不抱希望。

“既然找不到,那就不找了,把工作重心放在破案救人上。”老人很果斷的做出命令。

他嘖嘖稱奇,說道:“根據簡訊所說,這個團伙很厲害,也很殘忍。如果不是他給我們所有資料,想連根拔起那是白日做夢。”

老夫人也道:“要不是有他點出內賊,你們的這次行動估計夠嗆。”

說起這事,所有人都一陣後怕。

這個客廳裡可不是主要會議,這裡只不過是一個等待情報的地方,真正會議有兩個,一個在市公安廳那邊,另一個在滇南,由一個副省長親自監督。

就在剛剛得到的情報裡,點出了三名內賊,一個在京城,兩個在滇南。

滇南那兩個還好,沒有資格參加會議,京城這個可是參加會議的,好在參加會議都必須沒收通訊工具,那個內賊也被當場拿下。

“希望這次能夠成功吧!”老人走到窗前,目光望向遙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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