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陳良帶隊回了村,有兩人用木板抬著一個漢子。

陳良安排大家坐在草棚下休息著,然後在張木匠家找到趙北斗,說陳虎找到了,現在在草棚裡。趙北斗聽到後,快步跑回草棚。

剛進草棚,就看見陳虎一身血汙躺在草垛上,鼻青臉腫的,慘不忍睹。

趙北斗跑過去,蹲在一旁,看著陳虎奄奄一息的模樣,兩眼通紅,哽咽著說到:“虎子,是我對不起你啊,是我害了你,要是我不讓你一個人去買糧就好了。”

聞言,陳虎側過了頭,大著舌頭說到:“北斗哥...,我沒史呢,就是東西被搶走了,我也被打腫了,對不起。”

透過陳良等人的講述,得知陳虎沒什麼大事,就是遇到山匪劫道,出發的時候想著集市很近,刀放在臥房裡沒拿,所以反抗的時候被山匪狠狠揍了一頓。

不過他體格好,皮糙肉厚,就是被打的有點慘而已,昨晚躺在灌木叢裡睡了一覺,然後今天被陳良這些人帶了回來。

趙北斗看見陳虎這副模樣,又想哭又想笑,拍了拍他肩膀,讓人把他抬到床上好生休息,讓李武駕著馬車去找一個郎中回來,又吩咐王大娘帶著人生火重新煮一鍋肉糜粥分給大傢伙。

趙北斗和陳良兩人回到堂屋議事,吳叢飛坐在門口站崗。

陳良顯得很嚴肅,開口說到:“先生,陳虎可能是被一夥新立的山匪打的。我們早上裝成勞力,沿著去集市的路探查,發現離村子不遠的山上出現了一夥新成立的山匪,他們攔路劫道,號稱天龍派。”

趙北斗聽到這麼說,皺起了眉頭,問到:“他們是什麼情況,有多少人,都有什麼武器?”

陳良回答道:“據我猜測,他們應該是附近生活不下去的村民組織而成的,我們聽到嘍囉的談話,其靠山應該就是之前收歲糧的赤石嶺山匪。天龍派人數只有十幾人,拿的是些木棍,應該還沒見過血,不然陳虎就不會被放過了。”

趙北斗盯著陳良問到:“既然動了我們的人,就要一次把他們打怕。良哥,你有幾分把握抓住他們。”

陳良知道趙北斗這是考驗保安隊的實力,於是堅定的說到:“對付這群人,我有八分把握全滅他們,但是全活捉就有點困難,不過我可以試試。”

趙北斗捏緊了拳頭,繼續說到:“都是些苦命人,沒必要趕盡殺絕。你之前有一把弓弩,我再給你們提供三把弓弩,外加二十支鐵箭。擒賊先擒王,殺了他們的首領,再勸降剩下的人,不投降的再殺掉。”

良哥點點頭答應了,保證完成任務。

兩人商量好了,決定今晚趁著夜色攻上天龍派的據點。

吃過午飯,趙北斗從閣樓裡拿出三把弓弩和二十支鐵箭交給陳良分配,還拿了一把鐵刀作為禮物送給陳良。

陳良接過鐵刀,用手摩挲著刀的材質,刀鋒處閃著寒光。

軍伍出身的他一眼就知道這是一把鋒利、堅韌的好刀,拿到集市上可能價值千金。

得知是送給自已的,受寵若驚,連忙包起來要還給趙北斗,說到:“先生,這太貴重了,我受之有愧。”

趙北斗拍著陳良的肩膀,說到:“寶刀配英雄才不算浪費,難道你想看著這把好刀在角落裡生鏽嗎,拿著吧,不要再推辭了。”

陳良聞言,深深地鞠了一躬向趙北斗致謝,然後高興的拿著長刀出去給戰友們看。

下午,陳良教保安隊怎麼使用弓弩,大家都是軍伍出身的,再加上弓弩容易上手,所以大家很快就能夠熟練使用了,保安隊眾人都讚歎弓弩鐵箭的便捷和強大。

傍晚時分,村長、陳鐵牛、張木匠都帶隊回到了草棚,吃過晚飯,後勤隊收拾好衛生,大家在白盈盈和吳芷蘭那領了工錢就高高興興的各自回家了。

吳叢飛等著吳芷蘭整理好賬冊交給白盈盈後,兩人也一起回家了,走的時候趙北斗交代他們一定注意安全,雖然就是鄰村幾百米的距離。

陳良帶著保安隊做好戰前準備,檢查了四把弓弩,二十餘支鐵箭。

看著天色漸晚,陳良腰挎鐵刀,舉著火把,向趙北斗請示是否現在出發。

趙北斗交待大家注意安全,如果遇到危險就先擊殺敵人,保證自已安全,回來再為大家慶功。

保安隊眾人聽到趙北斗的話,心裡暖暖的,跟著陳良向趙北斗行了個軍禮,然後就出發了。

保安隊出發後不久,趙北斗站在堂屋門口看著皎白的月光,這時候一輛馬車駛進了院子裡,是李武帶回來一個郎中。

李武掀開車簾,扶著一個頭發、鬍子蒼白的老頭下了車,趙北斗看見後,馬上過去行禮問好。

老頭看了趙北斗一眼,然後給他把了下脈,說了句:“沒病,診金十文。”

趙北斗一臉茫然,指著房裡說到:“老先生,不是我要看,是房裡的人被打傷了,勞您瞧一瞧,開些草藥敷敷,減少一些他的痛苦。”

老頭瞪了一眼,吹著鬍子說到:“那你還讓我把脈,診金十文不能少,等下一起算。”

說罷,揹著一個木箱子急衝衝的走了進去,白盈盈正坐在桌邊看賬冊。

老頭衝過去,藉著油燈看了看白盈盈的臉色,又把了一下脈,說到:“近來是否身體疲勞、腰背痠痛、手腳冰涼,月事尋常情況而已,溫水服之,並無大礙,診金十文。”

白盈盈一臉茫然看著趙北斗,似乎想問這是什麼情況。

趙北斗一臉無語看著李武,心想這找的是什麼人,能靠譜嗎?

李武也覺得不好意思,拉起老頭還在伸手要錢的姿勢,往陳虎房裡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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