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前面,快點,去找她!”清歡指著獨自走在前面的溪泛舟說道。

“行行行,別推我。”雲遙快步向前走去,但看著眼前的背影,雲遙又有些猶豫,他完全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別像一個痴漢一樣跟在我後面。”溪泛舟忽然轉過來,還是熟悉的面無表情,“要說什麼趕緊說。”

“那個…額…”雲遙有些緊張,不知道該怎麼說。

“嘖,行了。你不說,那我說了。”雲遙有些詫異,他看著溪泛舟,她似乎也有些緊張,“我很抱歉,不應該把自已的不痛快撒在你身上,是我自已水平不行……”

“我能理解你,那種不甘又委屈的心情。”雲遙頓了頓,接著說道:“但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堅持下去,我會繼續幫你的,你一定可以成為好醫生的。”

太好了,他沒有生氣。溪泛舟在心裡暗自慶幸, 隨後轉過身說道:“走了,回去吧。”

雖然她語氣很是冷淡生硬,但云遙確信自已看到她在轉身時嘴角微微上翹,他也在心裡暗自慶幸。清歡高興地蹦躂到雲遙身旁,稱讚道:“很不錯嘛。”隨後接著蹦躂到溪泛舟身邊,拉著溪泛舟聊了起來。

雲遙看著說笑的兩人,笑了笑,忽然莫名感覺不寒而慄。他警覺地四處看了看,但是沒有發現什麼。是自已太累了嗎?

在城外的山頭上,一個喘著粗氣的老人對身邊的女子說道:“找到了,他看起來很健康,一點都不像受過傷的樣子。”

“那醫生不可能治療這麼快這麼好,看樣子他用過自已的能力了,麻煩啊。”女子拿著布輕輕擦拭著她的匕首,“不知道他能力是什麼呢?治療系的技能?還是體質強化?”

“不好說,可能是治療系的,但具體是怎麼樣還未知,但可以復活死人,有些厲害。”老人分析道。

“都怪那幾個傻子,招惹什麼極穹衛?”女人抱怨道,“不然我也不用出城,可以慢慢研究他的身體和能力了。”

“老了啊…吹不動了。他看著真是活力滿滿。”老人嘆了口氣。

“放心,如果我研究完了後,他的身體還可以的話,我肯定會給你的。如果他身體不能用的話,我的藏品隨你選。”

“哈哈哈,好。”老人站了起來,“回營地吧,好好準備準備吧。”老人慢慢地走了,身影逐漸消失在黑暗裡。

“哼,小弟弟,做好準備吧。花心是要付出代價的。”那女子將匕首收好,也遁入黑暗中,消失不見。

森林中的某處,一位身材魁梧的男人一拳轟碎了法術盾,躲在法術盾後的女人被轟倒在地上。那男人一步步向他緊逼,龐大的身軀遮住了月光,男人如一座大山將壓倒她。她手腳並用地向後挪去,擺著手說:“別殺我!我…我…你想要嗎?我技術很好的!”她一直向後挪,直到靠到樹。

男人停下腳步,說道:“我的拳頭從不打女人。請你說明一下你知道的所有訊息吧。”

那女人鬆了一口氣,心裡暗自竊喜,矯揉造作地說道:“人家不知道啦。人家只是個弱女子,什麼都不知道。”

“是嗎?”男人忽然猛地一腳踹出,狠狠地正中女人臉上。女人慘叫了一下,哭喪著說道:“你不是不打女人嗎?”

“對啊,所以我用腳啊。”男人不屑地說道,“快點說。”

“我說!我說!說完你放了我!”女人哭訴道。

“好啊。”男人答應道。

“他們計劃在後天發起總攻擊,分別是從南面和西面進攻。大家都分小隊散開紮營地,只有核心人物知道各個營地位置,其他營地位置我都不知道,我們所有命令是由我們隊長接受然後釋出的。我目前收到的命令就只有原地待命,等候通知,其他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樣啊,行吧。”男人點了點頭,像拎小雞一樣拎起女人,走到崖邊,女人頓時慌張了,喊道:“我知道的都說了!為什麼還不放我走!你要幹嘛?”

“放你走啊,但你又沒說從哪走。”說罷,便用力將女人向地面砸了下去,咒罵聲隨著一聲慘叫而終結地上被砸了一個大坑,坑內血肉模糊。男人拿出一本筆記本,藉著營地的火光,在一個人名上劃了一道,那個人名後面跟著一系列罪狀:搶劫屠殺難民、拐賣小孩……他轉過身,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幾具屍體,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辨認起來真麻煩。”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男人看去,是自已的手下。他開口問道:“小王,怎麼樣了?”

“稟告沈衛長,可以確認是詭法老人,他剛剛用風法術襲擊了星花城,但不確定目的為何。”

“城內狀況如何?”

“大片平民區的建築受損,不少人受傷,有少數人不幸遇難。”

“是嗎,tmd都怪那狗東西,說了好幾次加固平民區,他一直不聽。防禦陣狀況如何?”

“有受到削弱,但並無大礙。”

“是嗎,行吧。對野蛇的圍剿如何?”

“共派出十隊,其中三隊傷三人,亡兩人,未能完成任務,讓營地中的人跑了。八、十隊全部失聯,生死未明。其他隊伍圓滿完成任務,但抓住的都是些雜兵,只獲得後天發起總攻擊的訊息。”

“把羅霜和齊南叫過來,還有把八隊和十隊的任務地點告訴我,我親自去搜。剩下的隊伍立刻返回城內按安排警戒,並通知全體居民,之後幾天注意安全,儘量待在家中不要外出。”

“是。”那人將標記好的地圖交給了沈天傑,隨後快步離開了。

沈天傑看著地圖,陷入了沉思。

星花城富人區的某個房子裡,一位儒雅的男子正仔細地閱讀著剛剛從協會送來的通知。忽然一位渾身酒氣的女子搶過紙,說道:“帥哥,你讀書的樣子真帥,其實我也很會讀書哦,來,讓我康康。”紙上有幾行字和一張畫像,她努力辨認著,但卻怎麼都讀不懂,只能裝作在很認真閱讀的樣子,時不時點點頭。

“首先,你拿反了。其次,這紙上的文字是加密的,只有學過醫生暗語的人才看得懂。還有,別渾身酒氣地出現在我身邊,趕緊滾開,你個骯髒的東西。”男子伸手打算去拿紙,但那女子有些惱怒,將拿著紙的手藏在身後,怒笑道:“跟我來玩一下我就還給你。”

那男人手一抖,一把小刀飛了出去,直直向女子打去。女子頭一偏,刀擦著她的臉划過去,不屑地嘲諷道:“就這點本事嗎?小帥哥還是陪我玩一會吧。”

忽然她只覺得手臂一陣劇痛,手也不自覺地鬆開了,她剛打算看看自已的手怎麼了,男人又拿起椅子向她砸過去。女子疼的後退了幾步,男子趁機用手帕拿起了紙,順手再甩出一把飛刀,正中打算衝上來的女子。

女子把刀拔了出來,怒道:“很好,你激怒我了。”但她剛向前走了一步忽然感覺不對勁,自已的身體好像變得很怪,沒有力氣,隨即她便癱倒在地上。

“刀上帶了點昏迷法術,不用擔心,明天就會醒的。”男子將紙擦乾淨,重新認真地讀了起來。

門被推開,一個渾身用黑布包裹的男子走了進來。他看見躺在地上的女人,嫌棄地將她踢到一旁,隨後撿起倒了的椅子,坐了下去。男子將紙遞過去並說道:“黑魔,這是協會發的委託,你也看看。”

黑魔接過紙,看了看,隨後用極其嘶啞的聲音說道:“醫生,我只看得懂影象。你們的字比我長得還抽象。”

“那是為了不讓你們這群病人看懂寫了什麼,問東問西的,真麻煩。紙上的意思是活捉這個女孩,交給我監禁,隨後由我交付給協會。我們明天行動,記得通知你的手下。”

“活捉嗎?真是沒意思。”

“你們的任務完成了嗎?”醫生問道。

“放心,人偶師的東西我已經按要求藏好了。”

“嗯。”醫生點點頭,接著問道:“嫖鬼呢?”

“他說他忍不住了,要去找人釋放。”

“那無目呢?幾天都沒人影了!”

“我也不知道,我也聯絡不上了。”

“啊?怎麼進來辦事的沒有一個正常人?我冒著風險讓你們扮成病人帶進來,不是為了讓你們在這瞎弄的!”

“醫生,你的地圖炮轟到我了!我什麼都沒幹。”黑魔不滿地抗議。

“好吧,我很抱歉。我現在很煩,請你把地上這個噁心的東西帶走扔回她的房間,好嗎?”

“好的。”黑魔起身,很嫌棄地伸出手,拖著女人的頭髮,將她拖出房間。

醫生搖了搖擺在桌上的鈴鐺,隨後門推開了,站著的是醫生的管家。醫生生氣地說道:“瓦拉,等那幾個人走了之後,把那個魔化獸人住過的房間給拆了,把所有東西換一遍。其他的房間清洗乾淨。”

“好的,少爺。還有其他吩咐嗎?”

“順便把地下室的囚房清理清理。”

““好的。對了,少爺,有件事,洛環城醫療協會的王會長寫信說希望你可以去參加醫術交流會,他說對您的醫術很感興趣。”

“哼?就憑他們那種死板的垃圾治療術也配跟我交流?想想也是可笑,越醫越病。他老得甚至在輸入法力的時候還會抖!哈哈哈哈。讓他們滾。”

“明白了,少爺。還有野蛇送來的那批古書裡找到了《桂下雜談》”

“是嗎?哈哈哈!很好,謝謝你了,瓦拉,送過來,我現在就要看看。”

“不用謝,少爺,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說罷,瓦拉離開了。

醫生拿著那張紙,死死地盯著影象,喃喃自語道:“溪泛舟?我很好奇,你的醫術到底如何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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