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徹年挑了一下眉毛,滿意地拍了拍祁桑的肩膀:

“很好,我就喜歡你這麼痛快的雄蟲。”

然後,他瞥了一眼癱坐在地上的布尼安和失魂落魄的沙麥,笑吟吟地說道:

“既然你們都已經喝完藥了,那我就帶你們去二樓看一下吧。”

祁桑點了點頭,沙麥也勉為其難地給了喬徹年一個眼神,唯獨布尼安依舊癱坐在地上,好像沒聽到喬徹年的話一樣。

喬徹年的臉色沉了下來,眼底劃過了一抹戾氣,他大步走到布尼安面前,狠狠地踹了布尼安一腳:

“起來!別坐在地上!”

“這裡是帝國研究所,可沒有蟲會慣著你。”

布尼安縮了縮腿,還是沒有從地上爬起來。

他畢竟是一隻身份高貴的雄蟲,從來沒有被別的蟲這樣呼來喝去過。

從剛才被強行灌完藥以後,布尼安只覺得自已的世界都坍塌了,如今的他,覺得自已跟一具行屍走肉也沒什麼區別。

見布尼安不聽自已的話,喬徹年冷笑道:

“如果你再不起來的話,這個月的解藥就沒你的份了。”

“你可要想清楚,精神力暴動的痛苦可不是一般蟲能承受的。”

“雌蟲的身體素質那麼強,每次精神力暴動時都被折磨得幾乎瀕死。幾次精神力暴動之後,身體便會徹底崩潰。”

“而你的身體比雌蟲要差得多,如果不服用解藥的話,你覺得你能承受得住一次精神力暴動的痛苦嗎?”

布尼安聞言咬了咬牙,強撐著身體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終究是捨不得自已這條命。

喬徹年冷哼了一聲;

“算你識相。”

隨後,喬徹年便帶著幾隻雄蟲朝著二樓走去。

路上,祁桑便感覺到自已的精神海開始變得混亂,這種混亂並不強烈,祁桑的頭也只是隱隱作痛,這種痛苦完全可以承受。

來到二樓後,喬徹年指著一扇巨大的木製門道:

“這裡是帝國研究所的藏書室,裡面有很多珍貴的書籍和資料,是獨屬於我們雄蟲帝國的知識寶庫。”

說罷,喬徹年推開了這扇厚重的木製大門,帶著三蟲進去參觀了一圈。

走到藏書室中心時,可以看到幾張巨大的方桌,喬徹年指著其中一張方桌上的幾摞書,對著祁桑道:

“祁桑,由於你沒有經歷過考核期,很多知識都沒有學習過,所以不能和其他的雄蟲一樣投入到實驗中去。”

“接下來的日子,你就先在藏書室裡學習知識。需要學習的書籍我已經派蟲準備好了,這張桌子上擺著的就是。”

祁桑點了點頭:“好的。”

參觀完藏書室以後,喬徹年繼續帶著三蟲往前走了一段路,指著另一扇厚重的機械門道:

“這裡是我們帝國研究所的高階實驗室,而樓下那個是基礎實驗室。”

“現在高階實驗室正在進行一個極其重要的實驗,實驗至少要幾天才能結束,我們現在不能進去打擾。”

“等實驗結束後,我再找時間帶你們參觀這個實驗室。”

喬徹年揉了揉手腕,繼續道:

“好了,今天的參觀結束了。”

“沙麥和布尼安跟我一起到一樓的基礎實驗室去。祁桑,你去藏書室看書。”

說罷,喬徹年便帶著布尼安和沙麥離開了二樓,而祁桑則朝著藏書室的方向走去。

進入藏書室後,祁桑隨手拿起一本書放在眼前,裝作一副認真看書的樣子。

實際上,祁桑已經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自已的精神海之中。

望著有些混亂的精神海,祁桑分出一小部分精神力去壓制那股致使他精神海混亂的力量。

在精神力的壓制下,那股力量竟然真的減小了不少。

但很快,那股力量又恢復如常。

祁桑的眼睛亮了亮,如果能完全壓制住這股力量的話,他或許就不需要服用解藥了。

祁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坐直身體,分出更多的精神力去壓制這股力量,卻發現還是壓制不住。

祁桑咬了咬牙,索性調動了自已全部的精神力,去和這股力量進行殊死搏鬥。

兩股力量相撞,讓祁桑的精神海徹底混亂了起來,他的額頭上很快出了一層冷汗,頭也疼得厲害。

雖然身體很難受,可祁桑並沒有選擇放棄,祁桑知道如果他現在放棄了,他可能就要永遠受制於二皇子了,祁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

祁桑就這麼硬撐著和這股藥物帶來的混亂力量搏鬥,就這樣過去了很長時間,兩種力量還是沒有分出勝負。

祁桑的身體開始顫抖,祁桑勉強撐住身體,望著兩股不相上下的力量,懊惱地捶了捶桌子。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的身體會先撐不住的。

一點點,就差一點點,如果他的精神力能夠再多一點點的話,他就能打敗這股力量了。

就在這時,祁桑的精神海突然傳來了碎裂的聲音,伴隨著這道聲音,一股洶湧的精神力湧入到了祁桑的精神海之中。

這股精神力與祁桑原本的精神力融合到了一起,讓祁桑的精神海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祁桑的心尖一顫,調動著新融合的精神力朝著那股讓他精神海混亂的力量撲了過去。

而這次,那股力量再也沒有了反抗的能力,徹底消失在了祁桑的精神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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