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社屠小哥就死了?”

嚴小北努力壓低聲音,但依然控制不住自已的驚訝。

“也許一時半會還沒死......”莫子巷客觀的回答。

林菱嘆息:“還不如當時就死了。這樣聽下來,大掌櫃明顯是殺雞儆猴。恐怕要他看著自已身上的血都流乾才會死亡。”

“但是他膽子也太大了吧。”嚴小北迴憶,“當時他那麼自信的說自已姓社屠,難道是騙人前先洗腦了自已?”

莫子巷搖搖頭:“也不一定是騙......”

“雖然不知道他們這種篩選的方法,但是起碼,看起來很像變了形式的滴骨認親......”

嚴小北和林菱對看一眼,兩人都沒說話。

嚴小北長舒一口氣,調整下心態,接著問到:“那你怎麼去了這麼久,那些被養在房間中的人又是怎麼回事?”

“那些啊,那些完全不是我們能嘗試的路。”

嚴小北一樂,也不深究:“看來起碼你是放棄進那裡面了,那就好。”

談話告一段落。

期間眾人吃了小廝送來的飯菜後,便各自回到自已的床位休息。

莫子巷依舊躺在靠窗的位置,旁邊是嚴小北,在裡面是林菱。

嚴小北躺在中間,把胳膊枕在腦袋下面:“我們這也算是同床好幾次的兄弟了,回想起來還挺難得的。”

感懷半天卻沒人接話。嚴小北左看看,林菱眨著眼睛,不好意思接話......

嚴小北嚥了口口水,確實讓人家姑娘給自已捧哏這句話不太合適。

右看看,旁邊的莫子巷竟然已經睡著了。

嚴小北:“......好吧,大佬睡著也沒毛病,畢竟今天跑了一天了。”

畢竟昨晚眾人趕了長時間的路,今天雖然下午有了一些休息時間,但是隨著夜色的降臨,眾人再次感到了疲憊。

一個一個都逐一睡了過去。

林菱這一晚睡的格外不踏實,半夢半醒之間,總是感覺有人在身邊來回走動。

每次想睜開眼睛的時候,又被昏昏沉沉的拉回去。

直到第二天清晨,才終於醒了過來。

和林菱同時醒來的是嚴小北。

兩人對視一眼。

嚴小北:“林菱,晚上儘量不要出去。我們剛來,不知道外面會不會突然有什麼變故。”

林菱:“我沒出去啊。我本來還想問你的,為什麼晚上來回溜達。”

“啊?我也沒起來。”嚴小北,“我以為你出去上廁所了。”

林菱:“我怎麼可能晚上出去。”

兩人聊了幾句後,才發現莫子巷還沒有醒。

嚴小北:“臥槽,我家小大佬不會又暈過去了吧?”

一邊說著,一邊就要撲向莫子巷。

一把抵住嚴小北抓過來的手,莫子巷輕輕的睜開了眼睛。

昨晚畢竟是第一夜,莫子巷本來想試著和不哭連線,看它能不能幫著守夜。

結果發現一到典當鋪範圍內,不哭就會格外的虛弱。而且上一次被動激發,藉著不哭的媒介,看到了大掌櫃幫王掌櫃設陣,也耗費了不哭很多能量。

現在不哭更像是進入了休眠狀態。連帶的莫子巷的體力精神力似乎昨晚也被削弱,竟然睡的無比的沉......

揉了揉眼睛,莫子巷坐起身來。

“我又睡的很沉麼?”

“啊,其實還好。比上一次看起來好多了,昨天是不是累到了啊?我在上個副本都沒看到你睡這麼沉啊。”嚴小北擔心的詢問。

莫子巷沒有接話,突然起身下床。

他聳了聳鼻子,似乎聞到了什麼奇怪的氣味。

下床來到林菱和嚴小北床頭處,蹲下身,細細檢視。

嚴小北被這突然的動作嚇得背後發毛,問:“怎麼了?”

莫子巷擋住要跟著彎腰下來的林菱,示意嚴小北來看。

抖了抖,嚴小北硬著頭皮挪了過來,跟著低下頭去。他們的床下竟然出現了一層深褐色的土粒殘渣,至少有一掌厚度,這些土粒組成了一個躺著的人形。而床板上,則是雜亂的手印......

嚴小北委屈的看看莫子巷:“其實我也可以被當成女孩子的。這個我心裡有點承受不了。”

林菱:“......”

莫子巷:“......”

嚴小北:“(T 口 T)。”

嘆了口氣,莫子巷還是開口問道:“昨天你收拾,有打掃過下面麼?這東西是本來就有的,還是昨晚新出現的?”

嚴小北:“打掃了!!我裡裡外外,上上下下都整理的可乾淨了!!”

嚥了口口水,嚴小北還是問出了口。

“所以......昨天在我們床頭,溜達的不是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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