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收到一波負面情緒積分,拿著系統給他的大獎勵,一臉愉悅地走回家。

“不知道秦淮茹進醫院,結果會是怎麼樣?”

張良不介意讓秦淮茹的命運變得更加悲慘一些。

在秦淮茹被賈張氏推倒的時候,他在系統商店裡找到了一張倒黴符紙,把倒黴符紙加到了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得到了這張倒黴符紙,只怕去醫院的時候,病情不會太樂觀。

“死一個禽獸,我就能獲得這麼好的收穫。

以後可以毫無顧忌的隨便虐禽,讓那些禽獸,通通都狗帶!”

張良找到了自已的新出路,也找到未來奮鬥的方向。

他滿心想的,就是掙多點錢,把壽命儘可能的延長,拿多點系統的獎勵,時不時去香江那邊滋潤一下。

跟婁曉娥過著逍遙快樂的生活。

十來年後,這個社會會經歷一場大的動盪。

他如果繼續留在這裡,日子想必不會好過。

想到這裡,他的心情愉悅了幾分。

“明天早上,曉娥就要跟許大茂辦離婚手續了。

在這之前,我得做一些事情,好讓婁曉娥全身而退,讓許大茂名聲徹底的破裂。”

張良一早就出門,去了好幾個地方。

完事就來到了街道辦。

街道辦才剛開始上班,張良沒有走進去,他不是來跟秦淮茹辦房屋轉正手續的,是過來接人的。

聽院裡的人說,秦淮茹的孩子已經沒了,她自已的情況也不好,現在在醫院昏迷著呢。

不多時,街道辦走出了兩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是婁曉娥,一個是許大茂。

許大茂臉色異常蒼白,身形佝僂著,還拄著柺杖,偶爾臉上抽搐一下,彷彿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當然痛苦了,他昨天才斷了根。

雖然有醫生給他處理好傷口,但是這種傷痛,就算有藥可以止痛,也不是那麼快就痊癒的。

讓許大茂這麼一個種馬,沒有了自已引以為豪的工具。

不僅僅是身體,他的精神和心理也備受折磨。

他那副憔悴的慘白模樣,跟往日意氣風發的樣子判若兩人。

跟許大茂不一樣,婁曉娥滿面春風。

她穿著一身做工精良的時裝,化了淡妝,拋棄了以往老氣沉沉的打扮,整個人的天性都好像得到了釋放。

當她看到門口的張良時,發出了少女一般的歡呼聲音,如同一頭小鹿一般小跑著到張良的面前。

“張良,你來啦!”

張良有些寵溺的說道:“事情辦完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吃完我們去湖上游船。”

“好啊好啊!”

許大茂看到張良跟婁曉娥兩人曖昧的樣子,渾身的血液瞬間就衝到了頭頂。

他顫抖著手指,指著婁曉娥破口大罵。

“婁曉娥,你好樣的,你給我戴綠帽!”

張良斜著眼睛,瞪了他一眼。

“我被汙衊沒關係的,曉娥不一樣。

有我在,你別想玷汙她的名聲。

我們兩個可比你厚厚一沓的的風流史清白得多!”

婁曉娥歡快地說道:“不用管他,我們去玩我們的。

以後我跟這個垃圾,一點關係都沒了。”

許大茂目送張良和婁曉娥兩人離去,拄著柺杖,差點沒把地面上戳出個洞來!

他心中憋的慌啊!

但是,他又不敢在這個時候發難。

他知道,暗中老黑還在盯著他。

他眼神中閃過一絲陰暗。

“等你們不注意的時候,我甩掉尾巴就去舉報你們!

我看是你們跑的快,還是我舉報的速度快。”

他看著不遠處的一條小路,眯縫了一下眼睛。

“還好,我還有一個備胎。

胡曉琳是戀愛腦,只要我說點花言巧語。

她說不定願意跟我談一場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

許大茂懷著僥倖的心情,慢慢的走去富民製衣廠。

在路上,他見到的路人有些奇怪。

明明不認識的路人,對著他指指點點的,一臉鄙夷的樣子。

“這就是那個一血達人吶!

我的老天,長得樣子那麼寒磣!

一張驢臉,怎麼會有那麼多女人對他投懷送抱?

真是奇怪了,他們都瞎了狗眼了嗎?”

“這種人應該抓去浸豬籠100遍1000遍!

給他開除男籍!”

許大茂百思不得其解了。

“怎麼回事?

我又不是什麼通緝犯,怎麼一個個都好像很唾棄我的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他走到富民製衣廠門口的時候,他徹底驚呆了,整個人如同被雷擊在當場一樣。

富民製衣廠門口的街道牆上貼滿了好多張的大字報,這些大字報上面畫著他清晰的頭像。

大字報上有一個很大的標題:“本國最後的一個太監,一血達人的風流史”。

下面密密麻麻的寫了一些小字,是關於許大茂去每一個地方風流過的事蹟經過。

清清楚楚的寫了時間,地點和人物,就好像寫大字報的人就在現場看著許大茂做這些事情一樣。

許大茂憤怒的同時覺得奇怪。

“那人怎麼知道我做過的事?

有些事情我根本就沒跟別人講過,只有天知你知我知地知而已,為什麼會洩露出去?”

他不知道的是,張良用讀心符紙,把他做過的壞事讀了出來。

然後,張良把這些事蹟,寫成了大字報。

花了他不少時間呢。

除了風流史,大字報裡還寫了一些許大茂做的壞事。

明知道自已不育,還要綁著婁曉娥,讓婁曉娥誤以為自已是不孕的那個。

許大茂是個陰險小人,熱衷於舉報任何人。

舉報同事,鄰居,只要是跟他有一點仇的人都會被他報復。

許大茂本人看了,都覺得自已十惡不赦。

不過,許大茂發現了一點,他跟胡曉琳之間的事情,大字報上面一點也沒有提。

許大茂想了想,第一個猜到的就是張良,他差點沒咬碎後槽牙。

“很好!

張良,你丫的乾的好事。

在背後編排我的故事,想讓我的臭名遠揚,成全你跟婁曉娥,是吧?”

一想到他之前給過張良那麼多的封口費,現在還欠著他的錢的時候,許大茂氣得腦子都快糊掉了。

“要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死我也不會花那些冤枉錢!

等著瞧吧!

我不整死你張良,我不姓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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