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唐正,不是什麼稀奇的姓氏,但名字總歸是有點奇怪,十五歲,現在是個高中生,在一所名為奧古斯魔導學院的地方就讀,沒有女朋友,會一點點魔法,夢想是相當所謂的現充。

但是現在的我距離徹底喪失擇偶權還有三個小時,要問為什麼,因為我的衣服被人搶走了,只剩一條褲衩,所以有沒有人來救救我,拜託了我什麼都會做的。

可是就算有人來了也不會救他,畢竟誰會幫助一個大白天只穿著褲衩的男性。

“話說回來,練槍嗎?真是的一天天,讓我度過快樂的高中生活有那麼難嗎?”唐正吐槽完,便揣測起直淺析剛剛遞過來那把小手槍。

...

“淑範,我的推薦名額不是用來給一個啥都不知道的小鬼的。”直淺析對著旁邊的淑範抱怨道。

作為學院綜合實力前十的他,是有一份推薦入學的名額,但過於慘淡的人際關係導致這份名額一直都爛在手裡,但今年不同,淑範將這份名額要了過去,並且給了唐正。

“那孩子,曾經是天才。”淑範帶著愧疚說著。

“天才?你說的天才指的是體內的魔力線脈殘廢了一半?”

“那是被人為的。”

直淺析沒說什麼,他知道“人為”是什麼意思,一些有錢人為了自家孩子的前途,會花錢把平民家天賦高的孩子,命給買走。

“他怎麼活下來的?”直淺析問道,他有點好奇唐正怎麼活下來的。

“因為對面一直在折磨啊...把他的魔力線脈一點一點的摧毀。”

直淺析看出淑範的愧疚感越來越嚴重,便扯開話題:“但他還挺樂觀的,不是嗎?至少他對明天還有希望。”

“是啊,這孩子一直都是這樣,就算被奪走應有的東西,還是那樣。”

“那就應該慶幸啊,那傢伙的未來一定比我們這些傢伙更加璀璨啊!”

突然的一陣鬧鈴,打破了兩人的對話,是直淺析手機傳來的。

“看來時間到了,我看看訓練成果,要真是天才,那麼他的衣服就可以物歸原主了。”說完直淺析便把一件T恤跟條褲子拿起,朝屋外走去。

此時1-A班,許祝銘跟利德從教室走出,他倆上午的課程只能用一帆風順來形容。

“話說回來,唐正那個傢伙去哪了?翹了一上午的魔導課。”許祝銘本想掏出手機打電話問問,但走廊上其他人的討論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你知道嗎?學校靶場多了個變態。”

“只穿了穿條內褲跟T恤練槍。”

“好像還是新生。”

事到如今許祝銘只能跟他撇清關係,有那種變態朋友,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但作為同社團的社友,還是有必要給他留個紀念照。

想完,許祝銘想拉著利德便離開教學樓,朝靶場走去。

靶場內,少了很多人練槍,可這裡從開放都是高峰期的說。

“學長這幾槍怎麼樣?”唐正帶著純潔的笑容對著身後的直淺析說道。

如今他已經將尊嚴,顏面都拋棄了。

在最初看到學長帶著自已的衣服前來時,他滿腔熱血準備報效他之時,打出十靶九空的優秀成績,那是他臉最黑的一次,不過之後的成績還算能看,學長還是通人性的,把一件T恤給了他。

“你真是第一次碰槍嗎?我還以為要用一天才行。”

“是嗎?那還真是謝謝你。”

將視角移至場外,這裡已經被吃瓜的人堆滿,其中就包括唐正的基友許祝銘跟被拉過來的利德,他倆已經把唐正的英姿給拍攝下來,必要時刻可以當做核武器威懾。

“可憐的唐正啊,我倆先去吃飯了。”許祝銘擺擺手,就準備跟利德一起離開,但卻未發現這個訊號似乎傳到的某人的腦中。

“學長,時候不早了,去吃飯吧。”唐正指向靶場的出口。

“也對,羅冬他們應該把位置佔好了,走吧。”

聽到走吧的片刻,直淺析便衝出靶場,去尋找剛剛訊號發出的那個人,很快他便鎖定了那個朝食堂進發的棕發野人。

“不要跑!許祝銘!”

聽到有人叫自已名字,許祝銘便回頭看去,是一個只穿了T恤跟內褲的變態,他將頭轉回,用手梳了梳頭髮,便果斷開啟衝刺,這是他的生存本能。

可他劣勢很快便展現出來,他坐在椅子上一上午,怎跑得過一直在劇烈運動的唐正,體力的漸漸不支導致唐正離自已的距離也越來越近,直至被其勾搭在肩上。

“Here's 唐正!”

“亞達!!!!”

但就在唐正剛扯下許祝銘的褲子時,保安把手搭在唐正的肩上,用核善的眼光示意倆人去保安室喝喝茶。

在一陣驚心動魄的追逐後,唐正跟許祝銘在一個花壇後喘著粗氣。

“同學請問有看到兩個半裸的變態嗎?”

“誒,沒看到。”

保安還在尋找倆人,如果再不穿褲子的話,倆人就會喜提不合格的標籤,這還是開學第二天。

就在二人商量如何離開的片刻,利德找了過來,他已經摸透了這兩人的腦回路:“需要幫助嗎?要的話我去把保安引開,你們回社團活動室那邊拿褲子。”

此刻利德化身天使,完全忘記這倆人昨天對他做的那些事情,現在他只是作為倆人的朋友,倆人可靠的摯友。

在比劃出耶的手勢後唐正二人便頂著草叢朝[K B L]的小屋潛行過去。

可就在這時,本該吸引保安的利德,卻悄悄說出某段禁忌之言:“我看見兩個沒穿褲子的變態在那邊的草叢。”

在又一陣驚心動魄的追逐後,唐正跟許祝銘靠在同一個花壇後面喘著粗氣。

現在他倆誰也不信了。

“是時候摒棄前嫌了。”唐正深情脈脈的看著對面的許祝銘。

“也對,這時候,只有我們可以互相幫助。”

於是乎又在一陣驚心動魄的追逐後,二人終於來到社團小屋的跟前。

但在開啟門的瞬間,看到的是一位正在換衣服的女人,她的歐派,她那巨大的歐派,讓小屋外直接變成兇殺現場,大量的鼻血從唐正鼻孔噴發。

“我不行了,許祝銘,但我人生已經不後悔了。”唐正躺在地上,緊緊握住許祝銘的手,說著遺言,他是幸福的比任何時候都要幸福。

漸漸的他的瞳孔失去高光,身上的顏色也默默變成黑白。

“唐正!!!”淚伴隨著鼻血不爭氣的滴落,許祝銘會一輩子記住他的摯友。

“不對,為什麼這裡會有人換衣服啊!”許祝銘指著那邊還在穿裙子的女性吐槽道,必須趁著他還被這個場景腐蝕,還是個正常人的時候指出來。

“誒?我嗎?”那個女性指了指自已,又看了看自已偉岸的上半身,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啦,回宿舍換的話來不及。”

“這不是重點啊!學姐,你有所不知這裡是BL社,等會會有基佬的。”許祝銘推了推眼鏡,認真的說道。

“可我是這個社團的啊。”

“....我就知道....這幫傢伙...沒一個正常人。”認清現實後許祝銘便帶著哭腔跑了出去,人生的大起大落不過如此。

但剛剛踏出就被抓了回來。

直淺析一行人已經把飯吃完了,他們還在好奇這兩個人哪去了。

“淺析!羅冬!本小姐回來了!”那個女性絲毫不顧及自已只穿了文胸的上半身,便衝出去撲向那倆人。

所引起的騷亂是致命的,青春期的少年哪見過如此強大的武器,凡是路過這片地的都成了慘案。

“哦,蘭娜啊,安德修大叔那邊處理完了?”羅冬詢問道。

“差不多了,不然也不會放我回來。”

“對了,這兩個小傢伙好有意思。”蘭娜指了指已經燃盡的唐正跟羅冬手中抓到的許祝銘。

“對啊,就像之前我們一樣,不是嗎?”直淺析撿起變成屍體的唐正對身後的幾人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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