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用完膳,宋千瀾繼續繡腰帶,謝硯抱起已經睡醒的女兒,坐榻上拿著撥浪鼓哄她玩。

夭夭明亮的黑眼珠子隨著撥浪鼓轉來轉去,伸著小手想去抓,謝硯握住她小手,把撥浪鼓放她手上一起晃著玩,夭夭嘴裡往外吐泡泡,謝硯略帶嫌棄的拿帕子擦一下。

“真髒!”

宋千瀾抬頭看向父女倆,眼神溫柔似水。

“你自已的親女兒也嫌棄,小心女兒長大了也嫌棄你。”

謝硯抬頭瞥她一眼,“我疼她如珠如寶,她有何理由嫌棄我。”

宋千瀾沒搭理他,繡完最後一針,用剪子剪掉線頭,

“夫君,瞧瞧妾身給你繡的腰帶,可喜歡?”

謝硯放下女兒,起身走她跟前,拿過腰帶,上面繡著簡單的青竹,“不錯。”

宋千瀾解下他身上的舊腰帶,換上新的腰帶,

“明天是夫君的生辰,妾身不知道送什麼好,金銀珠寶夫君不喜,買的東西又沒新意,只好自已繡一條腰帶送你,夫君莫要嫌棄才是。”

“不會,我很喜歡。”

宋千瀾面露欣喜,“能得夫君喜歡就好,不枉妾身繡了三天三夜。”

謝硯微微蹙眉,叮囑她,“往後這種小事交給繡娘做,你不必親自動手。”

“這怎麼能是小事。”

宋千瀾眼神繾綣的仰頭看他,“夫君的事再小,在妾身這裡也是大事,不事事操心,妾身不放心。”

謝硯心神一動,手掌扣住她臉頰,輕輕地摩挲,眼中的情慾傾洩而出,宋千瀾羞赧的咬著紅唇,身子軟成一癱泥,緊緊攀附著他,眼神迷離。

“夫君,妾身想要你。”

謝硯再也忍不住,喘著粗氣低頭啃咬她嬌豔欲滴的紅唇,宋千瀾柔弱無骨的手指探進他衣內,時輕時重的揉捏按壓,兩人吻的難分難捨,口齒交纏,粘粘糊糊的不分彼此,謝硯託抱起她,腳步急促的往拔步床上走去。

雲霧和雲嵐屏住呼吸,快步走去榻上抱起小小姐,轉身去了偏室內。

翌日,三月三。

宋千瀾一大早起床為謝硯下一碗長壽麵,太監送來聖上和皇太后的賞賜,謝硯大手一揮,都進入宋千瀾的私庫裡。

宋千瀾喜不自禁,照顧起謝硯更加上心,謝硯吃完長壽麵,見她笑的眉眼彎彎,也勾起唇。

“這麼喜歡?”

“當然!黃金白銀之物,誰不喜歡!”

宋千瀾手中把玩著一把祥雲紋金鎖,媚眼瞥向他,謝硯眼含期盼的問她。

“在你心裡,黃金和為夫,誰最重要?”

“你!”宋千瀾答的毫不猶豫,謝硯會給她很多黃金,當然選他。

謝硯滿意的揚起唇,起身貼近她,大手拍拍她的頭,眼神透著愉悅,“夫人很乖,為夫很滿意。”

宋千瀾眼神茫然,下意識問,“滿意什麼?”

謝硯低頭看向她鼓鼓囊囊的胸口,想到那又軟又滑的觸感,口乾舌燥的湊近她耳邊說一句下流的話,羞的宋千瀾握拳捶他。

“你這混蛋!”

謝硯一把扣住她,低頭吻上去,宋千瀾順從的任他放肆妄為,軟軟的跌他懷裡,動情的說一句,“夫君,生辰快樂。”

謝硯雙眸晦暗如淵,嗓音嘶啞低沉,“嗯,為夫確實很快樂。”

門外,錢管家稟報。“世子爺,安陽侯府送來幾箱子金銀珠寶,說是補償!”

謝硯和宋千瀾對視一眼,走去院子裡,錢管家命人開啟箱子,滿滿的黃金白銀,宋千瀾拿起一錠黃金打量著。

“安陽侯府挺有錢啊!”

謝硯冷嗤一聲,“憑他的俸祿,可攢不下這麼多,私下貪汙不知幾何!”

宋千瀾命人把箱子抬去庫房,得了皇帝的賞賜,謝硯進宮謝恩,在御書房外,見到跪著求情的三皇子和明陽公主。

“父皇,求您放了母后!”

三月的天,地上涼如霜,兄妹二人已經跪了好幾個時辰,快要支撐不住。

“父皇!”

謝硯走上前,守門的太監見了他,端著笑臉恭敬的迎上來,

“哎呦!我的世子爺,您可算來了,快快請進,聖上備了您愛喝的八珍湯等著您。”

謝硯冷著臉瞥一眼地上跪著的三皇子和明陽公主,大步邁進御書房。

跪在地上的三皇子和明陽公主羞恥萬分,眸中滿是深刻的怨恨,忍到雙眸猩紅,指尖掐的泛白。

三皇子顫抖著腿站起來,低著頭,抬起陰森森的眸子,咬牙切齒,死死的盯著御書房又被關上的門,從來沒有哪一刻,讓他如此渴望權力。

有了權力,誰敢無視他,有了權力,他可以把所有人都踩在腳底下,甚至,拽下皇帝謀權上位。

要想上位,僅靠他養在安陽侯府的兩萬多私兵根本不夠,還得求助他外祖父,汝南王。

三皇子面色陰霾,心事重重的拖著沉重的雙腿往回走,明陽公主愣愣的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涼了一截。

“皇兄這是不打算救母后了嗎?”

三皇子回去後秘密給遠在涼州城的外祖父汝南王寫下一封信,信剛送出去,被暗衛攔截,送到皇帝桌上。

皇帝看著信上大逆不道的言辭,冷笑連連。

“到底不是親生的,再怎麼養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皇帝命令道:“來人!”

一排黑衣暗衛出現在皇帝面前,皇帝吩咐他們,暗中密切關注三皇子,有任何情況都需向他稟報。

無人關注的明陽公主回到宮殿,也寫下一封信,寫給汝南王府世子的女兒,徐洛兒。

兩人是表姐妹,平時一直有書信來往,因為靠飛鴿傳書,所以沒引起眾人注意,此時,一隻信鴿從宮殿飛出,飛上藍天,往涼州而去。

皇帝帶著謝硯去西郊莊子上,謝硯到莊子上,意外地看見安陽侯,安陽侯對二人作一揖。

“請聖上安,謝世子。”

謝硯疑惑的看看安陽侯又看看皇帝,“舅舅,你在搞什麼?神神秘秘的?”

皇帝哈哈大笑,“阿硯,舅舅送你一份大禮!”

“安陽侯,帶路!”

皇帝吩咐道,安陽侯低垂著頭,在前邊帶路。

三人來到一間書房,安陽侯轉動高凳上的盆景,一面白色的牆開啟,一條長長的通道出現在眼前。

三人穿過長長通道,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後,前方越來越亮,隱隱約約聽見打鬥聲。

三人走出通道,面前是一眼望不到頭的練武場,場上全是一群十七八歲的少年們,用力揮舞著手中的刀槍。

安陽侯拍拍手,“都停一下,你們不是一直想見見你們主子嗎?今天,他來了!”

少年們手持刀槍,好奇的圍上來,謝硯好似明白什麼,眼底閃過一絲詫異,安陽侯大聲吼道:

“都站好!我介紹一下,這是謝世子,從此以後,他是你們唯一的主子,你們將誓死追隨!”

少年們眼神熱烈的盯著謝硯,齊齊跪下,“屬下誓死追隨主子!”

謝硯目光平靜的看向皇帝。“舅舅,這些人是不是我之前調查的那些人?”

“是!”皇帝看他的目光飽含慈愛,

“阿硯,以後,他們都是你的人,你可以把他們安插進驍騎營裡,也可以培養成你的暗衛,怎麼安排,都隨你。”

安陽侯擦擦額頭的冷汗,他要是還看不明白,白活這麼長時間了。

皇帝打壓三皇子一派,親自為謝世子又送兵又送錢,這是要把皇位拱手讓給謝世子。

安陽侯為自已的想法感到驚悚萬分,他以前沒少挾恩圖報。

雖說送了東西補償,遠遠不夠這三年得的好處,謝世子日後想起來會不會砍他腦袋?

不!安陽侯想到一根救命稻草,姬無遇!

他和謝硯是好友,姬無遇娶的夫人又是世子夫人的親姨母,安陽侯萬分慶幸,真是天不絕我安陽侯府!

看在姬無遇和顧清秋的面上,謝硯也一定不會動他安陽侯府!

他必須想辦法讓姬無遇回家,只有姬無遇才能挽救安陽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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