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真是好興致啊。”【公雞】普契涅拉等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出聲打斷了白和散兵兩人的遊戲。

散兵被打斷後還是有些不爽,他知道白不會和【公雞】普契涅拉說話,於是自己便先開口嘲諷起來了。

“知道就好,你不覺得你現在的出現非常多餘嗎?”

普契涅拉:……

“自然,我為我的冒昧打擾向你們致歉。”普契涅拉心裡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但面上做足了功夫。

【公雞】普契涅拉是至冬一個城市的市長,管理著一整個城市。

在愚人眾執行官排名中席位為第五席,同時也是至冬的政要。

於至冬而言,普契涅拉的身份舉足輕重。於愚人眾而言,普契涅拉管理著他們最為重要的大後方。

普契涅拉的外貌是頭戴禮帽,拄著手杖的老人,戴著圓框眼鏡,留著八字鬍,耳朵尖長,他並不是人類。

“那麼,請允許我說明我的來意。”普契涅拉說道,他的語速緩慢,沒有惡意,就像一個真正的,一副慈眉善目,十分和藹的老人一般。

但散兵早就厭倦了普契涅拉的虛偽,在他的世界裡,他和這群執行官一起當同事當了幾百年,還能不瞭解這群執行官的真面目?

天天裝模作樣的,真是無趣,也累得慌,看的感覺眼睛都受到了汙染。

“有話直說,沒人想聽你繞圈子。”散兵又出聲嗆道。

普契涅拉:……

“我此番前來,其實是奉【丑角】大人之令,前來提醒【旅者】大人去參加愚人眾執行官們的會議。舉行會議的時間就在今天,今天的下午兩點整,而現在恰好是下午的一點四十分。”普契涅拉說道。

“不去。”散兵秒拒絕。

“這恐怕不行,過去【旅者】大人有要事在身,不常停駐至冬,甚至不在至冬境內,執行官的會議一事參不參加確實不重要。但如今【旅者】大人已然返回至冬,已經沒有理由再拒絕執行官會議了。”普契涅拉有理有據的說道,雖然語氣毫無變化,但他的態度強硬,不容拒絕。

“反正你們這次的會議也不會講什麼重要的事情吧,缺席一次會議又能如何,要是每次舉行會議都要求所有執行官參加,那豈不是浪費時間。”散兵再次拒絕。

對於散兵說出的話,普契涅拉但笑不語,他伸手從懷裡掏出了一卷厚厚的捲紙,慢條斯理的開啟,又抓住最初的一角,然後鬆手。

捲紙從普契涅拉的身前滑落,掉到了地上,順著力道接著往前滾去,越滾越長,越滾越長,一直滾到了散兵的腳邊才堪堪停下。

“這是【旅者】大人缺席執行官會議次數的記錄,共缺席次數一千一百八十二次,這還是我加入愚人眾成為了【公雞】之後所記錄下的次數,我未加入愚人眾前所缺席的次數還沒有被我統計在內。”普契涅拉木著一張臉說道。

散兵:……

散兵低頭看了看腳邊的捲紙,捲紙最後一頁上清晰的記錄了大約兩個星期前的執行官會議【旅者】又缺席了。

順著腳邊的最後一頁捲紙往前看,一直看,密密麻麻的記錄滿了缺席會議的次數,甚至能夠找到具體缺席會議的時間,而缺席會議的理由全部都一模一樣。

缺席會議原因:【旅者】下落不明,無法通知參加執行官會議。

散兵狐疑的把目光投向了一旁默不吱聲的白,像是在問:這都是真的?全都是你乾的?

白接收到了散兵的目光,然後他緩緩把自己的視線移開了,並沒有和散兵看過來的視線對上。

看著白這一副心虛的不行的模樣,散兵明白了,這都是真的!

真的會有人缺席會議,缺席了一千多次!

本來嘛,不用分配任務的時候缺席執行官會議是沒問題的,有個正當理由就行了,畢竟會議不可能每次舉行都強制要求所有執行官參加。

但【旅者】這個,一缺席就缺席一千多次的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這是缺席會議嗎?

這分明是失聯!

毫不誇張的說,除了【丑角】還見過【旅者】之外,其餘後來加入愚人眾的執行官們全都沒見過【旅者】。

更重要的是,要不是【丑角】親口說他們愚人眾還有這麼個人,其餘執行官都不知道【旅者】的存在!

作為同時期加入愚人眾的執行官,比起執行官首席【丑角】勞心勞力,在愚人眾建立初期更是親力親為的培養起最初的愚人眾班底的功勞。【旅者】這個執行官末席就像個小透明一樣,只是佔著執行官末席的頭銜,然後做起了甩手掌櫃。要不然【旅者】怎麼會缺席這麼多執行官會議的次數呢?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旅者】在愚人眾裡的地位其實並不重要,甚至讓他作為執行官末席都是在拉低執行官的整體水平,所以很多執行官都沒有把【旅者】當一回事。

但普契涅拉不同,或許是自身種族的敏銳天賦,又或許是作為市長的某種直覺。

普契涅拉直覺【旅者】並不是其餘執行官們認為的那種,可有可無的狀態。

無論是女皇大人的親自去港口迎接,還是【丑角】皮耶羅隱晦的態度都能證明這一點。

算作是試探,在皮耶羅讓人去喊【旅者】前來參加會議的時候,普契涅拉攬下了這個活,然後親自過來喊人了。

但現在……

普契涅拉承認他大意了,因為他根本沒有試探出什麼。

【旅者】一句話都不說,一副冷淡至極,根本不想與人交流,不想與人接觸的態度也讓普契涅拉感到頭疼。

對於【旅者】,就算普契涅拉是他的同事都不好使。因為【旅者】根本不在乎所謂的人情世故,更別提要給誰誰誰面子了。

【旅者】難搞,他身邊那個叫‘羽’的少年更難搞,一張嘴跟淬了毒一樣,根本不會好好說話。

不屑,嘲諷,貶低等等話術那是信手拈來,看到別人因他的話而露出難看的臉色,一副想說卻不敢說又說不過的模樣。這位少年甚至以此為樂,而後的行事也愈發囂張,絲毫沒有收斂。

普契涅拉收好地上的捲紙,木著一張臉,開始了皮笑肉不笑的僵硬笑容,招呼這對難搞的兄弟跟著他去參加這次的執行官會議。

“想必其餘的同事都會十分期待見到二位。”普契涅拉說道。

“哦,但我不想見到他們。”散兵說道。

普契涅拉:……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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