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增加十次的揮劍練習次數,隨著時間一天天的流逝,羽的揮劍次數已經漸漸到達了一千次了。

不過即使每天要做一千次揮劍練習,羽所要耗費的時間卻並不久。清晨便起來揮劍,等到太陽剛要靠近正中的時候,他的揮劍練習就已經完成了。

到達羽這個階段,單純的揮劍次數再怎麼增加都沒有多大的用處了。

於是……

“全力朝我攻擊,羽。”白也持著一把木劍,和羽對立著。

“是!”羽握緊劍柄,起手式做的有模有樣的,隨後他便朝白衝了過去。

這段時間他們時常這樣對練著,為了讓羽可以練出實戰的經驗。

畢竟只是單純的練習揮劍,比劃劍招可帶不來對敵的經驗啊。

對戰中,白迅速抓住羽的破綻,揮手一劍將羽手持的劍擊飛了出去。

“啊……又是哥哥贏了呢。”羽雖然輸了,但他毫不失落,因為每次和哥哥對戰他總能進步很多。

“這次的對戰,我比上一次多堅持了兩秒,這算是又進步了一點吧?”

羽知道以哥哥的實力,他根本不可能打贏。哥哥一直在讓著他,所以他把目標放在了在和哥哥的對戰中,要多堅持久一點。

“嗯,羽做的很好。”白適當的誇讚道。

但實際上,白一直下調自己的力量,他一直在以自身百分之一的力量在和羽對戰著……

不過這些,要告訴羽的話,他恐怕會生一段時間的悶氣吧,所以還是不要告訴他好了。

一直到現在,白和羽也是在清籟島上停留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呢。一開始清籟島上的地脈紊亂並沒有平復,白只是打掉了地脈淤積的地方,然後再用自己的力量去撫平地脈的紊亂現象。

這個時間會很漫長,要花不少力氣。但最後的回報就是,接下來的幾百年間,白都不用擔心清籟島會再出現地脈紊亂的現象了。

而他們也由一開始的白出手對付地脈淤積裡湧現出來的記憶體,到後來對付那些記憶體的就換成了羽。

有白在一旁看著羽根本不會有事,所以羽便放心大膽的和那些記憶體對戰了起來。

羽也在飛速的成長著,雖然有白在旁邊做對比,羽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進步的有多快就是了。

——

而這天,清籟島的地脈紊亂現象徹底被解決,而白和羽也是時候離開了。

“是哦,我們要離開了,哥哥我們回一趟踏鞴砂吧。好久沒見丹羽了,還有丹羽的孩子,上次丹羽說那孩子已經有我腰那麼高了,我想回去看看他們。”羽說道。

“好。”白欣然應下。

他們這麼長時間也一直和丹羽有所聯絡,用白的力量幻化出的信鳥使兩方往來傳信。

力量化作的信鳥沒有自主意識,但足夠擔負起傳信的職責了。

這些年,他們斷斷續續的傳信,互相傳遞著彼此之間的近況如何。

丹羽信上寫的除了踏鞴砂近來發生的一些趣事以外,提到最多的就是他的孩子了。那麼小一個孩子偏偏學著他父親的樣子,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許多長輩都善意調笑著稱呼這個孩子是‘小丹羽’呢!

除了往來書信之外,羽也畫了很多畫寄回踏鞴砂。

丹羽受職責所困,一輩子都要留在踏鞴砂工作了,不太可能會四處走走,稻妻所有土地的全貌他是沒辦法親眼看見了。

但羽不想他失望,所以羽畫了很多清籟島上的風景畫,寄回到踏鞴砂。

比如清籟島上那駭人的雷暴景象,再比如雷暴下面還有一座十分寬闊的充滿了雷禍的湖,還有在湖的四周長滿了許多的天雲草實。

天雲草實是生長在清籟島的天雲草結成的果實,貼在耳畔能聽見微弱的電流聲。

羽在某一次寄信的時候,也摘了一些天雲草實夾在信封裡一併寄到踏鞴砂。

後來便收到了丹羽的信,信上說小丹羽那孩子對天雲草實十分喜愛。

除了風景畫以外,羽也把白和他自己也畫進了畫裡,只不過白在他的畫裡永遠都是一副戴著斗笠被帷幔遮住面容的樣子。

嗯,羽自認畫技不佳,根本畫不出哥哥原本的樣子,所以還是讓他遮起來好了,另外畫他自己的時候羽也沒有畫出面容。畢竟哥哥的樣子都沒有畫出來,單單畫出自己的話會感覺有點奇怪。

還是和哥哥保持一致吧。

這些年來,羽除了練劍之外,最喜歡的就是畫畫了,而他的畫技也從一開始的青澀也逐漸變得熟練起來。

因為他想把見過的事物都畫下來,用這種方式進行儲存,然後分享給丹羽看。這樣的話,丹羽也算是和他們一起旅行,見證了他們在旅途中的見聞了吧。

不過這些想法在他們決定要回踏鞴砂時就已經不重要了,遠行已久,是時候回去見見久未相逢的友人了。

——

“你們這麼快就要離開了嗎?”

意外的,在他們即將踏上返程的道路上的時候,有一位陌生的生靈攔住了他們。

不,那應該不算生靈了,因為她早已死去,如今留在他們面前的不過是一道她留下的帶有最後意識的虛影。

她是死在清籟島上,由雷神親手斬殺至此的雷鳥。

死後的她沒有那麼快消失,畢竟她本身就是強大的魔物嘛,雖然還不能比肩魔神那種程度就是了。

也是死後的雷鳥才恢復了自己清醒的意識,沒有再被憤怒衝昏頭腦,但這一切都已經晚了。

阿瑠……那個最初相識的人類孩子,他會唱好聽的歌給她聽。

但他們才是第一次見面,到第二次見面時,雷鳥便看見阿瑠渾身是血的,了無生機的躺在那染血的祭臺上……

明明……說好了要再唱歌給我聽的……

對於雷鳥虛影的存在,白和羽毫不意外,白很久之前便來到此處早就見過了雷鳥的存在,而羽則是在空氣中逸散的雷元素力中感知到的。

元素本沒有情緒,是元素力的主人所擁有的,羽也就知道到了此處還有某位生靈存在,再聯想到清籟島上空異常強大,異常洶湧的雷暴,羽一下子就猜的差不多了。

“是的,我們在清籟島上要解決的事情已經完成,是時候離開了。”羽應道。

“這樣啊……其實我也是來和你們告別的。”雷鳥的虛影說道。

“告別?”羽疑惑的說道。

“是啊,如你們所見,我現在只是一道擁有意識的虛影罷了,隨著磨損的加重,到最後就連我也會消失。”雷鳥的虛影說道:“這可能是我們之間的最後一次見面了,可能要不了多久留在清籟島上的,就只剩下這異常洶湧的雷暴了。”

“抱歉,如今的我還做不到遣散這股雷暴,我如今的力量僅僅是維持自身的存在都很困難了。”

“……如此,我們便在這裡告別吧。”羽說道。

“好,祝你們旅途順利。”雷鳥的虛影說完,閃爍了幾下就消失不見了。

按照虛影說的,雷鳥清醒的意識也很快就會消失,到時候留在這座島上的就只有雷鳥的遺怨了。

雷鳥是被雷神所斬殺這一點並不假,因為當時的雷鳥正在清籟島上作亂,狂暴的雷電之力在島上洶湧肆虐,造成了不少傷亡。

最後雷鳥被視作作亂的魔物,由雷神親自出手解決了。

而雷鳥一開始並不是在清籟島上的,她來自更遙遠的地方,那裡也屬於稻妻,但卻是稻妻最偏僻的一座孤島,其名為——鶴觀。

不過到現在白並沒有踏上鶴觀的打算。

鶴觀現在的地脈全部紊亂了,但白卻不願插手那裡的事務。

因為鶴觀紊亂的地脈造成的是曾經存在過鶴觀島上的村落奇蹟般的復生。

被奇異迷霧所籠罩著的鶴觀正在經歷著一次又一次的輪迴,不斷的重複著村子毀滅前和毀滅進行時,以及毀滅後寸草不生時的景象。

白縱使可以輕鬆解決那裡的麻煩,但……他已經看到了,那曾經從提瓦特天空中劃過的兩顆金色流星。

可惜,兩顆流星一顆早已隕落變得暗淡,而另一顆則陷入了沉睡,只等待到最合適的時機到來後再次甦醒。

從世界之外誤闖進這個世界的金色流星,將是改變世界格局之人,而這些便順理成章的成了對他們的考驗,亦是他們在旅途中的[沉澱]。

——

白和羽再次踏浪而行,因為要回踏鞴砂見丹羽了,羽的步伐不禁變得快了些,途中還催促白走快點。

此時的他們已經遠離了清籟島,已經看不到清籟島的島嶼了,但他們也還看不見踏鞴砂那邊的島嶼,處於是兩座島嶼之間的中央位置。

而他們也是在此處,發現了有一艘不合時宜的船出現在了這裡。

白對於這艘船的出現毫不意外,因為船上印著的雪花圖案就說明了一切,更不用說在雪花圖案的一旁還印著一道愚人眾的標誌圖案了。

這是一艘來自至冬愚人眾的船。

這次白沒有當看不見,直接繞過這艘船了,他帶著羽一起躍到了船的甲板上。

而船上的人也早已等候他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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