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蓮的聲音讓沈清歡覺得刺耳,二話不說上去又是一巴掌。

這下張蓮徹底怒了,她朝著裡面喊道:“你們都是廢物嗎?自家主子都被打了你們還有心情在裡面一動不動。

都給我上,誰打沈清歡最多,我這個月給她五倍工資。”

五倍工資!這個誘惑瞬間激發了傭人的戰鬥心。

他們紛紛出來要幹架,奈何有祁淮川在,這幫人連近身都做不到。

看著滿地的狼藉,沈清歡嘲諷一笑:“慘得嘞。”

慘,太慘了,慘的她都看不下去了。

“張蓮,我丈夫不是小白臉,我兒子更不是野種,今後你要是敢亂說,我撕了你這張嘴,聽明白了嗎?”

張蓮倔強不肯開口,別過頭不搭理。

沈清歡大步上前掐住張蓮的下巴,咬牙切齒道:“張白蓮,別把我的容忍當成你不要臉的資本。”

張蓮恨透的眸子看向沈清歡,奈何她反抗不了,只能點頭。

“讓你女兒給我兒子道歉。”

張蓮看向女兒,示意她按照沈清歡的話做。

張姍姍怯懦懦的站起身,緩緩走到祁嘉澤面前,委屈巴巴道:“小澤弟弟對不起,我不應該帶著小夥伴罵你,更不應該推你下水,對不起。”

說完,張姍姍就哭著跑進母親的懷抱,好不傷心。

沈清歡蹲下身子,看著兒子皺著眉頭,揉了揉他的眉心溫柔道:“小澤,你原諒她嗎?”

祁嘉澤先是搖頭又是點頭,非常糾結。

“媽媽,男子漢大丈夫應該心胸寬廣,我應該原諒她的,可是……”

聽到這話,沈清歡就明白小澤並不想原諒。

“寶貝,你只是個孩子,你有權利原諒不原諒,不需要用那些大道理來束縛自己,明白嗎?”

祁嘉澤眼睛一亮,明白似的點頭。

“那媽咪,我不想原諒她可以嗎?”

小澤是真心把張姍姍一群人當朋友,可他們卻利用這點嘲笑他,欺負他,甚至還把他推下水。

他永遠也忘不掉那幫人嘲笑的嘴臉,真的很傷人。

“當然可以,不是所有道歉你都必須原諒,有些人不值得。”

沈清歡邊說邊用冷冽的眼神看向張蓮以及她懷裡的張姍姍。

沈家對張家的打擊,即將開始。

“張蓮,你別逼急了我,否則我要你好看。”看來是她沈霸王的名號太久沒出現,讓這幫人忘記她有多霸王。

看著張家一片狼藉,她心情甚好。

一手挽著丈夫,一手牽著兒子,哼著小調愉悅離開。

只留下這一片狼藉,以及張蓮那陰狠的目光。

沈清歡,你給我等著!

回到沈家不出半小時,沈清歡毆打張家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景苑華府。

接著,昨天欺負過小澤的世家紛紛帶著孩子跟禮品上門道歉。

開玩笑,他們雖跟沈家同住一個小區,但能力卻是天差地別。

沈國忠是個愛妻女如命之人,現在他們還欺負了他孫子,稍有不慎就是被打壓的命。

他們不是張家,承受不住啊。

沈清歡抱著小澤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幫人諂媚討好的模樣,臉上始終冷冷的。

這些人害她兒子,以為送點東西道個歉就完事了?

門都沒有。

沈國忠跟女兒自然是站在一條線上。

只是面對沈家這不冷不熱的態度,其他家也捉摸不透,只希望別被怪罪。

沈家發生的這一幕被龍淵國的百姓看在眼裡,忍不住嘖嘖稱奇。

“如此彪悍的王妃,看來祁王殿下婚後沒少受委屈啊。”

“此事本就是小孩子打鬧,何必鬧得如此難看,王妃到底是大家閨秀,可一點素質都沒有。”

“素質?誰要是傷我孩兒我跟他拼命。”

“不錯,昨日小世子那副模樣誰看了不心疼?也就你們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來。”

“別的不說,那些上門賠罪的人看著莫名眼熟,就像我們得罪權貴的樣子。”

“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為,那個時代都擺脫不了權勢呢?”

想到這,彈幕裡陷入了沉默。

反觀沈清歡這邊,沈國忠思來想去還是認為事情要做就做充足。

避免被人抓住把柄。

“清歡,小澤的年齡始終會被詬病,你可想好今後該如何解釋?”

他們相信女兒去古代十年,可未必其他人會相信。

說不定還認為他們瘋了呢。

偏偏小澤的年齡又不符合沈清歡失蹤的年限,張家那樣懷疑也無可厚非。

沈清歡抱著兒子沉思了半晌,隨後兩眼冒星光道:“爸爸,你可還記得三年前我參加夏令營結果不小心骨折的事情?”

夏令營是暑假開始的,為期兩個月。

她在一開始就摔斷了腿,養了三個月,隨後又因為一個小手術又請了三個月的病假,前前後後六個月完全夠用了。

“對外只需要說我那時候已經懷孕四月不自知,後來知道了便決定生下來。”

反正那時的她已經成年,雖然口碑會不好吧,但是先上車後補票的行為又不是沒有。

沈國忠雖然不情願,可如今為了孩子,這是唯一的辦法。

想到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沈國忠又不懷好意的看向祁淮川。

祁淮川也只能摸摸鼻子,一臉無奈。

交代完事情後,沈國忠又去處理其他事情,沈清歡知道,爸爸這是替小澤出氣去了。

的確該讓那幫人知道,不是誰都可欺負的。

不管教好自家孩子,這就是下場。

也正是因為此事,沈清歡心裡篤定了一件事,“小澤,媽咪問你個問題,你願不願意去學散打。”

小澤歪著頭,一臉不解,“散打是什麼?”

是好吃的還是好玩的?

“是一種防身術。”

防身?

小澤雙眸一亮,語氣也興奮了起來,“是不是我學了散打,今後就沒人可以欺負我了?”

“按道理來說是這樣的。”不求小澤能夠學的多好,至少有基本的自保能力。

“好呀好呀,我願意學,這樣我就可以保護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更能保護自己。”

小澤拍著小胸脯,一本正經的模樣讓沈清歡跟祁淮川都笑出了聲。

小崽子終歸是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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