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

——是結束啦,湫湫寶貝那的直播頁面沒有了。

——不是關野以前也這麼瘋嗎?

——他又不喜歡湫湫,幹嘛非要搗亂啊。

——就是就是,就算搗亂也不該這樣嚇湫湫,給我們寶寶都快嚇傻了。

——嗚看不到湫湫的痛苦日子又要開始了,不知道老婆什麼時候進下個本。

——居然已經開始習慣湫湫寶貝每次副本結束關播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自己的老婆自己寵,寶寶有點隱私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熟悉的臥室,只是房間裡少了那兩個怪物。

鬱湫回到家的時候就發現他們已經被收回了怪物書裡。

肚子很餓......鬱湫拿出上次買的泡麵在小鍋裡煮好,盤著腿坐在沙發底下的地毯上,小口小口的吃著,眸子裡卻映出幾分迷茫來。

他記得很清楚,關野死之前,眼睛看著他的時候,像個勝利者。

他贏什麼了?難不成真在那關瘋了?

S級的副本對玩家來說本來就是難度很高的,可是這次鬱湫其實並沒有做什麼。

一想到顧渢的那些手段,鬱湫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沮喪了。

他哥哥不會那樣的,一定是他認錯人了。

還給自己用那種奇怪的藥,關野借他的手自殺了也好,至少和那個人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手邊是回家後就從枕頭底下拿出的相片,被相框保護的很好。

原本看著這個鬱湫總會不自覺地心生歡喜,可是這一次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想到那人給他喂藥後誘哄他的畫面,鬱湫有些氣惱的將相片朝下扣住。

腦袋好亂,下意識的想逃避這些事,想休息。

鬱湫有點想去玩家區逛逛,像是鼓勵自己似的,輕咬著嘴唇,粉白的小臉越發嬌嫩可人。

沒錯,他只是有點想喝玩家區的奶茶,絕對不是想要去找顧渢。

找他幹嘛根本不是他哥哥。

鬱湫穿了一身黑衣服,戴了黑色的鴨舌帽,口罩戴上後只露出一雙水光瀲灩的眸子。

這一身被誰看到了都知道他是要去做壞事。

不過沒什麼關係,左右凌澤最近修復副本去了,根本沒時間管他。

鬱湫穿的實在可疑出去沒多久就被巡查的看到了,這人是凌澤的手下,鬱湫直接摘下了口罩,一臉無辜的看著對方。

“是我。”

“啊,是你啊,怎麼穿成這樣,我還以為是什麼可疑的人。”

鬱湫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扯著自己的衣角。

“我吃壞了東西,身上起了疹子,疹子見風特別癢,所以我才穿的多了點。”

“這樣啊,我去巡邏了,你自己路上小心點,最近這邊也有點不太平,還有一個在逃的npc到現在都沒有抓到。”

“在逃?”

“對,具體的我也沒仔細看,好像說是那個npc和玩家談戀愛被系統發現了。”

“嗯,你去忙吧。”

鬱湫看著那人走遠後,加快步伐走到了旁邊的小巷子裡,拿出了藏在袖子裡的通行令,這是剛剛鬱湫趁對方不注意時拿到的。

有了通行證就方便多了。

鬱湫覺得悶悶的把帽子和口罩摘了,到連線npc和玩家通道的入口時,直接刷了剛剛偷來的通行證,順利透過了,今天甚至連例行檢查的人都不在。

npc區域處於黃昏時分,而玩家區域已經天黑了。

鬱湫這一身衣服倒是完美的融入了夜色裡。

玩家區的夜晚並沒有那麼平靜。

路上到處都是人。

鬱湫小心翼翼地儘量不往人堆裡走。

他一個人的時候總是覺得沒安全感,在陌生的地方更是這樣。

鬱湫走到一處賭桌旁邊,看到他們壓上的積分數值,甚至有點驚訝。

現在都玩這麼大嗎?這是把家底都投進去了吧。

原本只是因為好奇才靠近的,看到他們玩的東西之後鬱湫覺得新奇,有點移不開眼。

便乖乖站在旁邊觀察著他們搖骰子的手勢。

沒看出來什麼玄機,但是坐在他這個方向的人總是在贏,有點奇怪。

鬱湫想到了伴生技能,但是正常來說副本之外,技能會限制的很嚴重,應該不至於能用到這種場合上。

“他運氣怎麼這麼好?”

“不知道啊,從下午贏到現在,而且沒看出他做什麼小動作,好像單純就是運氣好。”

“誒?那是不是裴哥,裴哥終於回來了,能給咱們找回場子。”

裴哥?

這姓其實還挺少見的,應該不是......

鬱湫往人群裡一瞥,迅速反應過來轉身走了。

裴烆也看見了人群裡逆著人流走的身影。

剛被別人摁著坐下來,就騰地一下站起身。

“誒?裴哥你去哪啊?不玩了嗎?”

“有點急事,你們先玩,輸了算我的。”

總算將人擺脫了,裴烆動作極快的朝那個一聲黑衣的身影追去。

他絕對沒有看錯,那個身形絕對是鬱湫。

追了一條小巷,因為熟悉路,察覺到對方找不到路似的到處亂闖,裴烆提前饒了近路擋在了巷口。

鬱湫看著裴烆出現在他面前,一下子懵了。

下意識的想要裝不認識,一臉淡然的想要從對方身旁走過去,卻被裴烆抓住了胳膊。

來自手掌的炙熱溫度傳到了鬱湫手腕處。

裴烆輕笑了一聲,看著鬱湫明顯一副小動物般的惶恐不安,力道放輕了害怕真的將人嚇到了。

“湫湫......這麼不想見到我嗎?”

鬱湫抬眸看過去,對方帶著點被拋棄的可憐情緒,眼底的烏青也昭示著他最近似乎過的很不好。

有一瞬間鬱湫覺得自己像個負心漢,可是裴烆也是男的,那應該就談不上什麼負心吧。

“裴烆,我不是故意躲著你的。”鬱湫有點心虛的解釋,他確實是故意躲著對方,但是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要躲。

他們之間沒有什麼要遵守的約定,他沒有毀約,所以也沒必要見到對方就心虛。

只是他最近學會了一些關於愛的東西,所以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以前裴烆對他做的一些事多少是有點不妥的,帶著點將獵物圈進地盤的佔有慾。

“沒躲著?那為什麼看到我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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