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顧城......

系統沒有透露的那部分劇情。

鬱湫為什麼看見他會那麼恐懼,一切都好像能解釋的通了。

外人以為他是顧城養在家中的金絲雀,實際上他只是顧城的玩物,身上的衣服,所謂的寵愛。

只是施暴後的一點點獎賞罷了。

鬱湫渾身冒著冷汗,在床上醒過來。

這些記憶讓他覺得自己的嫌疑更大了。

要是他的話,說不定真的會殺了顧城。

那個項鍊,還有那個自己叫她姐姐的人,為什麼後來就沒有記憶了。

裴崢給自己的這個賠禮是什麼意思?試探嗎?

已經睡不著了,鬱湫起身想要出去走,一開啟門撞上了個人。

大半夜的差點把他嚇死。

那人半張臉都隱藏在黑暗中,似乎刻意不想讓他看見。

“你大半夜站在這是想嚇死誰嗎?”

那人不卑不亢的往後退了一步,“我聽到夫人您剛才在哭,有點擔心,所以過來看看。”

鬱湫剛知道顧城以前對自己做過那種事聽到夫人這個詞感到無比厭惡。

“別叫我夫人,我沒什麼事,你去外面守著吧。”

“好。”那人沉聲應道,低著頭走向大門,守在了門口。

鬱湫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暈暈乎乎的,可能是剛才做夢出了汗,這會兒受了涼。

他拿了一杯水回屋,努力理清了腦袋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好複雜......知道的事情越多,感覺兇手是自己的可能性越來越大了。

犯罪動機有,犯罪事件有。

算了,任務是洗清嫌疑,首先得說服自己,不是自己做的絕對不是。

這一晚上鬱湫睡得也不太安穩,那些夢反覆的重複那些恐怖的場景。

第二日一早,港口暴亂,一夥外國人私自運來了一車的鴉片,被裴崢發現扣押在港口,那些外國人拿了槍,怕傷到附近的漁民,裴崢下了直接全部射殺的命令。

天還沒徹底亮的時候到達的港口,等到混戰結束,將對面的人全都解決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

裴崢讓手下的人回去休整,自己則開車去了顧家。

剛走到門口,就見留守在這的副官疾步向他走來。

“怎麼了?抓到什麼可疑的人了嗎?”

“不是,是裡面那位今早發了高熱,我們找了個醫生來,醫生說有點嚴重,給開了藥,人在裡面吊水呢。”

裴崢皺了皺眉,昨天晚上那件事對他影響這麼大嗎?

只不過是看了大哥一眼,為什麼會是這個反應。

裴崢沒忙著上樓去看鬱湫,而是讓副官叫了一個顧家的老人過來。

這人是顧城的心腹,在顧家待了十幾年,知道的事情應該很多。

那人來的時候杵著柺杖,看著很是憔悴。

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個老人了,在大哥死之後這人也一次都沒有露面。

留在顧宅的人說是他抱病回了老家的舊宅子。

這次專程將人找回來,裴崢也沒想到他會變化這麼大。

“見過少帥。”

“老先生不用客氣,你也算是看著我長大的人,請坐吧。”

副官有眼力的搬了個椅子放在老人旁邊。

老人慢慢悠悠的坐下來,有些渾濁的眼珠打量著裴崢的神情。

他似乎有點緊張,甚至不敢和裴崢的視線有交匯。

裴崢多精明的一個人啊,怎麼可能會沒有察覺到這點。

但是他面上絲毫不顯,聊家常似的問著。

“謝老,聽說你的兒子回國了,現在在哪個醫院呢。”

“中央仁和醫院。”

裴崢笑了笑“不愧是從國外回來的,以後您可以輕鬆不少。”

老人笑了笑只是笑得有些勉強。

“子錫他從小就叛逆,不聽我的話,國外那麼亂,我本來不想他去的,可是這孩子就是那麼一意孤行,這次回來了,也沒來看過我一眼。”

“是嗎?走了太久可能是跟你生疏了。”

謝老搖了搖頭,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是都是些牢騷話,他知道這些話不是可以和裴崢說的。

裴崢讓他來這,也並不是想要簡單的和他嘮嘮家常。

“少帥可是想問顧先生的事?我抱病回家之前先生還很是康健,之後的事情我恐怕是不能給少帥解惑了。”

“我知道大哥出事的那段時間你不在,我想問是關於我大哥那位姨太太的事情。”

“姨太太......”謝老拿茶杯的手一抖,他先是強裝鎮定的放下了杯子,然後整個人都開始發抖,踉蹌地杵著柺杖站起來之後,上前了一步就想給裴崢跪下。

裴崢給副官遞了個眼神,副官眼疾手快的上前將人扶了起來。

謝老本以為裴崢這樣,是心情還算不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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