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就知道這幾個壞男人把我老婆騙進來,沒打好主意。

——嗚嗚嗚,老婆被別人親了,我哭死。

——前面的姐妹別哭了,雖然猜不出是誰,但是肯定不是外人。

——斯哈斯哈,大家都在冷靜分析,只有我這個變態覺得湫湫剛才喘得很好聽嗎?

——長出來長出來!!!

——重生我是190黑皮體育生。

——下輩子一定要搓條大的。

——路過,看到嬌嬌老婆!!!透一下。

——湫湫寶貝,嗚嗚嗚,可惡的壞男人,要是我的話,肯定不會讓湫湫寶貝這麼難受的。

——話說到底是誰啊,真的好奇死了。

遊戲內,鬱湫臉上慣常擺出的淡漠平靜,此時悉數被打破。

他抓著男人的肩膀,胡亂地搖頭,含含糊糊的小聲說道“不......不試了。”

鬱湫聽到男人在他耳邊哼笑地聲音。

他低聲回答“好,那就不試了。”

鬱湫剛剛放鬆了一些,他想著這人也不算壞,至少還可以商量,他應該沒有看錯人,一路保護著他的人怎麼會忍心欺負他呢,一定是這個副本的問題。

圈在男人脖頸的手,無力的滑落下來,鬱湫以為自己很快就會被放開了,回到床上也好,去別的地方坐著也好,總好過這樣曖昧的坐在他懷裡。

很快鬱湫就發現,這人只是嘴上哄著他,該做什麼還是不停。

鬱湫恢復了些力氣,按住了他的手,聲音都顫抖的不像話“你騙我?”

身後的人被戳破了,也一點也不心虛,安撫的揉捏著他的後頸,在上面留下了一串吻痕。

日夜傾倒......

鬱湫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或許是吸入了過量的安神香,或許是抱著他的人後來太過溫柔讓他失去了所有抵抗力。

他羞恥的咬著嘴唇,掙脫了手上的紅綢,鈴鐺聲此起彼伏,鬱湫根本不在乎,他迅速的扯下眼睛上的紅綢,想要知道躺在他身後的人是誰。

可是紅綢剛一摘下來眼睛上就覆上了一隻乾燥溫熱的大手。

沉悶的嗓音從頭頂更灌下來“湫湫......不能看。”

鬱湫沒有再動,溫聲哄著因為他突然醒來變得很慌張的人。

“你說你要教我的,是不是?”

“你的喜歡,是不坦誠,是欺瞞,是肆意妄為,是這樣嗎?”

抱著他的人身形強壯,可是這不是什麼可以分辨他們的特質。

“湫湫......不是這樣的。”

“我......對不起,是我太急了。”

“湫湫,能不能再讓我抱你一會兒。”

鬱湫沒有掙扎任由他抱著,在他的認知裡,這個動作代表不了什麼,只是擁抱,不包含任何曖昧,不包含任何喜歡的意味。

無論處在多被動的境地,從不動心的鬱湫,才是掌握著主動權的人。

鬱湫伸手摸向對方的臉,這才察覺到這人戴著面具。

偽裝成這樣還害怕自己看到,到底是有多心虛?

“你戴著面具,為什麼還要擋著我的眼睛,我又認不出你。”

鬱湫這樣說有些太過薄情,他荒唐的感到有點心虛,輕輕抿了下唇瓣解釋道“我有點臉盲,我沒騙你,所以你把手放下來吧。”

男人遲疑了一下,放開了手,鬱湫揉了揉眼睛,適應了屋內的亮度之後,才看清了周圍的一切。

古樸的大床,綴滿整個臥房的紅綢,窗欞上的喜字,桌上的紅燭和交杯酒。

只有眼前穿著黑衣的男人簡直和這裡的一切格格不入。

鬱湫揪起滑落的衣服,勉強讓自己看著不那麼狼狽(勾人)。

鬱湫眸光微動開口問道“上次我欠你的獎勵還沒給你。”

眼前的男人只愣了半秒,就自然的接住了鬱湫的話“是嗎?湫湫要不要現在補給我。”

男人吊兒郎當的語氣和褚驍有些接近。

可是剛才鬱湫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明顯慌了一下。

鬱湫勾了勾唇,很好......排除了一個。

男人察覺到露餡了,也不裝了。

鬱湫的手腕實在纖細,男人輕輕一攏就能完全禁錮。

“湫湫......我好像從來沒有真正認識過你。”

他們一直自以為是的將他保護在身後。

從來不知道鬱湫究竟需不需要他們的保護。

鬱湫想要抽回手,看到對方眼中的堅決後便服軟了。

“哥哥......別折騰我了,嗯?明明是你做錯了,還這樣抓著我的手腕,很疼的......”

小人滿眼委屈,將天真和無措演了個十成十。

別說是原本就喜歡他的人了,旁人看了也不捨得對他下重手。

男人有些後悔讓鬱湫摘了覆眼的紅綢......

“湫湫,你想知道我是誰嗎?”

“我們交換好不好?”

鬱湫不解的抬眸“怎麼交換?”

“你告訴我凌澤和你是什麼關係,我就告訴你我是誰。”

鬱湫不知道這兩者有什麼好交換的,但是他不虧誒,他現在很想知道對方是誰,凌澤和他的關係簡直太好解釋了。

“好,但是你先說。”

鬱湫怕被騙,這人也不是騙他第一次了。

男人明顯頓了一下,輕咳了一聲“湫湫......你不信我。”

鬱湫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你剛才還騙過我一次,你的信譽值在我這裡很低很低。”

男人被他逗笑了,“可是萬一我說了湫湫不說怎麼辦,湫湫,讓讓我。”

鬱湫有些驚訝男人居然用這樣略帶著撒嬌的語氣和他說話。

他有些心軟了......想了想點了點頭。

“那好,我先說。”

“凌澤是我哥哥,嗯......沒有血緣關係,但是他很照顧我。”

“沒了?”

男人略有些失落的問道。

鬱湫點了點頭,不知道他在失落什麼“就這些啊,你想聽什麼?”

“那我們也是哥哥嘍。”

鬱湫緩了一會兒小聲說道“也......也算吧,比我大的話,就是哥哥啊。”

原本很曖昧的兩個詞被他這麼一解釋,一下變了味,一點曖昧的氛圍都沒有了。

“那我們和凌澤是不是沒區別。”

鬱湫有些著急的反駁“當然不是......哥哥是哥哥,你們是朋友。”

“湫湫......那到底是誰更重要些?”

鬱湫察覺到男人眸子裡的危險訊號,覺得有些不對,自己已經回答了他的問題,可是他還沒說他是誰,反而是又問了一個這是不是不太對。

鬱湫往床上躲,男人很快壓了過來,摟著他的腰,吻咬著他的肩頭。

鬱湫無措的半眯著眼睛,“你......你又騙我!”

沒有任何戀愛經驗的人,一旦開竅,只會被本能誘導著變得更加荒蠻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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