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廂從來不會說滾,就算她再生氣,也不會說這麼粗魯的話來,還有就是顧廂可從來不會紋紋身的,你到底是誰?偽裝成她的樣子,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華澤拽著的那隻胳膊生疼,假顧廂力氣不抵整個人都快掉下樓了,眼看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假顧廂心一橫對著樓下的人群喊到。
“麻煩你們幫我報個警,他說他喜歡我,可我已經有了男朋友,他卻要霸王硬上弓,現在還要把我推下樓,斷送我的姓名…”
“你胡說什麼?”
“你們看,他看我講實話說了出來,惱羞成怒了,正準備打我呢,你們有誰快來救救我啊,我一個弱女子…”
樓下人群中不少正義者站了出來,揚言要替假顧廂伸張正義,蜂擁地朝樓上奔赴而來。
“咚咚咚,開門,裡面的人你聽著,放下手中的女生,我們尚且還有的商量,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聽著門外傳來的聲音,華澤身子一斜靠近假顧廂說道。
“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勸你以後夾起尾巴來,否則…”
不等華澤說完,假顧廂勾起一個匪夷所思的笑容,身子朝後仰去。
“啊,有人跳樓了,快來人啊”
“好多的血啊,她會不會死啊”
“抓住那個男的,一定不能放過他,就是他將人退下來的,我們大家都看見了”
“對,一定不要放過這個罪魁禍首”
頃刻間,華澤就成了人人喊打的罪魁禍首了。明明假顧廂是自已跳下樓的,二樓的高度雖然不是很高,不過看著下面那一大灘血跡,華澤也臉色發白,整個人愣在原地,任由群眾將他關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子傷看著發生的這一切,似像個提線木偶一般毫無生氣,既不會因為假顧廂的墜樓而難過,也不會因華澤被抓而擔心,似是鎖住了七情六慾一般。
“真不知道你這個男朋友是怎麼當的,任由自已女朋友被人推下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孬種一個”
“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小白臉一個,沒想到心居然這麼黑,這麼可愛漂亮的女孩子,他們這兩個畜牲是如何逼迫的?唉,真是造孽啊”
“對呀,對呀,這種人就應該槍斃了才是”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一字不落的傳進子傷的耳朵裡,終於聽不下去的人大聲吼到。
“她不是我女朋友,而且推人的又不是我,為什麼要帶上我?我做錯了什麼嗎?你們這群人站在道德的最高點上指責我,你們有什麼資格這麼做?”
子傷腦子裡一片混亂,煩躁的聲音讓這種感覺更強烈了,腦子裡似有什麼東西在啃食的,難受的都快爆炸了。
“喲,這是破防了呀,不得了不得了,這個小白臉要打人了,大家快來看呀”
“你再胡說我就撕了你的嘴”
“你敢嗎?孬種一個”
“你看我…”
“吵什麼吵,都給我走一趟,有什麼話都放到公安局裡去說”
門口趕到的民警看到的就是幾人對著子傷諷刺的畫面,走到中間將幾人紛紛請上警車,一路上子傷就那麼安安靜靜的坐著,看著窗外的風景,在腦子裡尋找著屬於這個城市的記憶,可惜什麼都沒有。
很快來到了警局,幾人下了車就看到假顧廂安靜的坐在門口的沙發上,一言不發的盯著子傷,眼中噙著淚水,似有千言萬語一般。
“等一下,子傷你沒有什麼華話要給我說嗎?”
路過的子傷腳步一頓,停下來看著假顧廂疑惑的說道。
“我們很熟嗎?還有我們以前認識嗎?我腦子裡沒有半點屬於你的記憶,包括這個城市,我也陌生的很”